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竹自然是知道四爺喜歡自家小姐的。可小姐都已經嫁人了,沒辦法。
好在四爺這幾個月除了每日給病人看診,習醫,倒也沒什麼動靜,沒給小姐造成什麼困擾。
前邊不遠,緩緩駛來一輛驢板車,駕車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蘇輕月眼尖,發現板車上坐着的女人居然是李蓉兒!
板車沒停在大街上,而是拐進了對街的一條巷子。
“好像是李蓉兒……”銀竹也注意到了。
蘇輕月皺了下眉,“這女人消失了幾個月,怎麼又出現了?”
一名臉上有痣,約莫三十來歲的男子也在看板車上的李蓉兒,看那表情,顯然與李蓉兒是相熟的。
他也就稍看了下,馬上跟着板車拐進了巷子。
蕭羽川從新月酒樓走出來,看到蘇輕月,馬上過來擁住她,“媳婦,天熱,你怎麼不在家裡歇着?”
“出來走走。”
“我陪你?”他聲音溫柔。
“不用。”
“沒事,我正好也閒着。”他出聲問,“剛纔看你在看對街,是在看什麼?”
“李蓉兒出現了。”蘇輕月說,“看她坐在板車上的身形,她少了一條右腿。”
蕭羽川眉毛微蹙,“這賤貨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是偶然,估計是她是來找二哥的。我去看看。”
他說罷,朝着蘇輕月先前看的方向走去。
蘇輕月也跟着過去,“我們也去瞧瞧。”
正街拐進去的一條巷子裡,轉了個彎,進了又一條小巷。
那條小巷子是條死衚衕,驢板車就停在衚衕口。
“啊啊!”
三人還沒靠近,就聽到了李蓉兒變調的大叫聲。
這種聲音,顯然是正在跟男人‘辦事’。
死衚衕本來也沒什麼人路過,她的叫聲倒是吸引過來了幾個人。
幾名路人與蕭羽川、蘇輕月、還有銀竹到了巷口,見那駕着驢板車的男人把李蓉兒壓在衚衕最裡邊的牆邊地上快活。
蕭羽川看到了,把上擡手遮住蘇輕月的眼睛,“媳婦,不要看。”
蘇輕月拍開他的手,“看看嘛。”
“不許看!”他嚴肅地道,“光天化日,賤人行-淫,有什麼好看的。”
“不看就不看。”蘇輕月背過身,聽聽聲音總行吧。
雖然這幾個月她很忙碌,古代人的生活遠沒現代人豐富,很多時候還是會無聊的。
聽點調味劑也好。
蕭羽川板着臉把蘇輕月拉了開。
銀竹跟幾個路人倒是安靜地在‘看戲’。
沒一會兒,駕驢板車的中年男子提起褲子,牽着驢車要走。
一名路人問道,“這位大哥,您弄完了人家就走了,太絕情了吧?”
那名中年漢子不滿地說,“那女的從柳安鎮過來的,到這兒三百里呢,讓我稍她一程,她沒有車錢,路上住了一宿,都是吃我的用我的。說好了她用身體陪我抵車錢的。現在我也把她帶到地兒了,當然不關我事了。孃的,一個少了條腿的殘廢,路上連剛纔,我一共也就弄了三回。本來以爲她是個良家婦女,我才同意的,哪知道是隻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