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打住,站好了,我要交代你一些事情。”楊崢把手從她懷中抽出,無語道。
這妖精不知道怎麼的,好似學習能力特強,把一些磨人的本事學得那叫一個透徹,儼然變成了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嗯啦,主人你說,小骨在聽。”小妖精眨巴着眼睛,一臉認真的看着楊崢道。
“咳咳,聽好了,你主人要離開白虎嶺幾十年,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給我待在這裡,不許亂跑知道嗎?”楊崢咳嗽了一聲,語氣嚴肅道。
“喔,主人去幹嘛,怎麼要這麼長時間,能不能帶上小骨,小骨不想跟主人分開。”小妖精說道最後,眼中淚花閃爍,好似馬上就要流淚一般。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楊崢暗歎一聲,隨後解釋道:“你主人是去辦正事,帶着你不方便,放心吧,沒有多久我就回來了,你在家裡守好,乖乖的等我回來知道嗎?”
“小骨不願,小骨還是想跟你在一起。”小妖精還是不想跟楊崢分開,自從她出世到現在,兩百年左右都沒有跟楊崢分開過,她已經視楊崢爲她的親人了,現在楊崢說要離開這麼長時間,她當然不願意。
楊崢聞言一整頭疼,暗罵自己不知哪裡抽了風,想跟她知會一聲,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直接留一個分身在這裡陪她不就好了?哪裡用得着這麼麻煩。
“那行,你在這裡等一下,楊一你跟我出來。”楊崢想了一下,招呼着楊一向別墅外面走去。
小骨聞言,乖乖的站在哪裡,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楊崢,希望他收回剛纔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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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別墅,楊崢就分了一個分身出來,而他的本體則跟楊一沖天而起,向着東勝神州而去。
他是要登臨巔峰的人,怎麼會被一個小妖精就磨滅了鬥志呢,而且這小妖精還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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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勝神州,傲來國花果山。
只見水簾洞中,酒宴從早到晚,從不停歇,裡面的猴子們,醉了就睡,醒了又喝,好不自在。
突然,這時一個老猴子眼中精光一閃,而在他旁邊的一個老猴子頓時魂飛破滅,身體倒了下去。
這一幕讓玩樂的猴子們一靜,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看着躺倒在地上的老猴子,頓時又嘰嘰咋咋的議論了起來。
坐在王位上面醉熏熏的孫悟空也發現了這個情況,提着酒壺到進前,問道:“嗝,怎麼回事?”
旁邊老猴當先一步,道:“大王,他死了。”
“額?死了?”孫悟空一愣,有些不能理解這話的意思。
“是啊,他年老體衰,氣絕身亡,我等未有長生之術,以後也不免一死啊,哎!”老猴子演技上線,說話唉聲嘆氣,很容易感染人。
這不,聽他所說,旁邊的猴子猴孫們,紛紛低下了頭顱,好似在回想自己的一生。
旁邊的孫悟空聽聞這話,渾身一個激靈,醉意頓時煙消雲散,急忙問道:“以後我等也不免一死?”
“是啊,沒有長生之術,我等都要死。”老猴子低下的頭顱之中精光閃爍。
“哦?什麼是長生之術?哪裡能尋到?”孫悟空連忙追問道。
見猴子心神被長生之術勾動,老猴子擡起頭來,神秘兮兮的說道:“我聽說在一些古洞仙山,常有仙人出沒,哪裡應該有長生之術。”
“說具體一點。”孫悟空不滿的呲牙道。
老猴子裝作很怕他,連忙道:“是是,我只聽說在那東海之外,就有仙山古洞,具體在什麼地方,就不曾知曉了。”
孫悟空給了老猴子一個白眼,沒有在理會他,自己在旁邊沉思了起來。
“來呀,把酒宴撤了,隨本王去海邊看一看。”思索了一會兒,孫悟空大手一揮,當即就決定先去海邊探探路。
猴子猴孫們,自然爲他命侍從,三兩下就收拾妥當,只有那老猴子在旁邊,眼中精光閃爍的看着這一切。
一切妥當,在幾個猴子猴孫的代理下,孫悟空當先一步,向着海邊縱身而去,後面的羣猴們都跟在他的後面。
只見茫茫大海彷彿無邊無際,隱有轟隆聲響從海水中傳來,似乎隨時都在醞釀着驚濤駭浪一般,給孫悟空的感覺就是很不平靜,這急得他抓耳撓腮的不停來回走動,顯然是在爲怎麼渡海而苦惱。
這時,哪位獻計的老猴子又走了上來,道:“大王可是在爲渡海而煩躁?”
孫悟空現在滿腦子都是長生之術,哪裡覺察出來這老猴子比平時精明百倍,只是一個勁的點頭道:“是啊,這海水這麼兇猛,本王不通水性,這可怎麼辦。”
老猴子聽孫悟空所說,會心一笑,這猴子還真耿直啊,還想着遊過東海。
“大王務急,我見那樹木能在水上漂浮,我們可以把一些樹木捆綁在一起,這樣大王就可渡海了。”老猴子獻計道。
猴子聞言,果然大喜,他本來就是聰慧之猴,覺得老猴子這意見肯定能行,當即就命猴子猴孫們去樹林裡給他找些粗大的樹枝還有藤蔓過來。
沒過多久,樹林裡的猴子猴孫們,都扛着樹子回來,隨後在老猴子的指點之下,把那些樹子捆綁做成了一個長十米左右的樹伐。
“大王,這樣就可渡海了,累了還可在上面休息。”老猴子臉帶笑意,如果不是那一層毛髮的話,肯定能發現他現在很開心。
他能不開心嗎,陪着這猴子日夜吃喝幾百年,就算是神仙菩薩也煩啊,既然能早一點完成任務,他當然高興了。
“好,好好。”猴子高興得一連說了三個好,他現在整個心神都被長生之術佔據,這老猴子給他出謀劃策,找到解決的辦法,他相當滿意。
猴子猴手一揮,當即決定,今晚跟猴子猴孫們,大醉一場,明天一早就出發。
而且猴子心中還有一點想法,自己的那個血脈兄弟,這麼久都沒見回來,他想等一下,看能不能在見一面,就當是了結他的一個心願。
雖然他每天喝得大醉,不理世事,但是對於自己唯一的血脈兄弟,還是很掛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