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一半的路,蕭羽川跑過來,自然而然地接過她手中的菜籃子與鋤頭,關心地說,“媳婦,你早飯吃過了沒有?怎麼不多睡會兒?”
“這都什麼時辰了,當然起來了。”她笑說,“肯定飯吃過了。”
“媳婦,我最好你睡成一頭豬。”他樂呵呵的。
她滿頭黑線,“我這麼漂亮,就是再睡,也不會變成一頭豬的。就算變成了一頭豬,那也是一頭美麗的豬。”
蕭羽川捏了捏她的臉,“媳婦,你真臭美。做頭豬還想着漂亮。你要是頭母豬啊,我豈不是成一頭公豬了?”
路過的柳大娘聽到,笑道,“喲,川子,你跟你媳婦感情還真好啊。”
“那是。”他說,“我媳婦就是家裡的母老虎,我想跟她感情不好,她都要咬我的。”
“……”蘇輕月氣得錘了他的背一記,“瞎說什麼,我這麼溫柔的人,哪會是什麼母老虎。”
“夫妻感情好就成。”柳大娘說道了句,也往自家的菜地去了。
蕭羽川與蘇輕月走到地邊上的小路坎上,他說,“媳婦,你在一邊讓相公挖地就行了,自個別動手。”
蕭山也道,“媳婦,種地的活交給我跟川子就行了。”
“沒事的。”她說道,“我幫着挖地,也快一些。”
“那好吧。”蕭山頷首,“可千萬別累着。”
“嗯。”
幾塊菜地連在一起,三人開始一鋤頭一鋤頭地挖地。
半個時辰之後,蕭羽川看日頭曬起來了,心疼地瞅着蘇輕月,“媳婦,你還是回去吧。太曬了。你前段時間皮膚都白起來了,雪白雪白的,這段時間皮膚黯黃,都沒見白,肯定是曬壞了。”
蘇輕月可不好說她皮膚現在本來就是雪白的,只是臉上塗抹了藥物纔看起來發黃的,“沒事兒,太陽再大點,真的很曬了,我再回去。”
“也好。你千萬別累着。”蕭羽川把鋤頭先擱在地上,走到菜地邊上,拿起菜籃子裡的水壺,倒了一杯水給蘇輕月在過來,“來,媳婦,先喝口水。”
挖地乾的是體力活,蘇輕月還真渴了,端着水杯就幾口把杯子裡的水喝得見底。
蕭羽川問道,“還要不?”
她搖首。
他便把杯子放回菜籃子,端着水壺,仰着頭,壺嘴對着嘴就是一通牛飲。
一滴汗自他額際滑落了下來,順着脖子滑進衣衫裡。
蘇輕月看着他頸項間完美結實的線條,那曬得微紅的感性皮膚,頓時就有點口乾舌燥起來。
蕭山一會兒也是過去拿壺牛飲。
輕月倒是沒看二哥了。
上午的太陽還算溫暖,蘇輕月跟着挖了一上午的地。下午就沒再去了。
下午蕭山與蕭羽川是分開往不同的菜地挖地的。
蕭羽川所挖的一塊菜地在村子的外一座山的拐角,正好周圍的菜地也沒別的人。
劉香蓮一直暗中注意着蕭羽川的舉動,見他一個人扛着鋤頭到了菜地裡,便悄悄地尾隨了過去。
山巒青秀,一陣山風吹來,給炎熱的天候吹來些許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