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起初看着陶美嬌站在蕭清河邊上,兩人似乎在說些什麼,然後不論蕭清河做什麼,陶美嬌都跟着,最後竟然跟進了蕭清河的房間
周福全打趣,“蕭二哥、川子,看來,你們家要辦喜事兒了,陶大小姐明顯是看上清河了。【..】 ”
蕭熤山皺眉,“看那陶美嬌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家是鎮上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會看上四弟即使看上了,她的家人也不可能同意。”
“先前我媳婦與陶美嬌在客廳裡說了會兒話,估計是在說四弟的事。”蕭羽川卻道,“陶小姐是鎮上有名的女強人,是個有主意的,她若真喜歡四弟,應該能自行做主。”
“但願吧。”蕭熤山雖然擔心清河,倒也非常希望能給清河尋一門好親事。
一個下午,陶美嬌都寸步不離地粘着蕭清河。
蕭清河冷着臉,不搭理她,她也不知趣,依然就是跟着他,在他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他不說話,她就不斷找話說,把陶府的事一件件陶出來說,任她嘴巴說幹了,蕭清河愣是不搭話,也不知道聽進去半句沒有。
傍晚時分,周福全做完一天的工,先回去了。
陶美嬌的車伕阿來也早就被遣返回了陶府,約好五日之後再來接她,只留下丫鬟杜鵑侍候。
杜鵑是看着小姐如此粘着蕭清河,心裡覺得小姐糊塗,做爲下人,清楚小姐的脾氣,也不敢說道。
蕭清河看了一下天候,抱了院中的一堆柴,進廚房準備做晚飯了。
陶美嬌搶過他懷裡的柴木,“四哥,我幫你。”
“不用”他拒絕。
她說,“要的”把柴木放到了竈邊,“你要煮晚飯煮幾個人的飯”
他端了個乾淨的木盆到米缸邊,掀開缸子上頭蓋的木板,舀了晚飯要煮的米,蓋上缸蓋,打水淘米。
陶美嬌自發的幫忙生火。
蕭清河看她熟練地拿起打火石升起了竈火,訝異道,“你會做飯”
她微笑了下,笑容裡有幾分傷感,“本來是不會做飯的,我家裡本來還有一位兄長,兄長去外地辦貨途中被山賊所殺。女子不用繼承衣鉢,以前我連鹽與味精都分不清楚,被家人保護得好好的。兄長過世之後,就連我娘,因兄長死於非命,也是鬱鬱而終,爹也病了。沒有辦法,我挑起了家裡的擔子,我家是開酒樓的,我做爲酒樓老闆,自然不能連飯菜都不會做。我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千金小姐,開始學習做最簡單的飯菜、學習算帳,以前我學習做菜那一陣,還被燙傷過好幾次呢。”
撩起衣袖,皓腕上驀然有一塊兩指大的疤,“你看,這是學升竈火時,被火燙傷留的疤”
蕭清河原以爲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家小姐,沒想到,她有那麼辛酸的過去,亦是如此懂事可人,慢慢地,覺得她人倒是不錯。
晚膳是蘇輕月事先跟村裡人買好的土雞與煎魚,先交待了要炒哪些菜,直接弄好下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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