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小殿下人美心善,是我唯一看得上,也心悅的女子]
南楓綰一愣,本能的看了過去,撞進了他溫柔似水的雙眸,冰藍色的眼眸清澈好看,帶着無限柔情。
他剛剛是直白的承認了,喜歡她?
“你們看,那男子長得好好看啊,跟咱們的長公主很是般配有沒有”
“都是異發異眸,想必來自一地方的,站在一起就跟畫中的神仙眷侶一樣”
“她們那般親密,想來本就是一對了,真的好般配好羨慕啊”
“那男子看着長公主的時候好溫柔,啊啊啊我也想要一個這麼帥又溫柔的夫君”
“咱們的長公主臉紅了,你們發現沒?”
“真的誒真的誒,長公主臉紅的時候更美了,兩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好甜啊”
街上的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全都是激動羨慕的聲音。
烏媚抿了抿脣,看向揉着瀾兒的男子,莫名的有些失落,這人確實跟瀾兒很是般配。
那瀾兒跟他在一起後,是不是也就不會再對她像之前那般好了?
某處,喬希羽抓着酒猛的飲了一大口,眼眸晦暗不明,心裡莫名的覺得很難受,想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思是自己。
“主子,景小公子跟司公子來了”
“哎呀,通報什麼啊”景辰白了他一眼,直接推門而進,愣了一下。
羽少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阿羽,你心情不好?”司銘走到他對面坐下,瞥了眼軟榻上空了的幾瓶酒,抿了抿脣。
喬希羽收回視線,看了眼兩人,輕笑了一下“哪有,等得無聊先喝點酒罷了”
景辰眼珠子一轉,調侃道“你莫不是爲了南楓綰那毒婦,在這傷情吧?”
“你要娶她?怎麼想的,那女子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
司銘神色嚴肅了幾分,明逸可是說了,羽被那人迷得開始替南楓綰辯解了。
思悅說了幾句她的行事作爲,阿羽竟然很是生氣,就差要動手了。
喬希羽神色微暗,面上依舊帶着平日裡的笑,想着她爲了逸做的那些事,飲酒壓下了那股煩躁。
“不就是因爲喜歡逸,做了一些傷害寧思悅的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叫沒什麼大不了的,佔用白瀾的恩情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竟用些惡毒的手段,心眼小又歹毒,那樣的女子我看着都覺得噁心,還……”
“景辰! ”喬希羽冷着臉,將手中的酒重重砸在了桌上,不悅的警告。
“以後我不想聽到這些話,她不是這種人”
景辰一臉的不可思議,他鮮少看見羽少生氣,可以說幾乎沒有。
而如今竟然就因爲聽了幾句南楓綰的壞話,跟他冷臉生氣!
“不是這種人?呵呵我就笑了,這一年來她對思悅做的事情,難不成還是假的?”
“阿羽,你以前可不會反駁,如今就因爲跟她睡了,便對她改觀了?”
“……”喬希羽抓着酒的力道緊了幾分,認真道。
“逸反正也不在意她,我既要娶她便是肯定了她這個人,所以往後你們也不要再對她惡語相向”
景辰氣得拍桌起身,怒道“還真跟明逸說的一樣,你果真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我去找那不要臉的毒婦算賬,纏着明逸不說還來勾引你!”
砰啪~
劇烈的聲音響起,房間裡瞬間安靜一片。
景辰看着腳邊破碎的酒瓶,愣愣的看去,男人妖豔絕美的臉上冷若冰霜,向來多情的眼眸像是染上了碎冰一般。
司銘坐在一邊,抿脣蹙眉,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阿羽生這麼大的氣……
“給我收起你對她的那些意見! 你們就那麼相信寧思悅的爲人?覺得她單純沒心機,一直都是受害者?毒婦形容寧思悅還差不多”
司銘看着對面男子冷笑卻凌厲的神色,蹙眉道什麼意思?”
阿羽雖然愛玩,遊走在煙花場所,碰過的女子數不勝數,可終究沒一個是真心喜歡的。
而且向來沒有厭惡過南楓綰,覺得她只是因爲過於喜歡,行爲偏激,也不過多的去品頭論足。
倒是符合他疼愛美人的性子,只是他現下卻說思悅纔是惡毒的那個!
即便被南楓綰迷惑,也不至於去品頭論足說這種假話。
因爲,阿羽從來都是不屑的。
“坐着”
喬希羽瞥了眼站在的某人,敲了敲桌面,語氣不容置疑,隨後淡淡開口“我查到了一些事情”
景辰撇了撇嘴,悶悶的坐了回去,生氣的羽少還真是莫名的有些嚇人。
他都跟羽少談笑風生慣了,這突然直接總覺得換了個人一般。
“什麼事”司銘開口問道,心裡莫名的有些不安,不用想就知道肯定跟南楓綰和思悅有關。
“前幾日南楓綰被人綁了出去,是寧思悅的手筆,她的目的是要將人扔到土匪山上去,玷污她的貞潔跟名聲”
“不可能,思悅不是那樣的人”景辰本能的就回了一句。
喬希羽冷笑的看着他,反問“不可能?寧思悅的貼身婢女買通了人,準備把這事散播出去,已經有人開始議論了,你大可去查有沒有這回事! ”
司銘拉住了一臉不信,準備去查的景辰,神色不太好,認真提醒“阿羽沒必要開這種玩笑,應是真的”
景辰握拳反駁“即便如此,那也是南楓綰自找的,她對思悅做了那麼多壞事”
“自找的?”
喬希羽氣極反笑,眼眸卻冷得犀利“一個女子的名聲何其重要,她這樣做就是直接毀了南楓綰,一個沒有武功的女子,被扔到土匪山上去,你有沒有想過會經歷什麼?!”
景辰被最後一句怒吼,嚇得身子一顫,臉色瞬間煞白,選擇了沉默不語。
經歷什麼?
沒有武功無力反抗,肯定會被數不勝數的人欺辱,過着比樓裡女子還要艱難的日子,受着百倍千倍的折磨。
司銘同樣的低頭沉默,心裡始終不願相信,那個笑魘如花,單純溫婉楚楚可憐的女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說話了?呵”
喬希羽看着兩人,敲打着桌面,語氣不容置疑“景辰,你但凡有良心就給我去像南楓綰道歉”
景辰一片迷茫的擡頭,愣愣道“我爲什麼要道歉,思悅做的又不是我”
“就憑你罵了她整整一年,仗着替思悅出氣的名頭,欺她打她,而那些事沒一樣是她做的,要不要我樣樣都把證據拿出來擺你面前?”
司銘猛地擡頭,心裡越發不安,緊張的問“阿羽,你確定?”
畢竟他也跟景辰同流合污,做了不少欺負南楓綰的事情,每次看見她都是厭惡得不行。
若都是假的,都是思悅的手段,他們便是被騙了整整一年,對一個無辜的女子進行了,身跟心得雙重欺辱!
“我拿錢砸出來的消息,還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