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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之二的法力麼?”
法力之海的法力並沒有以數值方式直接表示,但【仙音淨化】這個技能每使用一次所消耗的法力卻是有數的,七十二。
換言之,楊棠目前的法力上限在一百八十附近,可能略多,因爲細看的話,楊棠發現法力好像沒用足五分之二。
至於法力回覆速度什麼的,楊棠打算最近幾個鐘頭都不再使用【仙音淨化】,那麼待法力重新回滿,應該會很容易計算出回覆速率。
把小狗帶到水龍頭底下衝洗乾淨之後,楊棠隨手將其擱在地上,結果小狗狗只是水淋淋地站在那裡,沒敢像其它狗那樣來個抖水啥的,顯然是被人欺負怕了。
同時,楊棠發現小狗剛剛纔治好的前肢遠不如後肢穩當,撐着小身板顫個不停,似乎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嗯?”
楊棠抱起小狗狗,對着它的前爪細細端詳了一番,最後還上手捏了一下,結果發現小狗狗有吃痛的表情。
“看來骨折是好了,但內裡的瘀傷,還有內出血什麼的,沒好!”
這就好比打籃球崴腳,腳踝腫起個大包,拍片發現骨頭沒問題,但光是散瘀化血也得一兩個禮拜才能下地。
“這樣看來,凡是沾着血的傷,【仙音淨化】的效果都微乎其微……”
不過楊棠並不失望,畢竟【仙音淨化】能在短時間內就讓骨折恢復如常,單這一條,已是不凡。更何況其它的負面病症,如頭暈、眼花、噁心、中毒等等,【仙音淨化】都相當適用,所以應該偷笑纔對。
基本上試驗完畢,楊棠到小賣部買了包泡椒鳳爪,全部打開,擱在了小樹林內的一片淺沙地上,然後放任小狗狗去吃去撒歡,他便不再管了。
下午上課,楊棠開始專研數學,結果他發現,在擁有了【黑客之王】的頭腦後,許多大題難題他都有了解題思路,只是有些高中常用的公式他還沒有系統去記,以至於真要解題的話,他只能用高數甚至於超出大學範圍的數學知識去推導答案。
雖然得出的最後答案都對,但解題過程與標準答案面目全非,若只是一題兩題也還罷了,改卷老師或許會覺得新鮮,但連着好幾道題目都這樣的話,說不定改卷老師脾氣一上來,非給你判個錯也未準。反正高考查分也只是複覈各題目之間的分數有沒有加錯,並不會重新檢驗某某題目改得對錯與否,所以對着改卷老師最好順毛捋,給他個大衆答案,字寫好一點就可以了。
於是楊棠暫停了研習數學大題,改爲硬背各種數學公式,再結合公式去套那些超出高中範圍的解題過程。
整個下午晃眼而過。到了晚自習前半段,楊棠主動找上岑麗,問了她許多英語疑難問題。楊棠不得不承認,熊貓麗的專業課水平那是槓槓的,只要是課本以內的題目,怎也問不倒她。
頭一節晚自習下了之後,第二節晚自習楊棠沒有再上,而是騎上小綿羊施施然回了霧大的家。
自打楊棠在申海賣軟件實實在在賺了三百多萬,楊繼學就覺得兒子長大了,凡事有自己打算,也就懶得多問什麼。再說了,實在不行,楊棠還有委培、當兵兩條路可選,根本用不着多操什麼心。
楊棠洗漱一番後,鑽回自己的房間,打開筆記本,連上網,弄好跳板,開始小心翼翼地接近刑偵局案件數據庫抓包程序所對應的境外服務器。
結果相當理想,兩臺不同ip的境外服務器上各有三四個數據包,“楊”姓案件的包有三個,但是沒有關於楊棠自己的。其中最新的數據包是晚上八點左右發送過來的,應該是刑偵局加班的人員調閱了檔案。
“嘿嘿,看來是成功了,案件數據庫以前的曰志記錄被刪,再想要排查出我的抓包程序,那就必須得全面搜檢數據庫才行,工程量大不說,動靜也會很大,想不讓我知道都不行!到時候我提前溜了,還可以把你們引去跟小鬼子或美國佬打上一仗!”
