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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六個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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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憾天看向胡憂的目光說不出是羨慕、妒忌還是恨。他突然發現,在這方面比起自己的兒子,他真是要差生太多了。
“六個老婆怎麼了,我兒子那麼優秀,難道不應該嗎?”柳飄飄狠狠的瞪了胡憾天一眼:“兒子,你別理他,快告訴我,她們都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樣的人。”
胡憾天心說:我也很優秀呀,爲什麼不能有六個老婆呢。
“她們分別叫紅葉、歐陽寒冰、西門玉鳳,黃金鳳,黃聖衣和楚竹。紅葉是大夫人,是一個……”
胡憂詳細的給雙親述說着六個夫人的特點、性情、方方面面的事。
柳飄飄和胡憾天聽得真是非常的認真。一下有六個兒媳婦呀,他們高興得都快瘋了。
“真想見見她們呀,特別是丫丫那丫頭,最合我的意了。沒想到我還做奶奶了呢。”柳飄飄高興得有些語無倫次。
“會見到她們的,一定會見到的。”胡憂肯定的說道。連父母親都已經找見了,胡憂對以後的事,更加有信心了。
紫荊花王朝的搜索依然在繼續,胡憂一家三口,就在這個小天地裡,盡情的享受着本就應該屬於他們,卻又失去已久的天倫之樂。
小小的山洞成爲了他們臨時的家,此時似乎整個世界都已經和他們沒有了關係,他們盡情的享受着新的生活。
“我的兒子真是沒得說,居然建立起了自己的王國,哈哈哈……”胡憾天一臉的得意,似乎胡憂所做的一切,都有他出的一份力似的。
“老爹,那還算不得是我的王國。”胡憂搖搖頭道。在初到天風大陸的時候,他確實是有些稱王之心,但是現在這心已經淡了。什麼王不王的,對他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他最希望的,是能一家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這就已經足夠了。
士兵幾次搜到假山附近,都沒有發現假山中間是空的。因爲山洞的入口是在水下,除非他們把水池的水全抽空了,不然絕對不可能發現洞口。
胡憂一家人,在山洞裡藏了七天,外面的風聲纔算鬆了一些。胡憂在經過認真的探路之後,決定今晚離開這裡。雖然戒指裡還有不少的硬餅子,但是他們一家總不可能一直這麼躲着吧。
之所以選擇今天晚上,是因爲外面的暴雨。從傍晚開始,這天就像是漏了一樣,瓢潑似的一直在下雨。雨勢之大,簡直可以說是對面都看不見人。
“爸,媽,你們都做好準備了吧。”胡憂再一次進入山洞。外邊的天已經全黑了。黑夜加上暴雨,正是他們行動的好時機。
“行了,兒子,你說我們怎麼做吧。”胡憾天拍拍自己身上的雨衣,這特製的黑色雨衣,可以像變色龍一樣,隨着周圍的景物而改變顏色。今晚拿出來用,可以說是時機正好。
柳飄飄也同樣有一件這樣的雨衣,這本就是她以前沒事時做出來玩的小玩藝。科技含量並不是很高,來到這裡到成了高科技產品了。
胡憂搖搖頭道:“你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跟着我就行。咱們這一次的行動,多多少少有一定的危險。希望我們能順利離開這裡。”
如果是胡憂一個人,藉着這樣的天氣,要離開這裡,跟本不是什麼事。但是胡憾天和柳飄飄都沒有功夫在身,這很大程度的增加了胡憂的難度。
“行,你是將軍,聽你的。”胡憾天爽朗的笑着。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兒子,他真是比什麼都高興。
“那我們就出發吧。”胡憂的嘴角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有相信,一定可以安全的把雙親帶離這裡。
雨很大,真的很大。假山外的水池,已經升高了不少的水位。由於是需要潛水出來的,身上的雨衣穿與不穿,並沒有太大的分別。三個人離開山洞之時,身上已經完全溼透了。
撤離的路線,胡憂已經不知道探查過多少次,哪裡有人,哪裡有石頭,胡憂是一清二楚。在大雨的掩護之下,胡憂帶着胡憾天和柳飄飄,很成功的離開了內宮來到外宮,只需要再通過一堵牆,他們就能脫離皇宮的勢力範圍。只要離開皇宮,胡憂自信再也沒有人可以抓到他們。
“哼嗯!”
