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
晴天朱脣微啓。
“派!”
晴天和應鴻升每個人的手裡有了三張牌。
應鴻升前兩張牌是一個十,一個七,他剛纔要派第三張牌的話的確是很冒險,如果冒了,累計相加超過了二十一,那他就鐵定輸了。
應鴻升緊張的看着那第三張牌,他把牌一點點的掀開,連大氣都不敢喘,那個美少婦也在爲他捏了一把汗!
“三!哈哈,是三!太好了,這下我就有二十點了,下面該你了。”
應鴻升一副贏定了的樣子,他能開出二十點,已經很不容易了,晴天的牌一直沒有動用,也許早就冒了也說不定,他越想越美了。
晴天微微一笑,啪的把三張牌都翻了過來。
九,八,四!正好二十一點!
晴天看着這三張牌,她揚了揚嘴角。
我就知道,老天一定會幫我,應鴻升,我這次跟你賭的,只是運氣而已!
“怎麼可能?”
應鴻升一下子彈了起來,可是事情擺在眼前,晴天碰都沒碰過那三張牌,更別說是出老千了,於是衆人起鬨似的鼓起掌來,都在誇讚着晴天有魄力,手氣好。
“願賭服輸。不知道你的要求是?”
應鴻升就是有這樣一個優點,輸了就是輸了,他絕不會賴賬。
“我讓你一個人,和我去天台再賭一把!”
應鴻升還以爲是什麼天大的要求呢,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求之不得呢,於是滿口答應下來。
“好,我答應你!”
▲ttκā n ▲¢ 〇
“應哥,不可以!”
美少婦急了,她覺得晴天是來和她搶應鴻升的,她知道晴天年輕貌美,比她強多了,所以她更加的擔心。
“寶貝別擔心,我只和她再玩一把而已,就一把。”
美少婦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他先在大廳等着。
晴天便在保安的帶領下和應鴻升一起來到了天台。
保安上去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整個天台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和一個臺桌,一副牌。
晴天看着這裡,七層樓,不高,也不矮,如果跳下去的話,一定會一命嗚呼的,想到這裡,晴天笑了。
應鴻升隱約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反倒有些膽怯。
“我一個姑娘家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彷彿看出了應鴻升的擔心,晴天微笑着說道。
“哈哈,我哪有怕啊,我們快開始吧。”
應鴻升覺得晴天說得有道理,她都不怕,他又緊張什麼呢?
“別急,墨鏡帶得久了,鼻子有些酸,我先把它拿下來。”
晴天摘下了墨鏡,然後冷冷的看着應鴻升。
應鴻升看着晴天,頓時大吃一驚!
“你,你……”
應鴻升不知是激動,還是恐懼,他的聲音都顫抖了,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看着晴天那張幾乎和他一模一樣的臉,應鴻升震驚極了。
晴天微微揚了揚嘴角。
“應先生,這個世界上,有句話叫無巧不成書,你說怎麼就那麼巧,我也姓應!”
應鴻升的臉色慘白,他的心中有個猜想,除了他的女兒,又有誰會長得這麼像他,可是他不記得他有過孩子啊,難道,難道是她的?
“你,你媽叫什麼?”
看到 應鴻升說話都結巴了,晴天的笑意更濃了。
她把兩隻手搭在臺桌上支着自己的下巴,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喬,馨,若!”
“啊!”
應鴻升一下子從椅子上跌了下去,他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又驚又疼讓他出了一身冷汗,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
好半天,應鴻升才顫顫巍巍的坐回到椅子上,他看了晴天一眼,晴天的相貌像極了他,甚至五官比他還精緻了三分,他們根本就用不着驗DNA了,明明兩個人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沒等應鴻升開口,晴天便說道。
“不要問我叫什麼,你不配知道。我們來賭一局吧,這裡有一副牌,一會我會把它們都拋向空中,我們各抓三張,誰大誰贏。輸了的人,就要從這裡跳下去,你,賭,還是不賭?”
應鴻升張了半天嘴,也沒叫出女兒兩個字,這樣的賭局他怎麼會賭,無論誰輸誰贏,對他來說都是天大的悲劇。
“不,我不賭,我不賭!”
應鴻升搖着頭,他揪着自己的頭髮,使勁兒的捶了捶自己的頭,內心痛苦不堪。他知道女兒一定很恨他,他也的確不是人,可是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個女兒,要不他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好,你若不賭,我現在就從這裡跳下去!”
說完,晴天便跑到天台的邊緣。
應鴻升這才反應了過來,他的本能讓他以極快的速度跑到了晴天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她。
“別這樣!我賭,我賭還不行嗎?”
晴天看着應鴻升,她笑了,應鴻升一愣,他知道中了晴天的圈套,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是無從選擇,他怎麼能眼睜睜看到剛剛纔見到的女兒跳下去,何況,她還是他和馨若的孩子。
二人又重新回到了賭桌。
晴天手中拿着那副撲克,揚起冷冷的笑意。
“應先生,要開始嘍!3!2!1!”
語音,剛落,晴天便把手中的牌拋向了空中!
那些撲克立刻像是雪花一樣的落了下來。
晴天以極快的速度抓了三張,應鴻升也把三張撲克攢在了手裡。
晴天看都沒看手上的牌,她便把這三張牌攤開給應鴻升看。
晴天多年的賽車,讓她的眼神練得很好,她抓了三張最小的,她就是要輸,她倒要看看,應鴻升會怎麼選。
應鴻升看了看晴天手上的牌,他一下子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應鴻升把自己的牌全部扔掉了,然後眼神複雜的看着晴天,說道。
“你是三點,現在我手裡連一點都沒有了,所以,是你贏!”
晴天心裡一驚,應鴻升會這麼做倒是她所沒有想到的。可是,晴天還是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應鴻升,你別以爲你這樣,我就會心軟,我就會放過你,比起你對於家對喬馨若還有我所做的事,你根本就是死有餘辜!賭場就是賭場,你也說了願賭服輸,請你履行你的賭約,輸了的人,要從這裡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