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激盪萬千,他學藝這二十年,才知以前的三百年,他簡直是在浪費生命。
二十年前,他以爲長生之術只要一學,應該就長生了,二十年之後,他爲他的想法感到好笑,覺得那時真的是天真,直到學了長生之術,才知道修煉的艱辛。要不是他天賦好,他也到不了現在的天仙境界,想着想着,猴子有些發愣。
“參見大王,恭喜大王學藝歸來。”下面的猴子猴孫,聽到楊崢說,這就是花果山的大王,頓時單膝跪地,氣勢如虹的齊聲喊道。
而本來在發愣的孫悟空,對於猴子猴孫們,這麼有規矩會禮儀,更楞了。
楊崢見猴子在天上發起了楞,有些無語,喊道:“你還在天上幹嘛,孩兒們還在等着呢。”
聽到楊崢的喊聲,猴子回過神來,頓感尷尬,頓時嚴肅道:“孩兒們,起來吧。”
說完,他一個閃身就到了楊崢身邊,不好意思道:“剛纔想事情,想入迷了。”
“好了,先回水簾洞把,我叫孩兒們給你準備了接風宴。”楊崢微微一笑道,對於猴子現在的境界,在他一現身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對於猴子能在十年之間,就突破到天仙境界,沒有感覺意外,畢竟猴子的天賦跟腳在那裡,而且有專人指點,如果他不能到達現在的境界,楊崢纔會鄙視他。
“走走,俺老孫也好久沒回來了,正想跟問一下花果山現在的狀況呢。”孫悟空猴急道,說完就想拉着楊崢走,他剛纔可是在天上看得清楚,下面這些猴子猴孫們,體內居然都擁有了法力,而且還有個別的境界居然還不低,而且這些猴子猴孫們,居然這麼規矩,這讓他很是吃驚,想找楊崢問問情況。
“別急,我先介紹一人與你認識。”楊崢一拍猴子的肩膀,讓他停下來。
果然,猴子聞言眼神一楞,道:“誰呀?”
楊崢把旁邊的六耳拉上前來,道:“這是小六,是我認的兄弟,也是花果山的三大王。”
旁邊的六耳很有眼力見,連忙上前道:“恭喜二哥學藝歸來。”
“哦?”猴子眼神一亮,圍着旁邊的六耳看了一圈,隨後拍着六耳的肩膀道:“好,大哥認的兄弟,那麼也就是我孫悟空的兄弟。”
其實猴子見到六耳有人仙境界的修爲的時候,心中很吃驚,要知道他是因爲有名師指點,所以才能在十年之間突破到天仙,可是六耳看情況應該就是花果山的猴子,沒想到他居然有人仙境界的修爲,這不得不讓他震驚。
楊崢在旁邊笑着看着他們,對於能讓六耳跟孫悟空做兄弟,說實話,他心中有點淡淡的傲然,要知道他們這可是宿敵,現在因爲他的介入,讓兩人變成了兄弟,他傲然也是應該。
“走吧,先回去。”眼見六耳跟猴子聊上了,楊崢在旁邊招呼一聲。
隨後就見三隻顏色各異的猴子並排着,飛向了水簾洞,在他們後面,大致勢菩薩跟清虛大帝他們,對視一眼,隨後也晃悠悠的跟了上去,他們可是帶着任務來的,有些事可是還需要他們。
隨着楊崢他們回到水簾洞,宴席正式開始,下面的猴子猴孫們,端着酒水果盤,來來回回,簡直就不曾停歇。
期間,楊崢問起了猴子這二十年間的經歷,猴子把一路上的見聞都說了出來,只是隱瞞了他的師門,還有師傅。
楊崢在心中琢磨了一下,猴子說的跟原著大致都差不多,看樣子大體劇情還沒偏離。
隨後猴子也問起了這二十年花果山的變化,楊崢淡淡一句“我運氣好,撿到一本修煉之法,隨後就回來傳授給了猴子猴孫。”
這騙鬼的話,別說那些菩薩仙人不信,就連猴子這麼耿直的猴都不信。
但是猴子沒有繼續追問,因爲楊崢給他傳音,來了一句:“隔牆有耳,一切等稍後在說。”所以猴子知道了分寸,沒有在問。
隨着酒宴的進行,猴子喝得醉醺醺的,頓時起了顯擺的心情,表演起了七十二般變化,引得洞中的猴子猴孫,紛紛叫好,這讓猴子更爲得意。
正當猴子在興頭上的時候,誰知一隻老猴子站起來道:“大王,小妖見大王已成仙聖,可是卻身無兵甲,這可與大王的身份不大匹配啊。”
“哦?”猴子聞言,回過頭來,等着他的下文,看他還要說什麼。
果然,只聽那老猴子道:“前不久小妖發現,我們這水簾洞中有一口泉眼,直通東海龍宮,想那龍宮寶貝無數,大王可去那裡討要一副兵器鎧甲,這樣就符合大王你的身份了。”
楊崢在旁邊靜靜的看着老猴子的表演,也不發表意見,這是人家早已布好的局,猴子必須要去走一遭,不然誰知敵人還有什麼後手,現在不能打亂劇情。
“哦,當真?”猴子聞言,紅彤彤的猴臉上,頓時閃過一抹興奮。
“當真,大王一觀自然就清楚小妖所說之真僞。”老猴子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後帶着孫悟空,到了水簾洞的那座石橋上。
眼見下方好似真有一口泉眼,孫悟空那裡還能忍得住,想他十年之間就突破了天仙修爲,沒有趁手的兵器鎧甲怎麼行,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的就跳進了那口泉眼之中。
“這,大哥,你不攔一下嗎,要是有危險怎麼辦。”旁邊的六耳直接傻眼了,他以爲孫悟空至少猶豫一下吧,可是誰知他想都沒想,直接就跳了下去。
“攔什麼,隨他去,東海龍宮不會傷害他。”楊崢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顯得很是淡定。
六耳不明所以,很想問問東海龍宮爲什麼不會傷害他,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楊崢知道六耳在想什麼,只得傳音道:“有些事,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現在先儘量提高自己的修爲吧,我們花果山的大劫快到了。”
他這句話,讓六耳更加茫然了,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