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耿的能力被人質疑,雖然他的油畫技巧在場年輕人沒有人比得上,可他其他方面的能力,沒有人見過,現在聽到孫家主說他是年輕人之中最出色的一個,頓時有人不服氣。
本就有令狐家有矛盾的上官家和王家,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儘管對付韓耿和對付令狐家是兩回事,但是能打擊韓耿,也算是落了令狐家的面子。
這一切韓耿自然也能看得出,見他們這樣,笑了笑道:“上官家的少爺是吧,李家少爺不服氣我,我也能理解,畢竟他們家是以書畫聞名的世家,感覺我還年輕,可你們算什麼啊,你們好像這方面不如李家吧。”
雖然李家主的二兒子對韓耿是第一個跳出來表示不服的人,不過他對李家主感覺不錯,更何況他能看出,李家和令狐家關係還好。
李家主的二兒子純粹是年輕人的義氣,根本不存在什麼特別的心思,上官家卻不同了,所以開口故意把話題轉移到上官家,給人一種錯覺,李家主的二兒子不服氣,是因爲自己的油畫技巧,在人家面前有班門弄斧的嫌疑。
可上官家這時候提出來不服氣,那就有點不合適了,他這樣的小心思,在場衆人誰能不明白,儘管李家主的二兒子想站出來糾正,裡李家主怎麼能讓他再犯傻。
沒等李家主的二兒子開口,一直沉默的李夫人已經開口道:“韓耿,雖然你的油畫技巧不算是大師級水平,但是以你的年齡來說,已經十分難得,良兒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我也要說你確實很不錯。”
韓耿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他顯然是不想與李家結怨,李夫人這麼一說,頓時也把自己兒子的不服扯開,雙方就好像默契的商量好一樣。
令狐家主一直都在旁邊沉默不語,現在見韓耿輕鬆的就解決一家,還真的有些意外,他以爲韓耿會針對所有人,然後與他們都較量一番,他知道韓耿不怕他們,只是沒想到人家知道怎麼分化敵人。
“李夫人真是過獎了,不過關於油畫的事情,我們以後討論,我現在很有興趣知道上官家的少爺,既然這麼不服氣,是不是也想比點什麼啊!”韓耿對李夫人先笑了笑,然後又把目光轉移到上官家主的兒子身上,誰都看得出來,他是打算和上官家對上了。
衆人都是老狐狸,而這樣的人也同樣多疑,這次開口的人是韓耿,可衆人看着的人確實令狐家主,在他們看來,韓耿敢這麼囂張,怎麼可能是因爲自信,肯定是有令狐家主做靠山。
令狐家主也不開口,反正自己與韓耿的關係也有點特別,算不上是朋友,但是如果韓耿有麻煩,自己肯定會幫忙,現在被衆人誤會,他也沒興趣解釋。
上官家主的兒子,年齡比之韓耿還要大了幾歲,可是被人當面這麼說叫板,如果沒什麼表示,肯定會被人笑話,而且看上官家主的意思,也沒打算拒絕,令狐家的少爺也放開了膽子。
和大家想法差不多,上官家主也認爲是令狐家主指使韓耿叫板上官家,不然他哪來這麼大的膽子,更何況還想和自己兒子較量,真以爲他那麼強嗎?
上官家的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挑釁,面沉似水的道:“韓耿先生,我確實有些對你不服氣,不過琴棋書畫這類東西根本沒有辦法直接評判高下,總會有一點人爲因素,我們不如比點別的。”
他如果是老一輩的人,這麼說肯定被罵,不過他是一個年輕子弟,衆人只能是當他給自己找面子,誰說琴棋書畫無法判定,在場衆人很多精通這些。
不過衆人也挺好奇,這個上官家的少爺打算和韓耿挑戰什麼,韓耿那麼自信,顯然會的東西很多,而且水平還不會太低,可畢竟人力有時盡,總不能什麼事情都非常厲害吧。
上官家的少爺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哼了一聲道:“韓耿,你既然知道這是一些大家族之間的會議,應該對各大家族也有一定的瞭解吧,知道這些家族因爲什麼起家的嗎?”
