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誰來告訴他爲什麼狐狸會怕辣!啊啊啊啊啊啊他快不行了,辣死了。
言辰將嘴裡的魚撲哧撲哧都吐了出來,眼水嘩啦啦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淌,然後他十分委屈的鑽到凌夏的懷裡蹭啊蹭,翻過來翻過去,可給凌夏嚇壞了。
“水,溫的,它估計是辣着了。”張徹在邊上看着,一猜就知道爲什麼,所以早就跑出去和服務員要了一杯白開水,溫度也是不冷不熱。
凌夏迅速從張徹手裡接過杯子,心疼的對懷裡的小傢伙說:“言言來喝水,喝點水就不辣了。”邊說着邊將水杯放到言辰面前。言辰看到水二話不說開始‘舔’,尼瑪用舌頭‘舔’水什麼的他還沒學會啊!雖然身體有自帶技能,可畢竟用的不熟悉,喝的一點都不過癮,不過不管怎樣將一杯水‘舔’完小半總算緩了過來。
嗚嗚嗚~他的剁椒魚頭,居然只能看不能吃。
言辰喝完水又開始在凌夏脖子蹭,還用可憐兮兮委屈到不行的眼神看着他,然後又斜一眼桌上的魚頭,凌夏再次秒懂了言辰的意思。“再做一盤不辣的上來。”凌晨看向司空雲澤。
司空雲澤認命的出去加菜,他已經無力吐槽了。
張徹也覺得自己接受能力越來越強了,十年如一日冷酷寡言的凌夏居然有這麼溫柔、這麼細心、這麼寵愛人的時候!好吧,那不是人是隻狐狸,但他總覺得凌夏的形象會越來越崩壞。
如果凌夏對一個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寵溺,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都絕對拿下!可對象爲什麼偏偏是一隻狐狸!好吧這狐狸確實非常可愛非常漂亮非常萌,但再可愛再漂亮再萌那也是隻狐狸!
言辰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太好了!上輩子那人熱戀時對他都沒這麼好過,難道說做寵物居然比做人更有前途?
凌夏看着在他懷裡打滾的某隻,‘揉’了‘揉’,又‘揉’了‘揉’,覺得這個小傢伙真是太可愛了!
“小心點,別碰到傷‘腿’。”看着那被紗布裹着的兩條‘腿’,凌夏真怕它滾來滾去的壓到。
聽聞凌夏的話言辰頓了下,因爲他之前根本就忘記那兩條‘腿’有傷,而且似乎傷得還‘挺’重,可今天他到現在也沒感覺到疼,如果不是不疼他也不可能忘記,是狐狸的痛感神經比較粗?還是他現在的復原能力驚人?
於是言辰坐下,擡了擡右後‘腿’,不疼。再試了試左後‘腿’,還是不疼。乾脆四隻腳一起站立,似乎、好像、真的沒事了,言辰頗感詫異的看向凌夏,凌夏見此皺眉看了他的後‘腿’一會兒,然後將他翻身仰躺在他‘腿’上。
凌夏小心翼翼的拆着紗布,昨天包紮時他可以肯定那兩條‘腿’傷勢很重,他用的‘藥’也只是最常見的外敷消炎‘藥’之類,本還想着回頭如果不行就帶小傢伙去獸醫那看看,但現在看小傢伙的樣子那兩條‘腿’好像已經沒什麼事情。
拆開紗布,還能看到白‘毛’上沒有清理乾淨的血跡,但傷口卻已經結痂,凌夏一邊輕輕的‘摸’着傷口一邊觀察小狐狸的反應,直到他將它‘腿’骨‘摸’了一遍小傢伙好像都沒什麼事情,另一條‘腿’也同樣來了一遍,和之前一樣。
言辰這下確定自己的傷確實完全好了,他雖然驚訝,但重生成狐狸這樣的事情都經歷過,現在這樣就顯得很小兒科了,他比較好奇凌夏的反應,不過可惜現在在外面,從男人一如既往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實在看不出太多東西。
“沒事了就好。”凌夏雖然奇怪言辰的恢復速度,畢竟他對自己的判斷能力還是很自信,小東西‘腿’骨絕對受了傷,就算沒受傷,一天工夫傷口復原結痂也太逆天,但他並不執着於這個問題,看小傢伙剛那樣估計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管怎樣傷好了總是好事。
“不辣的魚上來了,我餵你吃。”凌夏夾了一點魚‘肉’放在碟子裡,自己先吃了點試試,發現不辣纔開始投喂。
言辰當然知道凌夏已經試吃,所以一點也不擔心被辣到,一口就給吞了,完了看着男人,表示繼續。
雖然這魚沒放辣椒,不過大廚就是大廚,燒得依然很有味道,當然了,還是沒辣的過癮,但奈何這身體不爭氣!只能忍痛放棄他的辣椒。
一頓飯下來凌夏幾乎沒怎麼吃,都用來投餵了。
張徹和司空雲澤吃的也不多,他們就顧着看凌夏和言辰了。
所以其實吃的最飽最爽的只有言辰,不過他覺得自己還是很有良心的,吃飽喝足後想到凌夏貌似沒怎麼吃,還貼心的蹦躂到桌子上,給幾盤後來上的還熱着的菜推倒凌夏面前,甚至討好的‘舔’了‘舔’他的手指,就當是感謝他剛剛伺候他吃飯吧!
凌夏本來已經打算離開,但看見小傢伙此番舉動,不忍心辜負它的好意,就又吃了點,勉強有個六七分飽。
“走吧。”
最後,還是凌夏帶頭起來,收拾好東西,抱起小狐狸對張徹和司空雲澤說。
“哦,好。”司空雲澤回過神,匆匆拿起手機錢包鑰匙什麼的站起來,張徹也是差不多。
張徹覺得今天一箇中午發呆發愣的次數和時間大概比他有記憶以來總和還多,還好這裡沒別人,否則他的一世英名恐怕會毀於一旦!司空雲澤倒不糾結這些,他在考慮要不要給凌夏介紹點男孩或者‘女’人,最好是可愛點萌一點的,凌夏應該喜歡這種類型吧?好吧,他就是以小狐狸爲標準的。
“要不要去我酒吧那坐坐。”幾人走到飯店‘門’口,司空雲澤提議。
酒吧是司空雲澤的副業,雖然現在時間尚早還沒開業,但他是老闆,他們去坐也不在樓下,樓上都有包間,更有一間是他自己單獨留出來自己用的。
“最近不能喝酒。”凌夏說。言下之意就是不去了,原因麼兩人腦補是因爲凌夏傷還沒好透。
凌夏的傷的確沒完全好,因爲醫生說有些傷了根本,需要長期調養,但真實情況其實並不嚴重,調養只是讓以後好過點,畢竟身體有暗傷老了會很辛苦,但這些凌夏自然不會說,他只是不想去,畢竟真的去了不喝酒誰還敢‘逼’他?
“那就算了,夏哥還是回清水別墅?”司空雲澤問,因爲凌夏除了就算不回凌家老宅,在市區也還有幾套公寓。
“嗯。那裡清靜。”凌夏討厭吵鬧,那會讓他心煩。
“成,等過兩天我們看看有時間一起去看你。”司空雲澤和凌夏認識多年,已經能理解他的話中之意。
“我最近都不忙,肯定有空。”張徹說。
“嗯。我先走了。”凌夏應下,然後從‘門’童那接過車鑰匙,車子早在他們出來不就便已經停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