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高高12345親打賞的平安符(*^__^*),懶懶會繼續努力的……
親們,明天就是中秋了,懶懶在這裡提前祝大家月餅節快樂o(n_n)o
“呼”,一聲長長的吐息聲從馬娉婷口中嘆出,兩隻手扒拉着那隻由盧芳費盡千辛萬苦保護出來的空空的木盒子,她轉頭看向坐靠在牀頭的盧芳,手指着房間裡放着新聞片尾曲的電視,聳了聳肩道:“盧老師,你這個妹妹還真是不可思議的一朵奇葩,編故事居然編的比我還好。
盧芳也只是怔愣了一會兒,隨即便淡淡笑了笑,“反正這也不是最新的新聞了,早上我已經看過一遍了,只是沒想到居然又在重播,估摸着是害怕還有誰不知道我弒親奪財吧,盧芬有心了。”
“我說盧芳,你不會就這麼任由你妹妹在電視上隨意詆譭你卻不做一點反抗吧,我看着都替你憋屈。”溫然也是剛剛從木盒子居然空無一物的驚訝中回過神來,轉眼便看見對木盒並不十分感興趣的馬娉婷打開了電視,恰巧,播出的又是盧芬上節目哭訴盧芳罪行的那一場,撇了撇嘴,她對盧芬這種背後捅刀子的行爲實在是不屑。
盧芳搖了搖頭,有些無力,“盧芬能這麼大喇喇地出現在新聞上,就證明她背後是有人安排好的,不然就憑她一個人,哪有能耐讓不同的臺,不同的新聞一直重複播放她上的節目;人證物證她們都已經給我造好了,本來想着這盒子的那什麼殘圖還能作爲和秦雨他們談判的條件,可是,”瞄了眼馬娉婷手中的空盒子,盧芳長嘆一口,“我現在這種樣子大概就是有心無力。”
帝鴻懿軒伸手拿去了馬娉婷手中的空木盒子。細細觀察了一番,的確只是一個普通的木盒,沒有夾層,沒有暗格,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
馬娉婷被拿走了玩物,便集中精神聽着盧芳和溫然的對話,待她們對話聲落,她一副天真的樣子,歪着頭開口道:“爲什麼盧老師就一定要和他們談判呢?盧芬既然會上電視那麼急切地希望你回去,還以盧爺爺的病爲要挾。就是想讓你自己送上門去,他們現在是有恃無恐,他們唯一擔心的東西是握在老師你的手裡。老師應該更有主動權纔對啊。”
“你個小丫頭,你玩了這麼大會,難道就沒見着那盒子裡什麼都沒有,你讓盧芳怎麼去擁有這個主動權。”溫然“切”了一聲,看着她眼裡異想天開的馬娉婷。沒好氣道。
馬娉婷嘖嘖幾聲,伸出食指在溫然面前左右搖擺,晃了幾晃,“我就知道溫然阿姨你腦子不夠用,這盒子有什麼沒什麼,除了在場的我們這六個人之外還有誰知道。想得到那什麼殘圖的人更不會知道他想要的東西不在這裡。
所以呢,現在我說這盒子裡有殘圖,它是有;我說它沒有。它就是沒有。這有和沒有還不是我們一句話的事情。”
“你這小丫頭片子,敢瞧不起我,我……”溫然聽着馬娉婷的第一句話瞬間炸毛,可是越往後聽,她倒是覺得馬娉婷的想法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點了點頭,她剛要讚揚幾句。帝鴻懿軒那清朗疏淡的聲音卻早已經搶先出口。
“丫頭的腦袋倒是轉地挺快,”把那隻盒子重新放回馬娉婷手中,他繼續道,“我在暗,敵在明,以不變應萬變,這可是華國的兵法,看來我對你閱讀的涉獵範圍還是瞭解的太少了。”
“那是,”,馬娉婷傲嬌地皺了皺鼻子,卻又立即蹙起了眉頭,“雖然我這個辦法可以先迷惑敵人,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幫盧老師扭轉局面,總不能一直躲躲藏藏,有家歸不得吧。”
“盧芳女士如果想重回盧家,就必須有一個乾淨的身份,通緝犯這種名頭是不能夠出現在想要繼承家族的世家之中的,這會連帶着辱沒整個大家。”帝鴻懿軒見馬娉婷一臉爲難,淡淡出聲提醒。
馬娉婷聞言,看了眼盧芳,見她正不贊同的看着自己,咬了咬脣,馬娉婷再次舊事重提,“盧老師,就讓我出面幫你擺脫這份緝捕令吧,畢竟我是最主要的受害人,只要我活着,我說的話要抵得上那些被收精心編排了的證據百倍的用處,”見盧芳又想開口打斷自己,馬娉婷搶話道,“我們說好了的,要勇往直前,我這是在做大事,哪有不受傷、不磕碰的,他們越是不想我好好活着,我越是要活的快活給他們看。”
“婷婷,”盧芳有些沒轍地凝眉看她,“要出面也是老師出面,你不可以,老師以爲你出車禍那會兒沒找到你的人,抱有一分僥倖,也沒有勇氣告知你父母那樣不幸的消息,可現在你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更是要向你的父母負責任。
老師是答應過你,我們一起勇敢面對不退縮,但老師更希望老師能夠保護你,而不是再像車禍事件一樣那麼無力,那麼崩潰。”
“盧芳女士看來是真心關心丫頭的,”馬娉婷沒有接話,這時候出聲的是帝鴻懿軒,“明明可以利用丫頭洗清自己的嫌疑,卻是把丫頭的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盧芳女士有心了。本來我是不想趟這一趟渾水,可是偏偏丫頭纏身其中,這就沒辦法了,爲了保護好丫頭的性命,我也只好挺身而出。”
盧芳這才把視線移到帝鴻懿軒的身上,只是一眼,她多年的生存經驗就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並不是一個普通人,雖然他俊朗的面目不自覺地透露出微微的笑意,好似十分柔和閒淡的一副樣子,但內斂的氣勢卻是不容忽視,先前,她的情緒太低落沒注意,這時候,她才認真關注起來,這樣一個人,居然會是馬娉婷的授課老師?
