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兵高聲喝道,“你們都讓開,咱們清者自清,讓他們搜!”
安保隊長冷笑一聲,帶着手下人分成幾組,房前屋後搜查起來。
高飛怒氣難平的說道,“老闆,他們沒有搜查令,咱就讓他們亂搜?”
張學兵冷笑道,“有人要栽贓,咱們就算能拒絕這次,下次他們會有更下流的手段,所以還是早點讓癤子冒頭的好!”
堵不如疏,解決問題得找到源頭,張學兵沉得住氣,讓幕後黑手爆出來,纔好處理。
霍小武瞪着後院方向,“老闆我跟着他們,看看誰敢光天化日的栽贓!”
“不用,贓物肯定早就放好了,你去看着也白搭!”張學兵平靜????????????????的說道。
果真他話音剛落,一個安保隊員就從後院高聲喊了起來。
“哎,快看,失主的包在這裡!”
一陣紛亂之後,這些安保隊員又來到張學兵面前。
那個隊長用塑料兜裝着一隻黑色手機包在衆人眼前晃了晃說道。
“昨晚被搶劫的贓物,在你們後院被發現,你們怎麼解釋?”
另外一位安保隊員兇狠的瞪着眼說道,“最近一夥人,經常駕駛摩托在大、小公路上搶劫過往行人,我們現在懷疑你們就是那夥匪徒,現在立刻跟我們回隊上接受調查!”
隊長看了院內一圈兒,而後一揮手,“把這個院子大門封上,我懷疑裡面還有贓物!”
這時候張學兵的手下,都集中過來,一起橫眉立目的瞪着這些安保員。
隊長從腰上拿下手銬,指着張學兵說道,“你就是他們的頭目吧,乖乖的讓我把你銬上,若是幹反抗罪加一等!”
張學兵忽而冷笑起來,“你們就憑一隻破包,就指控我們是劫匪?逮捕令呢,沒有逮捕令就抓人?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張學兵上前半步,氣勢一往無前,讓對方下意識的向後倒退了幾步。
“這是個法治國家,你們執法更是要有憑有據,嚴格按照程序,現在什麼都沒有,這是知法犯法!”
隊長意識到自己的氣勢被壓住,立刻發出一陣冷笑化解了尷尬,“我說了要帶走你們,這就是法,你們敢反抗就是拒捕!”
張學兵戲謔道,“好,你既然這麼說,那就讓我的律師和你聊聊吧!”
張學兵高喊一聲,“波利絲娃律師,這件事交給你處理了!”
這位隊長是基層的,平常處理都是村裡的雞毛蒜皮沒小事,從來沒和律師打過交道,更沒想到這個漁民竟然有律師,聽着竟然還是外國名。
張學兵話音剛落,二層小樓裡走出一個身形高挑肌膚雪白臉若桃花的外國美女。
這下衆位安保員和隊長被鎮住了,他們天天在鄉村山區活動,除了在電視上,只有從畫報上見過????????????????外國人。
波利絲娃臉上帶着神聖而莊嚴的神情,渾身散發着冰冷霸道的氣勢,如同閒庭信步一般向衆人走來。
隊長和衆位隊員,頓時覺得像是一座高山再壓了下來,壓得他們都喘不過氣來了。
張學兵還不忘介紹了一下,“這位是我的私人律師,來自螺絲國的波利絲娃女士!”
其實波利絲娃懂個毛的法律,她只是會演戲而已,演什麼像什麼。
只見她輕聲一咳,用螺絲國語說了一大通話。
這些安保隊員們誰也不懂外語,頓時更加懵逼,有幾個還被波利絲娃的美色迷住,連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只是他們沒膽子對她如何而已。
目前國內大多數普通老百姓,還不知道螺絲國即將解散的事情,心目中慣性思維還將他們當成一個強大無比的國家。
安保隊長喃喃自語道,“她,她說的什麼啊?”
張學兵冷笑道,“我替你翻譯一下吧,波利絲娃女士說,如果你們沒有合法手續,帶走她的當事人,那麼她將向外交部門提出抗議,並且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
一個安保隊員驚慌說道,“我們沒有得罪她的當事人啊,當事人是誰?”
隊長狠踹了那貨一腳,“蠢貨,當事人指的是這個姓張的他們!”
此刻隊長的心更虛了,原本以爲對方只是普通鄉村的漁民,可以隨便拿捏,只要帶回去,無論如何也能讓他們招供,到時候不但能從夏寶哪裡拿到好處,而且還能破案立功。
現在牽扯出來外國律師,還要驚動外交部門,這可是大事了,自己可承擔不起。
崇洋媚外的心理作用發作,很多人從骨頭裡就不敢得罪老外,這位隊長也是如此。
不過他能升到隊長,爲人處世都很機靈,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說道。
“誤會,哈哈,都是誤會,我剛纔的意思是,讓你們跟我回去協助調查,畢竟東西在你們院子裡找到的嘛,問問你們的口供,也是正常手序,既然你們不同意跟我回去,那就在這裡問,總該行了吧?”
這????????????????下張學兵還真沒理由拒絕了,配合辦案是義務,當即擺手說道,“你們問吧,別耽誤我們工作就行!”
隊長鬆了口氣,安排人開始給院裡衆人做筆錄,其實就是應付一下,找個臺階走人。
這會波利絲娃一直坐在一旁,等他們問完了,才風度十足的走開。
“好,初步情況我們瞭解了,有問題會再聯繫你們!”隊長說完衝着波利絲娃一陣點頭哈腰,然後招呼手下走人。
等出了門他們騎上自行車出去老遠,隊長狠狠的衝地上啐了一口怒罵道。
“夏寶這個混蛋,真是個瞎包,不他媽打聽清楚了就讓老子來,老外是他能得罪起的?”
剛纔那個機靈隊員說道,“隊長,這事辦不成,夏寶那小子能答應,咱們可是吃喝......”
隊長嘆息一聲,又一瞪眼,“給我閉嘴,大不了老子請他吃一頓,靠!”
一旁的隊員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低頭不語悶聲騎車,漸行漸遠。
張學兵回到房間裡,再也壓制不住怒火,好幾次摸起電話,想給王小敏打過去。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放了電話,總不能每次遇到麻煩都找她,這次就按照自己的辦法來,有時候靠腦子解決問題更有成就感。
就在此時,張學兵的房門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