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凌雪兒的胳膊被人抓住了。凌雪兒看過去,發現是風冥逸。 “是我咬的?”風冥逸看着凌雪兒胳膊上的傷口問。 “再沒有沾水之前,是你咬的。現在,是我自己弄的。”凌雪兒毫不在乎的說。 “不疼?”風冥逸眯起眼睛說。 “嗯——不會吧,沒感覺到。”凌雪兒仔細想了想,“好了,快點吃飯吧,我的傷,月會處理的。你多吃點,受了那麼重的傷,又失血過多,該多吃點。” “你總是這樣爲別人着想嗎?”風冥逸問。 “不會。” “你當初爲什麼要讓我咬你的胳膊?”風冥逸問。 “因爲,醫生說,他沒有帶麻藥。讓你咬別的東西,又不乾淨。心想,反正你也大出血,就讓你喝點血,補一點吧。”凌雪兒的頭低了下去,“也許,我是好心辦了壞事。” “你在哭?” “沒有。我沒有在哭,只是覺得自己很沒用。”凌雪兒戳着飯說,“我是他們口中的天才,可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天才背後的痛苦。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卻成爲了天才。也許,我真的是天才,不過,只是在別的方面而已。” 凌雪兒閉嘴沒有說話,而是起身,走向了門口。然後,猛地打開了門,一個人倒在了地上。 凌雪兒抱胸,俯視着那個人。 那人起身,一臉的震驚:“你,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喂,來之前,沒有調查清楚嗎?”凌雪兒冷冷的說。 “你,你說,說什麼呢?我怎麼不,不明白?”那人害怕的說。 “看來,是知道。什麼人讓你來的?”凌雪兒向前走了一步。 那人摔倒在地,揮舞着雙手:“走開,你這個魔鬼,走開!別碰我。” “知道我是魔鬼,你還來招惹我?這不是,自找苦吃嗎?”凌雪兒漸漸逼近那個人。 “你,你這個魔鬼!都是你還得我家破人亡,我,我和你拼了!”那個人起身撲向了凌雪兒。 “你誰啊?”凌雪兒閃過那人的攻擊,一個迴旋踢,把那人踢倒在地。 凌雪兒踩着那人的胸口,俯下身子說:“我,讓你家破人亡?” “是,就是你這個魔鬼!”那個男人大叫到。 “閉嘴!吵死了!”凌雪兒不耐煩的說。 那個男人閉上了嘴,不敢再說話。 “我不會
讓一個人平白無故的家破人亡,而且,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了,你爲何肯定是我?”凌雪兒直起身子說。 “三年前,就是你讓我的公司倒閉。我的父母因爲這件事情,吐血身亡。我的老婆,帶着我的孩子跑了。我就在這裡守了三年,終於讓我等到你了!我要,我要殺了你!”那個男人想要起身反抗。 凌雪兒加重了腿上的力,讓他無法起身:“我讓你的公司倒閉?那應該是你先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吧。你這樣把錯歸到我的身上,不太好吧。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我...”那個男人支支吾吾的,面上出現尷尬的表情。 “別,你你我我的,有話就說,別像個娘們。”凌雪兒一臉的厭惡。 “我在你別墅的後面,掏了一個狗洞。”那個男人說。 “啥?我去,你真厲害,我服了。”凌雪兒一臉的驚訝。 “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到如此的地步?”那個男人怒吼。 “在你覺得別人對不起你的時候,你想想,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凌雪兒說。 “我沒有!都是你這個惡魔,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那個男人抓住了凌雪兒的腿,一口咬了下去。 “kao,老孃最近是和狗犯衝嗎?昨天剛被咬了胳膊,今天就被咬了腿。”凌雪兒一拳砸向那個男人的頭,那個男人被凌雪兒砸暈了。 凌雪兒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鮮血直流。之前爲了方便,自己穿的是短褲,所以,導致現在被咬傷了。 凌雪兒懊惱的踹了那個男人一腳,罵道:“你、大、爺、的,你們男人都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愛咬人。當老孃的腿是雞腿啊,說咬就咬!” 風冥逸走到凌雪兒身邊,問:“你沒事吧?” 凌雪兒沒有回答風冥逸,而是看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皺眉道:“我沒事,有事的是那個男人,我估計,他現在應該嚴重腦震盪了。” 凌雪兒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拿出茶几下的抽紙巾,擦着腿上的血。 “一個個,都是瘋狗。我是不是該去打狂犬疫苗啊?”凌雪兒認真的說。 “怎麼樣?”風冥逸問。 “廢話,你不都看見了嗎?死不了。”凌雪兒不耐煩的說,“奶奶個熊的,我最近是到了八輩子黴
運了嗎?受傷就算了,而且還是,連續兩天,被人咬傷。氣死我了!” “怎麼又氣死你了?”月的聲音傳了進來。 “月。”凌雪兒叫到。 “雪,外面那個男人...”月還沒有說完,走進來就看到凌雪兒腿上的傷,馬上跑到凌雪兒的身邊,“這是怎麼回事?” “被外面那個男人咬的。”凌雪兒帶氣的說。 “你怎麼會被那個男人咬呢?以你的身手,不應該啊?”月問。 “是啊,誰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抓住我的腿,就咬了起來。”凌雪兒說。 “行了,我先給你處理傷口吧。”月把藥拿出來說。 “嗯。”凌雪兒伸出胳膊和腿。 “我要先給你消毒,你的胳膊已經發炎了,可能會很疼啊。”月拿着藥瓶和棉棒說。 “費勁。”凌雪兒嘟囔了一句,然後拿過藥瓶,直接把消毒水倒在了胳膊和腿的傷口上,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雪!”月一下子急了。 凌雪兒把藥瓶放到了茶几上,她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其他的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凌雪兒現在的所作所爲,連風冥逸都有些感嘆,風冥逸自知,若是自己,估計做不到如此。 “雪,你也太亂來了。”月皺起了眉毛。 “還好。”凌雪兒說。 月不再說話,而是默默的幫凌雪兒處理傷口。 當傷口包紮好了之後,月說:“現在腿上也有了傷口,這兩天,你洗澡,注意點。” “儘量。”凌雪兒說。 “你...”月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算了,不和你爭。爭也沒用。” “知道就好。”凌雪兒看向了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風冥逸,“瘋狗,你吃飽沒?” “嗯。”風冥逸點點頭。 “月,收拾桌子。”凌雪兒靠在沙發上說。 “嗯。” 月起身收拾餐桌去了。 “你想說什麼?”風冥逸說。 “你什麼時候走?”凌雪兒說。 “什麼?” “你的人,什麼時候來接你?” “他們最近沒空。” “那讓月送你。” “爲什麼?” “我不喜歡有陌生人家裡的感覺,而且,還是一頭受傷的瘋狗。” “好。” 兩人不再說話。 月收拾好東西,坐到了凌雪兒的身邊。 凌雪兒說:“月,送客。”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