一聲咳嗽,打破了胡憂的計劃。就算是在大雨之中,胡憂也能感覺到,正有大批的士兵向他們圍過來。
“胡憂,我早就知道,你今晚一定會出來的。”隔着雨幕傳來的是奧斯馬爾的聲音。從他的聲音裡,你可以聽到濃濃的怒意。胡憂兩次偷襲,等於是兩個重重的耳光,抽在他這個紫荊花王朝最優秀將領的臉上。讓他從裡到外的,都無臉見人。
“奧斯馬爾!”胡憂心一沉,奧斯馬爾此時出現在這裡,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會我會把這牆給劈開,你們什麼都不要管,馬上離開去找風姨。我會想辦法和你們匯合。”胡憂小聲對胡憾天和柳飄飄說道。
風小玉暫時住在左相府的事,胡憂之前已經告訴了雙親。他們就算是沒有去過左相府,要找到也不是那麼難的事。
“放心好了,你老爹知道應該怎麼做。”胡憾天緊了緊抓着柳飄飄的手。聯明就說話,不需要說得那麼細。他知道胡憂遇上了勁敵,只要他們平安離開,胡憂才能全力對付敵人。
“兒子,你小心一些。我們會在那裡等你的。”柳飄飄的玉手,輕輕滑過胡憂的俊臉。
胡憂堅定的點點頭,他發過誓,沒有人可以再奪走這份屬於他的團圓,就算是奧斯馬爾也不行。
“奧斯馬爾,你還敢來,難道你想讓我再抓第三次嗎。”胡憂隔着大雨吼道。他是故意叫那麼大聲的。他要讓奧斯馬爾更加的憤怒,那樣他纔會獲得更多的機會。
血斧已經在手,胡憂現在需要的是出手的機會。
嘩啦啦啦……
雨中不時傳來石頭滾落的聲音,紫荊花王朝一方,包括奧斯馬爾都沒有能第一時間想出來,這聲音是出自什麼地方。
不是沒有人想到圍牆,但是想到的人,瞬間就把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這皇宮的圍牆之堅固程度,要遠遠超過浪天城的城牆。就算是來支部隊,都不能本它怎麼樣,更何況胡憂他們那邊只有三個人。
胡憂要的就是出其不意,血斧之鋒利切金斷玉,雖然需要花費巨大的精神力,但是用來切圍牆,還是一樣可以行得通的。藉着奧斯馬爾那邊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機,胡憂成功在圍牆上挖出一個可以讓人鑽過去的洞。
“快走。”胡憂低喝來。
胡憾天和柳飄飄都沒有猶豫,如果是換了那些普通的父母親,怕是會扯着胡憂一塊跑。但是他們沒有,應該說的之前都已經說過,此時他們不需要再說任何的東西。只需要離開,就算是幫了胡憂的大忙了。
“不好,胡憂要跑,給我放箭。”奧斯馬爾果然是有真本事之人。他比所有人都更先反應過來,忙下達功擊命令。
胡憂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血斧被收了起來,霸王槍在雨幕之中,散發出淡淡的黃光,如毒蛇一般,鑽進了一個士兵的身邊。
雨再大,也有停的時候。烏雲再厚,也遮不住陽光太久。
風停了,雨停了,這個世界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奧斯馬爾平靜的看着那個破牆洞,無悲無喜,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沒有人說得清楚胡憂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許奧斯馬爾知道,但他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左相府對面的茶樓裡,胡憂靜靜的坐着。左相府已經不見了,不是被人偷了,而是被人一把火給燒了。
胡憂真沒有想到,在自己進宮的這幾天時間裡,外面的世界居然出了那麼多事。整個左相府都已經被人移爲平地。這應該是非常轟動的事吧,可惜他直到現在才知道。
“不知道風姨怎麼樣了。”胡憂嘆了口氣,原以爲浪天之行只是路過,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
“她應該沒有什麼事吧。”胡憾天地安慰着胡憂。他和胡憂是半小時前碰上的,雖然左相府被人給燒沒了,但地址還在,這並不妨礙他們的匯合。
“我也覺得風小玉不會有事的。”柳飄飄輕輕咬了口叉燒包。吃了七天的硬餅子,她的牙都已經快受不了了。
“等天黑了,我再去找線索。一會吃完東西,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奧斯馬爾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這幾天我們都小心一些。”
又到晚上,胡憂在確定住地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之後,才潛入已經被燒得沒有半塊好瓦的左相府。那些被派來看守廢墟的士兵,比皇宮裡的差多了。胡憂直接把他們給無視掉。
來之前,胡憂已經打聽清楚,左相府是五天前被燒的。當時死了不少的人,至於左相唯一的孫子宋玉是不是已經遇難,各種說法沒有一個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不是一場意外。
聽說紫荊花王朝的皇帝已經派人調查此事,究竟會查成什麼樣,那就無法猜了。總之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就對了。
胡憂也不能確實宋玉究竟是死是活,因爲在紫荊花王朝的史書裡,並沒有對牀玉的記錄。現在他只能抱着一個相對美好的希望,希望宋玉和風小玉都能平安無事。
此時胡憂已經摸到了主樓,在這一範圍內,胡憂細細的找着。他希望找到一些秘道口之類似的地方,那樣很可能就可以找到宋玉和風小玉了。
“嗯?”