韓耿搖搖頭,如果不是遇到了令狐家主,他怎麼能知道這些家族到底是怎麼樣的,更別說對這些家族瞭解了,他表現得很誠實。
上官少爺自然不是這麼認爲,韓耿這小子顯然,不可能對各家族沒有了解,即使他不想知道,他認爲令狐家主也會對他講一些,卻不知道韓耿確實沒有聽令狐家主具體談論每個家的情況。
“既然韓耿先生不知道,那我就給你掃掃盲,在場各家不管是哪一家,都擁有武學傳承,中國武術,武功,明白嗎?。”上官家主兒子,看着韓耿一臉茫然笑道。
圍觀的衆人,除了知道韓耿厲害的令狐家人,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這個上官家的少爺打得好主意啊,他居然想要和韓耿動手,顯然提到武功,肯定是要以武力較量了。
偏偏上官家主的兒子說的沒有錯,在場這些家族,雖然不能說全是武學家族,但是每家都有武學傳承,這樣幾個家族聚集在一起,其實都有可以說是小型的武林大會了。
韓耿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情況,忍不住把目光轉向了令狐家主,這些人居然都是習武之人?
令狐家主顯然也已經知道韓耿不瞭解情況,見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令狐家主點點頭講解道:“上官家那小子說得沒錯,我們這些家族,其實都是過去的武林門派家族演化而來,在解放之前,誰家都是武林家族。”
他這麼說,上官家主的兒子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令狐家主都已經把話說了,就等於肯定了自己所說,而事實上也是如此,在場家族都是武學門派家族傳承,只不過因爲解放之後,國家管制比較嚴格,很多事情也不能用武力解決,在外人看來,這些家族纔是財團或者只古老風俗傳承。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真不知道,令狐家主,你們這些家族居然都有家傳武功,到是我孤陋寡聞了。”韓耿有點恍然,怪不得他們能被成爲古老傳承的家族。
“怎麼樣,韓耿先生,如果你認爲我們這樣的家族中,沒有點武功,就可以算得上青年才俊,那就太沒有見識了,不管你有其他什麼樣的雜學,但是武功必須要過關才行。”上官家主的兒子趁機道。
有令狐家關係交好的家族看着韓耿的眼神有些同情,與令狐家關係不好的家族,就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只有令狐家的人和慕容家的一個年輕子弟沒有異樣。
令狐家主對韓耿充滿信心,這小子在自己面前都沒有一點膽怯,如果說他只是膽子大,那根本不可能,而且他也知道韓耿在令狐家發生的一切,即便是受傷之軀,在令狐風和令狐沖兄弟面前都不吃虧,現在傷勢恢復,實力怎麼可能不夠。
他沒有與韓耿真正交手,不知道他達到什麼水平,就這樣一個讓軍警雙方都十分看重的年輕人,在黑市拳賽都十分出名的人,絕對不是一般家族年輕子弟可以對付。
除了令狐家的人對韓耿有信心,被他收拾過的慕容家少爺,也對韓耿很有了解,人家幾乎沒費事,就把自己和幾個保鏢輕鬆擺平,絕對是高手。
其實令狐家主的兒子說得都是真話,可也不是各大家族的子弟,誰都有一副好身手,好多人都已經不在習武,可現在上官家主的兒子把這個理由擺在檯面上,也絕對沒人能提出異議。
衆人現在都看得出來,上官家對令狐家的態度,早就是沒有開始會議之前就定下來的,現在只不過是想借着韓耿讓令狐家沒面子。
“韓耿先生,不如我們出去比劃一下,如果你真的把我打敗,我就承認你比我強。”上官家主的少爺現在十分得意,在這麼多家主面前露臉,明天以後,自己就能聞名各大家族。
韓耿怎麼能看不出他的心思,不動聲色的道:“這樣不好吧,在場都是前輩,如果我們兩個去外面動手,前輩們怎麼看我,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
他越是這麼多,上官家主的兒子越是認爲韓耿心虛,別說韓耿不是令狐家的人,即便真是令狐家的人,有那麼多時間去學習油畫,還有什麼時間練習武功,自己怎麼說也是上官家排名前三的年輕弟子。
衆人其實心思也差不多,上官家主也是如此想,見兒子已經壓住了韓耿的風頭,笑着道:“韓耿,你不用這樣想,我們這些老傢伙只是看熱鬧,其實大家都想看看你這樣出色的年輕人,是不是同樣能夠全方面發展呢,反正也是比武切磋,很常見的。”
上官家主父子的一唱一和,徹底讓韓耿心情惡劣起來,他們沒有理由對付令狐家主,就找藉口對付自己,還真是以爲自己是軟柿子呢!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比試一下吧,不過拳腳無眼,如果有人受傷了,也不能太過追究。”韓耿想了一下,開口說着,好像完了還不甘心,開口道:“既然要比,那我們就比個大點的,據說一般外面打拳賽,都有賭局,我也和上官家主賭一把,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他一反之前的態度,衆人都有點不適應,上官家主父子也有點發懵,剛剛還在害怕,怎麼轉眼連賭博都敢了,上官家主眼睛一轉,自以爲是的想到,這小子難道是想把我們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