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就是天顛山通往弒魂谷的地圖。”無影拿出一張地圖給我說。“嗯,這是一個陳倉小道,中間還有一個地下谷。”
“地下?馬車也能從那走?”
“對,這一段地下十分黑暗,而且比較長!主子,昨日還有一人也是暗中跟着我們來的!”
“誰還有此本事?”
“就是在規天客棧闖進來的那個人!”
“楚致軒?他來弒魂谷幹什麼難道也是爲法靈珠來的?”
“有這個可能。”
我將地圖大略的記一下就把地圖交由無影保管。我從二樓的陽臺向外看,空氣的確很清晰就隨口向清兒問道“不是說這裡有原是森林嗎?爲何如此安靜優雅,四處環境比樓外樓還要好,花草還多。”
“主人,這裡是弒魂谷的北邊,而原始森林裡的危險動物大部分都在弒魂谷的南邊,也就是弒決住的地方,夜晚有時會聽見老虎豹子的聲音,弒魂谷北邊十八院是住谷主的女人,所以環境格外清幽雅靜。”
“哦?清兒,你說這東西(法靈珠)會不會在這十八院裡?”
“這個還真說不準,主子現在就去看看吧。”
“不急,我要先去南邊看看。”
“主子,南邊還有一個大牢房,裡面是慘不忍睹,而且擅進者死!”
“我又不是去牢房,我要去弒決住的地方看看!說不定會有所獲。你留下,我帶無影去就行了。”
“主子小心啊!”
於是,我換了身男裝悄悄的向十八院的院門口走去,因爲這裡太繞,像個迷宮似的,辛虧有無影幫我指路才能順利的走到門口,卻不知道爲什麼門口一個看管的人都沒有隻有一個牌子“擅出院者死!”我心中暗想會不會有陷阱就扔了一個石頭,無礙我纔出來,鬼鬼祟祟的段東躲西卻沒有一個人難免有些蹊蹺,不過終於我可以確定到了南苑,前面有個房間隱約聽到裡面有弒決的聲音,我走進了一點,躲在後面偷看,想到弒決的武功那麼告會不會發現我,於是我的呼吸非常慢,希望不要被察覺,我在
窗戶上點了個小洞在那偷看。只見一個男的拿着炳匕首在挾持一個美貌女子,因爲我是從背面看的所以只看到了弒決的背影,他們的聲音我還是能聽的清楚的。
“弒決!把法靈珠交出來!”那個男子身着紅裝,看着應該也有三四十歲了,竟連一個十八歲的少男都打不過。
“你以爲憑一個女人本尊就會把法靈珠給你?”
“事以到此,我也是逼不得已!”
“韓伐,你應該知道背叛者的下場吧。”
“韓伐是執行人所以是最瞭解的,投降還不如一拼,你想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女人南宮燕死在你面前嗎?”
原來那個女子就是南宮燕,江湖傳聞南宮燕多麼美貌也不過如此,要說天下美女在哪裡,據我觀察都在後宮裡呢。南宮燕是蒼的前女友,現在居然是弒決的女人,怪不得一提到弒決蒼就不好受。
“韓伐,你應該知道本尊的手段。”他說話總是淡淡的讓別人猜不透在想什麼。說時遲,那時快誰知在下一秒南宮燕手中竟然多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韓伐的身上,韓伐立刻斃命。哇塞,好狠的人啊。
“燕,還是你最瞭解我。”聲音還是淡淡的,讓人猜不透,就在這時他突然說“出來吧。”我一驚,難道他發現我了,不,我依然堅守在那裡,只見屋內從一個簾子後面走出一個十分嫵媚的女人。他半蹲下“參見尊主。”
“你可知擅出十八院者死。”
“妾身知道,可是妾身孤自一人十分寂寞所以冒險來見尊主。”連說話也是如此妖媚。
“愛妾寂寞是嗎?來把身子靠過來吧。”我雖未看見他的臉也能感覺到他現在邪魅的笑容,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那女子竟不顧一切的投到他的懷抱中,摟住他的腰,拜託屋裡還有一個人呢南宮燕的臉上居然不是嫉妒而是邪魅的笑。兩個人都聽邪魅的真是一對呀……而就在這時弒決轉過了身,我可以看見他的辦邊臉,他的手撫摸她的脖子,看似是多麼溫柔的撫摸誰知那女子的笑容竟然僵在此刻,她的脖子上竟然多了一道刀痕,她立刻口吐獻血,弒決無情的推開了她。
我的心
撲撲的跳,這次可是真害怕,弒決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恐怕就算蒼在這也難敵他。我要趕快離開這裡,我輕輕的起身離開這裡,並沒有回語嫣樓而是在一個安靜的地方思考。弒決這麼厲害我要怎麼拿到法靈珠,那蒼怎麼辦,蒼決不能死,時間還長,三個月足夠了憑我足智多謀的蘇芯一定可以拿到法靈珠的。就這樣在外面胡思亂想了一個上午,中午才趕回語嫣樓。
一進房間就看見清兒跪在那裡膽顫心驚的。我剛想問她怎麼了就看見前面的弒決站在那裡,心不由的一驚對他說“你來這兒幹嘛?”
“這兒是我家,不來這兒我要去哪?”
“哦,這兒是你的地盤哦,那你就在這兒吧。”我轉身欲走他卻突然出現在我的前面擋住我的去路
“你爲何穿着男裝?剛纔去哪了?”
“額……四處逛逛。”
他揮手讓清兒退下去,清兒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她纔下去。他冷俊的外表目不轉睛的盯着我,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一步步的後退直到他把我逼到了牀邊。他的手輕輕的撫在我的臉,我的心不由的一顫。
“你怕本尊?”
“誰怕你啊?”我不再後退擡頭昂首,又像上一次一樣兩個人如此近的距離。就這樣幾分鐘後,我實在不行了仰在牀上“是我錯了,你要怎麼懲罰直說吧!”
他只笑不語,依然是慢慢的靠近我我緊閉雙眼,他的手觸的我的耳旁我暗叫遭,他卻一下撕開了我的人工臉皮,臉上辣辣的痛。
“原來是個大美女,本來就很美了爲何還要帶着面具呢?”
“我想!不行啊!”我的手輕輕的撫着臉上仍是辣辣的痛,他似乎看出了我的苦楚說“清兒!”
“來了。”清兒一進來煞時一驚他又說“取盆溫水來。”
“是,是。”她慌忙的出去不一會又端着盆水回來。弒決用毛巾溼水給我擦臉,我頓時也是受寵若驚,他的眼神中竟也有憐惜之情,此時的弒決和剛纔在南苑看到的那個弒決簡直判若兩人。他對於我的假面具似乎毫不在乎,我是十分驚訝但卻不知窗外有一人比我更爲驚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