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一般人,凡是想要進入小區,必須有通行證,或者和小區內的業主聯繫,不然保安肯定不會讓對方進去,不過韓耿去不會有這方面的問題,他在這裡住過不短的時間,小區保安都認識他。
“胖哥,又回來了,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是不是外出公幹了,呦,這不是鬱小姐嗎?怎麼了這是?”韓耿才抱着鬱英雲走到小區門口,裡面已經有一個二十多歲的保安迎了出來。
“小李啊,今天是你值班?鬱小姐沒事,就是喝的有點多,我這不就把她送回來了嘛,這幾天還行吧,改天有空找你們哥幾個喝酒。”韓耿抱着鬱小姐往裡走,笑着和保安小李聊着。
小李豔羨的看着韓耿抱着鬱小姐往裡走,口中接道:“好的,胖哥可要記得,到時候可要多喝幾杯。”
韓耿背對着小李點點頭,繼續抱着鬱小姐往裡走,這小區的保安,不知道韓耿的真實年齡,看他身高體胖,都認爲他有二十五六歲,這些年輕保安都一口一個哥叫着,韓耿也沒解釋過自己其實才是十八歲。
大家都知道韓耿是鬱先生的保鏢,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身手,大家都很佩服,至於韓耿到底有多厲害,反而沒有幾個人知道,韓耿也不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不到危險時刻,從來不會隨便出手。
鬱英雲的家就在小區之中的別墅區,進入小區正門,轉一個彎就到了,爲了不讓鬱先生誤會,韓耿只好把睡夢中的鬱英雲叫醒。
“胖子,這是哪啊,到家了嗎?”鬱英雲睜開眼睛,迷糊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咕噥了一句。
“嗯,到家了,轉過這個彎就到了,你還是下來走路吧,如果覺得腿軟,我扶着你好了,鬱先生如果看見,就有點說不清楚了。”韓耿估計鬱英雲對自己的稱呼一時半會改不了了,也沒較真,輕輕把鬱英雲放在了地上。
雙腿站在地上,鬱英雲確實有點腿軟,頭還昏昏沉沉,一隻手扶着韓耿肩膀,一隻手不斷的揉着自己的頭,苦惱的道:“平時喝酒沒覺得難受,沒想到喝醉了這麼痛苦,我的頭都要裂開了,真是鬱悶死了。”
“喝醉酒難免頭疼,以後注意點就好了,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走吧,馬上到你家了。”韓耿說着話,扶着頭暈的鬱英雲,向着她家走去。
鬱英雲沒有反對,跟隨着韓耿的腳步前進,只是在韓耿不注意的時候,俏臉慢慢爬上紅霞,悄悄低着頭,看起來是醉酒之後不太清醒,實際上她的眼睛正在靈活的轉動,很顯然是在打着什麼主意。
兩人腳步不慢,幾分鐘就來到一幢豪華別墅門前,韓耿伸手要按門鈴的時候,被鬱英雲阻止住,輕聲道:“別按門鈴了,今天我家裡沒人,我包裡有鑰匙,直接開門進去就好了。”
韓耿一愣,他知道鬱先生的夫人,也就是鬱小姐的母親過世多年,鬱先生爲了女兒一直沒有再婚,平時也很少不在家,今天不但讓自己的女兒去找自己,而且本人還不在家,還真是奇怪。
等等,韓耿腦海中靈光一閃,我勒個去,不會是這樣的吧,韓耿盯着鬱英雲,非常嚴肅的道:“鬱小姐,你不會是偷偷跑出來的吧,鬱先生去什麼地方了,今天你找我去,也是你自己的意思吧?”
鬱英雲沒想到韓耿反應這麼快,小嘴張了張,最終還是微微一翹,委屈的道:“好吧好吧,我都告訴你實話吧,我爹地這幾天出國了,我是偷偷跑回來的,在家實在無聊,我就去找你了。”
韓耿揉了揉腦袋,很無語的道:“鬱小姐,云云姐,你現在已經二十幾歲了,比我大了好幾歲,你怎麼能做這麼不成熟的事情啊親,你可要想清楚,鬱先生在這邊這麼多對手,你這樣做很危險的。”
“人家還不是想見你啊,這有什麼錯啊,我爲了你偷偷跑回來,你還說我,對我太兇了吧。”鬱英雲被韓耿說得微微低頭,不過還是充滿委屈的說道。
韓耿對她真是沒辦法了,這小妞今天藉着酒勁,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了,不過他的心中難免很感動,一個女孩可以爲自己做這些事情,即便是鐵石心腸,都不忍再埋怨她了。
“好吧,先不說那麼多了,把鑰匙給我,把門打開吧,今天晚上我還睡以前的屋子,你住在我隔壁的客房去,我再保護你一晚上,明天把你送出國,我還要上學,可沒時間貼身保護你。”韓耿說着今天晚上的安排,接過鬱英雲遞過來的鑰匙。
別墅裡面一如既往的空檔,這麼大的房子,只有鬱先生父女,連個傭人都沒有請,鬱先生身價不低,可爲人簡樸,能夠自己做的事情,不想假手他人,在韓耿當保鏢的時間裡,很多時候吃飯甚至都是鬱先生下廚,而且手藝還真不錯。
“云云姐,你先去洗個澡吧,醒醒酒,你剛剛在外面也差點着涼了,我去看看這裡的安全設施。”韓耿把鬱英雲扶到沙發上坐下,就去起身去查看別墅。
他在這裡當保鏢的時間裡,每天都會把別墅檢查一遍,儘管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他相信別墅裡依然很安全,鬱先生不是隻有他一個保鏢,現在保鏢被他帶走了,這裡的一切警報系統不會跟着他走。
別墅裡的一切沒有讓韓耿失望,與他離開的時候大同小異,看來鬱先生後來請的保鏢也不差,不用韓耿特意增加什麼,本來今天也不是想當保鏢,隨身什麼工具都沒帶,他自己的房間也檢查過,和離開的時候沒有兩樣,應該是沒有人住過。
等全部檢查完畢,也過去了半個小時,這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如果是平時,他還沒有下班,今天到是難得一次這麼早休息,他就躺在沙發上把電視機打開,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這麼悠閒了。
“韓耿,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衣服,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忘記了,我現在沒東西穿了。”韓耿才躺着一會,就接到鬱英雲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