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心跡

表心跡

薛寅鬆一把抓住他的手拉扯着站到書桌前,小秀才背抵着書桌,一手抓着窗櫺一手扶着桌子,有些心驚膽戰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薛寅鬆有些惡作劇的伸手把住兩邊包圍着他,聳肩道:“秀才啊,以後就跟着爺吧,包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銀,如何?”

小秀才臉都黑了,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道:“你什麼意思!你……”

“咳、嗨,別激動嘛,經典的橋段不都是這樣的嗎?富家惡少當街調戲良家少男,你現在應該雙手擋在胸前害羞得說:‘不要啊,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吧。’然後我再說:‘想我放人?好,把你爹欠我的100兩銀子還來!然後你要說:‘少爺啊,奴家沒有錢。’然後我再說:‘還不出來是吧?還不出來就拿你抵債!今晚爺就要你伺寢!’然後……”

小秀才聽到這裡哪還不明白自己被耍了,兩手使勁捶他胸口,雖然力氣不大但也着實有些痛,薛寅鬆忙抓住他兩手道:“輕點,你想謀殺親夫麼!”

小秀才埋頭胡打一陣才停下來,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你瘋了,你腦子裡面都想些什麼……”薛寅鬆這才嘿嘿笑着露出真面目,一把抱住他禁錮在自己胸前,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我腦子裡想些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小秀才用力推他,實在推不開,只得拿腳踹,誰想薛寅鬆也是餓了好久,香玉在懷也顧不得腿腳疼痛,只緊緊的摟着他,疼得狠了才道:“噓,輕點,我不做什麼,就抱一會,就一會,一小會……”

小秀才見他確實沒別的動作,又覺得自己剛纔那幾腳踢得厲害怕真踢傷了他,也慢慢停下來:“你鬆開點,我快喘不過氣了。”

薛寅鬆依言稍微鬆了點,手臂上卻更用力圈住他,一隻手硬把他的頭壓下來貼着自己的胸膛,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勝利:“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快樂嗎?”

其實只要走出第一步,後面也就順理成章的容易得很,小秀才剛纔也累了,垂下手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前,好半晌才小聲道:“快樂。”

薛寅鬆突然覺得眼睛有些溼潤,他輕輕的吻了吻小秀才的頭髮,帶着淡淡的汗氣,微笑着說:“那我們以後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小秀才突然有些清醒,眼色黯然的看着遠處的櫃子道:“不行,不能……”說着又想推他。

薛寅鬆有些固執的問道:“你別管其他的,你就說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小秀才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他其實很想說好,可是他不能說好。他是堂堂正正有功名的秀才,以後還要考舉人,考進士,對方只是一個大字不識的村夫,甚至還是個男人,不對,這都是不對的……他和薛大哥之間產生的這種、恩,這種吸引就不對,這是不正常的。

薛寅鬆等了一會沒等到回答,卻並不氣餒,輕輕的撫摸着他的頭髮道:“你相信命運嗎?命運就是一個人一生的軌跡,他這輩子能做什麼事,能賺多少錢,都由命運決定的,命裡只有八角米,走遍天下不滿升。而你的命運裡已經寫得很清楚,你這輩子就只能碰上一個叫薛寅鬆的人,知道不?”

“你胡說,”小秀才一邊聽着他年輕而有力的心跳,一面笑着反駁:“你就是歪理,你爹也說了你歪理多的。”

“我騙你做什麼,命運這個東西很奇妙,你看我爹就是一個好例子,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可我爹一直不肯續絃,你知道爲什麼嗎?那是因爲他的命運之手已經把他推向了小寡婦,可小寡婦在陳家村啊,怎麼辦呢?沒辦法老天只好發大水,我和我爹逃命出來,我來了這富春縣,結果來了你家,然後我爹來了,遇到了小寡婦……你看這命運多神奇啊。”