不得不說,楊棠擁有了【黑客之王】後,性格里猥瑣的一面開始漸漸顯露出來。幸虧“大叔”楊棠骨子裡的猥瑣實在不多,否則網上不知要有多少婐聊的男女要遭殃,甚至於那些那女明星,只要有齷蹉視頻留下,恐怕都難逃【黑客之王】的毒手。真到了那種時候,天下不一定大亂,但娛樂圈大亂是肯定的。
“呼~~總算把申海刑偵局監視起來了,現在就看武烈那邊的行動了……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楊棠有點患得患失,但最終並沒有撥武烈的號,而是打了武浩的手機。
“喂,誰啊?”電話那頭,音響大得像戰爭,好不容易武浩略顯張揚的聲音吼着傳了過來。
“我,楊棠!”楊棠反吼了回去。
“哎喲~~是棠哥呀,你等會兒等會兒,我找個清靜的地兒再跟你說……”然後是一陣隱約而急促的腳步聲,“棠哥,現在可以說了,你最近一段去哪兒了?我爸說你去外地旅遊了。”
“差不多吧,去了趟申海,你呢?過得還可以吧?”楊棠閒扯道。
“我爸忙得要死,我每天就醉生夢死,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武浩語氣很孤寂。
“怎麼?你還有不順心的事?”楊棠順嘴問了一句。
“可不,我還真有!”
“怎麼回個事啊?”楊棠追問道。
“上次我在籃球場被人打成重傷,還是你救了我的命,記得不?”
“記得,怎麼不記得……”
“我爸騙了我,打我的人其實根本沒出國,就在霧都總領館裡窩着呢,前幾天被我撞見了,可愣是拿對方沒轍!”武浩忿忿不平道。
楊棠:“……”
“棠哥,你還在聽嗎?”
“在聽……怎麼?你想搞對方?”楊棠哂道。
“你有辦法?”武浩的情緒瞬間高了八丈。
“有點想法,不過這事兒你爸必須得知道,否則你甭管找誰幫忙都兜不住。”
“可我爸忒忙……”
“那就等他不忙了,你給我打個電話,咱倆先約出來聊聊!”楊棠神不知鬼不覺就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託給武浩負責打聽了。
“成,等我爸不忙了,我給你打電話!”武浩無奈應下,卻又有些擔心,“可是哥,萬一那幾個打我的龜孫真跑出國了咋辦?”
楊棠頓時樂了:“那不正好嘛!”
“什麼正好?”武浩明顯沒醒過味兒。
楊棠道:“外國駐華大使在咱們國內有豁免權,但在他們本國也就一普通人,懂?”
武浩頓時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哥,還是你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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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週五,武浩打來電話,約楊棠下午放學後吃飯。
下午下課之前,楊棠找了張紙條,在上面寫寫畫畫了些什麼,弄好之後又覺不妥,收進兜裡有些搖頭。
下課之後,不打算上晚自習的楊棠出了小教樓就往學校大門方向走,結果被從後追上來的白可卿攔住了。
“白同學,你攔我幹什麼?”
白可卿冷盯着他,問:“你上課又寫紙條又搖頭什麼意思?”
楊棠一愣,旋即驚詫道:“你該不會以爲我寫紙條是寫給你的吧?”
“難道不是麼?”白可卿冷冷反問。
楊棠簡直不知該如何作答,若直接表示人家小女生自作多情孔雀開屏顯然會傷其心,他揉了揉眉心,道:“可白,你說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美好啊!”
白可卿明眸一亮,等着楊棠的下文。
“紙條真不是給你的。”
“我不管,除非你拿出來讓我瞧瞧!”白可卿說這話時俏臉微微發燙,多少覺得自己有些無厘頭。
楊棠一聽,表情頓時晴轉陰:“白同學,對於你介紹沈忱這單生意給我,我很感謝,但紙條不是給你的,我不希望再重複第三遍!”
白可卿有些畏懼楊棠的臉色,又有些不甘就此重拿輕放,正猶豫間,見楊棠已然繞過她,口中漫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頎長的背影漸行漸遠。
………
騎着小綿羊到了約定地點,楊棠順手在路邊煙攤買了個最便宜的打火機,隨即進了飯店。
結果進門後楊棠才發現,一樓大堂烏煙瘴氣的,早就坐滿了社會上的閒散人員,爲首的兩個赫然是黑屏和大金。
看到楊棠進店,黑屏和大金雙雙起身,不約而同地迎了上來:“易哥!”
這話一出,其餘正在觥籌交錯、聊天打屁的傢伙們也都跟着站了起來,異口同聲道:“易哥好!”聲音大得兩條街外都能聽見。
“行了行了,大家好!”楊棠心下苦笑,面上卻不露聲色,擺手示意衆人坐下,然後問黑屏道:“驊哥,還有武浩那臭小子呢?”
“在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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