在一塊石頭後邊,胡憂發現了蛛絲馬跡。再一仔細觀察,胡憂發現這裡的石頭與別地的有分別。這多虧了昨晚那場大雨,把一切不乾淨的東西,都幫胡憂給衝沒了。
“看來是這裡了。”胡憂淡淡的笑道。
“憂兒,找到你風姨了嗎?”柳飄飄和胡憾天擔心得一夜都沒有睡,第一時間就遇上了剛剛回來的胡憂。
胡憂搖搖頭道:“人沒有找到,不過可以肯定,風姨還活着。我在地道里發現了風姨給我留下的暗號。”
“那就好了。”柳飄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胡憾天也長出了口氣。風小玉做爲他們共同的朋友,他們都不希望風小玉有什麼事。
“胡憂,下一步我們怎麼辦。”平靜了思緒之後,胡憾天問胡憂。雖然他是胡憂的老爹,但是胡憂在這方面顯然要比他強。他這是依照課學界的定理,誰比較厲害就聽誰的。
胡憂深聲道:“風姨停下的字是她會繼續之前的路,也就是說她會繼續往青風鎮走。我自然會追上去,順便拿到稀土。至少老爹和媽,我希望你們迴轉去龍城。你們到了藏金樓找到黑牛,自然可以和楊大山叔叔匯合。”
“我們不能和你一塊去青風鎮嗎?”柳飄飄問道。剛找到兒子就要再次的分開,她還真是有些不捨。
胡憂又何嘗願意與父母親分開,但此去青風鎮路途遙遠不說,還危險重重,他一個人要保護那麼多沒有功夫的人,真是有心無力啊。
“行了,老婆,你就別讓子兒爲難了。咱們還是聽兒子的,先去龍城和楊大山他們匯合,他們正在做減重器呢,我們加入正好可以幫上手。青風鎮那麼天寒地凍的,哪有南方好玩嘛。”胡憾天用自己的方式在勸着柳飄飄。他又何嘗不想跟兒子在一塊久些呢,可是他們跟着胡憂一塊去青風鎮,只會給胡憂添麻煩而已呀。
“爸媽,你們放心,我一定儘快拿到稀土,回去與你們圓團。我們不是說好了,還要去看丫丫他們的嗎。”
把父母送上船,胡憂打馬直趕青風鎮。是誰說的離別是爲了讓人更快的相見,胡憂怎麼覺得這次的離別是那麼的讓他心裡不舒服呢。
好不容易纔找到的父母,那麼快又再一次的分開,換了誰怕是都不會開心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稀土是他們必須的資源,一定得找到,他們纔會有離開這個世界的可能。這個世界可不是屬於他們的,雖然那麼多的科學家都落到了這裡。
說起科學家,胡憂曾經跟胡憾天、柳飄飄討論過這個問題。據他們分析,這裡很可能還有其他的科學家。不過這只是推論而已,究竟還有沒有其他科學家落到這裡,誰也說不清楚。胡憂只能提醒自己留意這方面的事。
沒有了其他人的拖累,獨自趕路的胡憂速度非常的快。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胡憂沒有做任何的停留。他希望能更早的早到風小玉,然後一塊前往青風鎮。
“小哥,喝茶?”路邊的茶老闆遠遠就招呼着胡憂。
“嗯,老人家,請給我一碗茶。”胡憂把馬隨手綁在一處有草的小樹邊,任它自己吃草。
“這天真熱呀。”茶老闆邊把茶推給胡憂,邊沒話找話。這種地方,路人不多,想找個人聊天,那更是困難。他已經習慣了和每個客人都聊幾句。
“是夠熱的。老人家,你天天在這裡賣茶吧。”胡憂擦了把汗,茶到不急着喝。
茶老闆伸出五個手指頭,樂道:“五十年了,我天天就坐在這裡,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會來。”
“真不容易,對了,老人家,跟你打聽點事行不?”胡憂笑道。
“成呀,你說。”
“嗯,這幾天有沒有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婦人,帶着個孩子經過?”胡憂不放過任何一個打聽風小玉消息的機會。
“四十歲上下帶孩子的?”茶老闆笑道:“這樣的人,哪天沒有呀。你看那,那還剛剛過去一個。”
胡憂擡頭瞄了一眼,可不是嗎。四十歲左右的婦女帶孩子那真是太平常了。
“不好意思呀老人家,是我沒有說清楚。這個婦女有四十歲,看起來卻要年輕很多,她帶着的孩子很機靈的樣子……”胡憂邊說着,邊給老人家有比劃。
“嗯,這樣的人,還真有一對。對了,那婦女是不是姓風?”茶老闆想了想道。
“對對,就是姓風。老人家你見過他們吧,他們是什麼時候到這裡的,往哪個方向走?”胡憂大喜問道。能說得出姓風,證明這茶老闆肯定是見過風小玉和宋玉的。
“他們呀,讓我好好想想……”茶老闆邊說着,邊給胡憂續水。
這天是真熱,胡憂也喝了一碗了,所以對這茶也不是太留意,拿着茶碗,邊小口的喝着,邊等茶老闆的答案。
喝着喝着,胡憂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發暈,接着全身上下都不太對勁,怎麼努力,這眼睛都睜不開。
“這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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