頎見灼已經癢得打噴嚏了,就樂呵的不再作怪。
灼翻過身晃了晃腦袋,一掃剛纔的狼狽,仰頭坐臥的姿勢穩如泰山,讓人心生景仰。
兩獅又默契地互蹭了下頭,然後頎就開始趴下小憩。灼因爲精神飽滿,仍舊用眼睛掃視着這一片區域。
獻因爲性成熟,想要發泄的願望非常強烈。所以,讓他安靜地趴那休息太長時間是不太可能的。他精神一緩過來,就忍不住重新跑到母獅們那邊來回打轉。
沒讓他等太長時間,母獅羣裡的瑜就瞥了他一眼,然後突然竄出母獅羣,向遠處跑去。
獻一看傻傻得愣了一秒,然後就是狂喜地跟着瑜跑出去。
他們兩個一個在前面矯健地跑,一個賣力地追,沒一會,就跑到了一個比較空曠安靜的地方。瑜腳步一停,側身看了看獻,然後臥下等待獻過來。
獻忍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可以得償所願,心裡不可謂不激動。他陶醉地聞着瑜身後的味道,過了好一會兒才挺身上陣。
□了十幾次,獻和瑜都懶懶的趴在地上緩氣。
這時背對着他們走來了一頭悠悠閒閒的大象,大象像是看不慣兩獅子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出現,邁着粗壯的大腿一步步向他們走來。
兩獅也不知是累了,還是太過鎮定,直到大象離他們只有兩步之遙了,才扭頭看了眼大象然後站起來跑開。
他們這邊□他們的,灼和頎那邊自顧自的。
原來,母獅羣裡有一頭母獅經不住獻和瑜互相勾搭的那一幕,也想和雄獅□。她先跑到灼正面幾步遠的地方,身體伏成一條直線,看了看灼的反應,見灼還是望着遠方,就心急得繞着灼和頎跑了一圈。
灼這才把望向遠方的視線收回來,頭跟着母獅的動作扭了兩下。母獅見狀,身體趴在了灼的另一邊。灼斜撇了一眼身邊的母獅並不理會。
母獅不甘的在灼眼前晃了兩下,然後袒出肚皮,散發自己的味道。灼舔了兩下嘴脣,連看都不看。母獅肚皮朝上了好一會兒,見灼沒有一點反應,頗爲無趣地趴那歇了會。
只一會兒,她就又充滿幹勁的繞着灼開始跑,甚至還把身體湊到灼身前,灼見狀終於賞臉地聞了她兩下,但只這兩下,就不再搭理母獅。
頎在灼身邊一向睡得熟,何況腳步不停地巡視了兩個星期的領土,這一停下來休息就感覺身體很疲憊,。所以當母獅第一次繞着轉圈的時候,頎頂多因爲這一陣小風皺了皺眉,但腦袋裡還是迷迷糊糊睡得香的時候。
當第二次有小風竄過的時候,頎就有點不難煩了,靠着灼的頭輕輕撞了撞灼,以示自己的不滿。
當母獅臥在灼身前的時候,那來回擺動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掃着頎頭上的毛髮,這下頎想不醒都不可能了。他睜眼一看,就看到了灼伸出頭猥瑣地聞母獅身上的味道。
心裡“哄”的一聲,怒氣上涌,即使後來看到灼打了幾個哈欠,沒有理會母獅,他心裡也沒有好受多少。
看母獅無趣的徹底跑開,頎重重的一口咬在灼身上,只聽灼“吼~~~”一聲慘叫出聲。
末了,灼皮膚生疼地把坐臥的身體癱到地上,這又是怎麼了?
頎聽到那慘嚎的程度,心裡一陣痛快。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的,他伸出粉薄的舌頭輕輕舔了舔留有牙印的地方。邊舔邊解釋,“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灼覺得頎小舌頭一下一下舔的舒服,心裡的那絲疑惑、生氣就丟到了天邊。專心致志享受這種舒服的感覺。
頎看灼那副稱意的模樣,心裡一陣歡呼,就知道順着你的毛捋就不會有事。
頎現在還不清楚灼已經和雅有過關係,見灼之後並沒有再跟其他任何母獅有過太親密的行爲,就慢慢放下了之前的一切擔心。
可四個月後,雅的突然離隊像是重重給了頎一悶棍,之前雅稍顯豐腴的身材就讓頎有所懷疑,現在幾乎確定了百分之九十。而又兩個星期後,和獻如膠似漆的瑜也離開了隊伍,這下可真是百分之百確定了!
頎腦袋裡濛濛的,突然不知道該作何感想。這一擊太重了!若是他一直擔心着那種情況,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糟糕。但分明是在他已經忘記灼會與其他母獅交合,心裡洋洋得意的時候,突然給他展示這樣殘酷的事實。
之後的幾天,他一直都很消沉。不僅感覺不到周圍獅子的存在,連捕獵的時候,也差點被水牛的角刺穿。
“吼!”你在幹什麼!
母獅羣離了兩個捕獵好手,一時之間不能適應,捕獵總是失敗。餓壞了的灼就決定三雄獅一起參與捕獵。他們看中的就是這頭水牛。
本來一切還好,但埋伏地點是水牛前方的頎看着水牛的跑來卻沒有絲毫動靜。眼看着頎會被壯實的水牛用角撂倒,跟在水牛身側的灼猛地加速,用平常發揮不出來的絕對實力,將水牛一下撞倒滾翻。
灼還趔趄着身子就忍不住衝頎大吼。
頎迷茫的雙眼緊緊盯着灼看了好一會,看得灼又開始呲牙了,頎纔在心底釋懷的一笑。然後小步跑到灼身邊膩死人的蹭了蹭。灼本來是肝火旺盛的,但被這種親暱法所感染,漸漸地平息了怒火。
獅羣早已殺死了水牛,開始吃上了。兩獅飢腸轆轆的肚子讓他們不能再溫情下去,他們也開始撕咬起水牛肉來了。
之後的近兩個月,頎簡直把纏功發揮到了極致,灼到哪他就要去哪。
灼去巡視領土,頎也會跟着去;灼趴下睡覺,頎會一直盯着灼到眼睛痠疼的睜不開;灼想摟頎了,頎會上下腳掌並用的緊緊抱住灼,直到灼嫌悶了,纔會稍稍放鬆;連灼偶爾幹些不雅的事,如撒尿之類,頎也不會離開半步。
這樣的情況直持續到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