“你真的能保證婷婷的安全無虞?”無論帝鴻懿軒的背景勢力如何,盧芳想要的只有一個承諾,那就是馬娉婷的安全。
帝鴻懿軒聞言淡笑,說出的話卻是力頂千鈞,“我活着,丫頭就不會死。”
“那‘言老師’,請你記住你對婷婷的這個諾言。”言老師三個字盧芳咬得非常重,整句話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
“盧芳女士請放心,我說出的話就一定算話。”
看着帝鴻懿軒鄭重其事的樣子,盧芳輕輕頷首,她並不要求他發什麼誓,誓言和行動永遠是兩碼子事情。
看着帝鴻懿軒和盧芳爲了自己你來我往這麼大會兒,馬娉婷心裡其實是很感動的,這一世身邊總是有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人,不是親人卻甚似親人,讓她不止一次的感受到濃濃的幸福,她想要捍衛這份幸福。
“既然說定由我來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一個大大的驚喜,那麼就一定要選一個特別的場合,最好是人多,人所屬的層次相差也很大,只要有個什麼動靜就能夠瞬間傳遍一大片地方,這樣纔可以給想要害我、害盧老師的人來個措手不及。”眼眸微眯,馬娉婷一點一點地思索道。
“主意是不錯,可是現在到哪裡給你找這麼個特殊的場合,人要又多又雜,三教九流你都不嫌,還要製造出大動靜不被主辦方把你轟出去,我說小丫頭啊,你是不是想太多。”溫然作爲一個刺頭,不偶爾挑一下別人的刺是不會罷休的,不過她挑的刺往往也是最重要的。
馬娉婷聽到她點出的重點倒是沒有反駁,的確,哪裡有這樣一個場合是個大問題。
“看來上天都在幫着丫頭,”帝鴻懿軒輕笑着開口道,“和氏珠寶主辦的珠寶聯展也就在這三兩天了,作爲一個聯合展覽,邀請的不僅僅是上京的豪門世家,聽說爲了擴大和氏珠寶的影響力,促進大衆的奢侈品消費水平,只要是喜歡珠寶的人,都有機會進展?廳一飽眼福,所以那幾天肯定人夠多,成分夠複雜,也夠熱鬧。
而且這樣一個場合,即使有人相對丫頭你做出什麼不恰當的舉動,他也必須掂量掂量自己的輕重和名聲,對一個知道事故真相的還是個孩子的證人出手,恐怕首當其衝讓人懷疑的就是做賊心虛了。”
聽着帝鴻懿軒的一番分析,馬娉婷興奮地一手握拳,一掌攤開,掌心和拳底“啪”的一碰,高興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和氏珠寶的珠寶聯展一定有很多珍品出列,學了這麼久的翡翠知識,我還沒見過這麼大型的展覽,終於可以大飽眼福了。”
看着一聽見珠寶展心都飛了一半,完全文不對題的馬娉婷,盧芳心中不禁暗暗嘆氣,她果然不該給馬娉婷太重的責任吧,再怎麼成熟一提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便立刻忘記其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不過這樣也好,她不觸及別人的利益,也就不會受傷害。
盧芳這番想法還沒完,馬娉婷的下一句話直接讓她五體投地,“到珠寶聯展的那一天,我一定要把場子弄得能多亂就有多亂,興許還可以偷偷拿幾樣好康的東西丟在秦雨那些人身上,讓她們好好地跌個大跟頭。”
聽着馬娉婷不着調的話,帝鴻懿軒並不介意,反而是頗有興致地看着她,覺得很有意思,笑面和螟早已經是完全沉默,溫然看向馬娉婷和盧芳的目光有幾分複雜,盧芳則是暗自嘆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