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其實不怪別人,只能怪自己定力不夠,但是,我這些改變我也不後悔,要是沒有這些改變,我整個初中生涯我得被別人欺負死。” “說白了,其實沒有哪個人從生下來就定好壞的,都是後天養成的習慣,好學生我就不信他沒做過壞事,壞學生相反可能還做過很多好事。”李夕瑤很是感慨的說了一句。 “這話精闢!後來整個初一生涯,我就是在埋頭訓練和暗戀孟鬱這倆件事情裡過了下來。一年過去以後,我們這屆校隊新生,逐漸去接觸一些比賽,那時候每天中午我們就在靠近校門口的一個籃球場打比賽,每天中午那個籃球場地周圍密密麻麻的都是人,當時我在場上打比賽,那感覺別提了,老嗨了。我們這屆校隊其他人平時也不怎麼認真訓練,只有我那時候天天努力訓練,所以我比他們強點,第一次在校園裡比賽時,我得分最多,從那天以後,我們這屆整個一學年的人都差不多知道我了。然後我從那時候開始就天天瞎嘚瑟了,也不學習,天天出風頭。” “那時候我也認識了很多別人班的女生,每天下課我都站在我班門口,一走一過都是熟人,我當時就覺得,這樣的初中上的才過癮,整個年級都認識我,那多爽啊。差不多是這個想法吧,讓我離學習越來越遠了,天天都不怎麼去聽課了,但是混歸混,我當時還是不敢去惹事,我記得那天我在門口站着呢,從樓上下來五六個高年級的學生,我仔細一看,就是我開學吐他一身的那個人,我心裡就罵,世界怎麼就這麼小。當時我在原地都不敢動了,那羣人走了過來,看到我以後,他們集體都笑了。” “你知道嗎?那種笑是嘲笑的那種笑,當時我心裡直接返上來一股勁,我告訴自己不能再哭了,要不太丟人了,真的,那時候我感覺自己十分無助,一羣人圍着我在那裡嘲笑我,那種感覺形容不出來。後來,那羣人可能笑累了吧,和我有仇的那個晃晃悠悠的走到我身邊,用手背拍着我的臉,說
什麼,‘你怎麼不哭了啊,上回不是哭的挺可憐的嗎,對了,上回我說過了,下次咱倆見面,你必須跪地上給我磕一個,要不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來吧,磕吧’。我聽完後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得,靠在牆角,任由那人扇着我的耳光。” “過了沒一會,我班一個挺能混的人出來把我拉到他的身後,那人就是我經常和你提的朱宇,朱宇把我拉到身後,瞪着那個高年級的人,和那人說話的語氣很是不友善。我當時就挺佩服他的,我就心想,朱宇怎麼不怕呢。後來的對話我記不清了,我只知道那天是朱宇幫我解得圍,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從心裡感激朱宇,他這個人也不能裝,人還挺好,我倆後來就一直在一起玩了。” “其實這都不是改變我的原因,我從我班女生那裡得知,那個高年級的人是來找孟鬱的,事情的緣由就是孟鬱知道那個人在我們校挺能混的,見過那人幾面,就喜歡上那個人了,然後孟鬱寫了封情書給他,今天那人就來我班看看孟鬱到底長得什麼樣,但是卻沒想到和我碰上了。我知道原因之後我心裡一陣苦笑,我招誰惹誰了,喜歡的女生給打我的人寫情書,那時候我心裡說不清的憤怒。我很是好奇,我和那男的差在哪裡?爲什麼孟鬱連正眼看我都不看我一眼。” “你這天天沒個正事。”李夕瑤給了我一個白眼。 “你別插話。我繼續說,我那時候天天想,我和高年級的男的差在哪裡,後來有一天,我爺們了一把,給孟鬱傳紙條,我就問她,她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她說的是喜歡稍微有點壞,而且能混的男生,我一想,這三個條件中我就佔了個‘男生’這個條件,我想了半節課,又給了她一張紙條,我問她在她心裡,我怎麼樣。” “那她怎麼回的你啊?” “她紙條寫的很現實,她說我像個女生,一點不爺們,那天被那個高年級堵在牆角差點哭了的場景她都見到了,還說什麼做男生做到我這個程度也挺難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