“纔不信你鬼扯呢,”小秀才臉上帶着笑,心裡卻不由的疑惑了兩分。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不相信呢,你看我吧,我都二十一歲了,可我一直未曾娶親,因爲我知道,命運終有一天會將你我聚在一起,於是我等啊等啊,結果大水來了,我跑出村子,流落到附近的祁陽縣,可縣官不許流民進城,說是有瘟疫,沒辦法我只好在城外晃盪了幾天,正巧遇上一路鏢車,因爲水土不服病倒了幾個挑夫,我便跟着鏢車去了桐杉縣,鏢局倒是打發了幾兩銀子,可不夠我的盤纏回家。我便想着再存點錢,結果城裡來了盜賊,全縣盤查戶籍,我怕被胡亂抓了,逼不得已連夜出城,結果走錯了路,越過一座山到了富春縣,原想着進城吃喝再睡一覺,結果一進城門就被查着沒戶籍,直接送到官府裡等着發落,然後……就遇着你了。”

小秀才從沒聽過他講這些事,便靜靜的不再說話,只聽薛寅鬆又道:“我在流民所呆了快一個月,和人說得火了還打過幾架,期間也有人來僱工的,一聽我曾打傷了人都不願意僱我,於是我都覺得沒希望了,天天躺在最裡的牆角睡覺。”

“然後那一天你就來了,你跟我說了兩句話,我這輩子都記得。你問:‘可會種地?”我答:‘看人種過’你又問:‘可善廚藝?’我答:‘只能煮熟’,我想這該是最糟糕的回答了,可你偏偏就選中了我,你不覺得這就是命運之手的神奇之處嗎?”

小秀才道:“是里正選的你,我當時可沒願意。”

薛寅鬆於是順着他的話說道:“是啊,命運那一刻便俯身在里正身上,於是里正……”

噗,小秀才很不客氣的笑了,推開他道:“亂扯,就是亂扯。”

薛寅鬆也笑起來,撲上去緊緊抱住他,兩個人一起撞在窗櫺上,小秀才哎喲一聲叫道:“痛啊!輕點!”薛寅鬆忙抱着他,仔細摸摸他的背問:“撞倒哪裡了?我摸摸就好了。”小秀才忙推他,兩個人正拉拉扯扯,只聽薛老爹在院子咳嗽一聲,然後說道:“冰環,你小心些,這裡有個臺階。”

小秀才嚇得一動不動,好一會聽見大門關上纔回過神來:“你……完了,剛纔、剛纔肯定被薛叔叔和、和……你繼母聽去了。”

薛寅鬆捧着他的臉安慰道:“沒事,遲早要知道的,再說繼母也不是外人。”

“你發什麼昏病!”小秀才拉下臉來:“你不能、不能把這事告訴她,包括你父親。”

薛寅鬆笑着抓住他的手道:“那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答應什麼?”小秀才一愣,立刻醒悟過來,臉頰燒得通紅,“答應什麼了?我可什麼話都沒……”後半截話卻被薛寅鬆吞了下去,小秀才拼命掙扎,又是拳頭又是腳踢,但也沒能阻止被啃嘴巴。

好一會薛寅鬆才放開他,又歡喜得抱在懷裡道:“我會對你好的,真的,就當寶貝一樣,捧在手裡含在嘴裡,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小秀才有些氣喘,一時腦子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由得他抱住了半晌沒說話。

薛老爹送走了人,假裝咳嗽兩聲叫道:“人都走了,可以出來啦!趕緊開工,別耽誤時間。”

小秀才忙推開他要走,薛寅鬆一手撐着牆擋住他道:“秀才,來,讓大爺樂呵樂呵。”小秀才忙揮開他的手,一邊整理自己:“別鬧了,你也把衣衫理理,咱們再去打掃堂屋。”

薛寅鬆不肯收手,一手挑起秀才的下巴道:“來,別害羞嘛,笑一個給爺看看,爺高興就有賞哦,大大的賞。”

小秀才啪一聲打掉他的手就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叫道:“我抹布忘在桌上了,幫我一起拿過來。”

薛寅鬆毫不爲意,見他慌張的跑了,這才捏着抹布轉了兩圈自言自語:“我應該穿越成一欺男霸女的惡少,一手舉着鳥籠,一手拿着茶壺,帶着一羣狗腿子在街上橫衝直闖的調戲良家婦男,然後一天小秀才走路慌慌張張的撞上我,我眼前一亮,果然是美人啊……只聽我一聲令下,狗腿子們就把秀才拿下關進我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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