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再次證明了那句話是多麼的正確,‘斯多是魔鬼’。
這就是他口中的海濱小島嗎?除了那湛藍色的天空與蔚藍色的大海,我實在想不出這兒與海濱小島有什麼關係。而且,這與我記憶中的海濱小島相去甚遠。
那記憶中的暖暖陽光、細細的白沙灘、棵棵熱帶風情的棕櫚樹,這兒都沒有。有的,只是那白白的雪花、晶瑩剔透的冰塊、還有那陣陣刺骨的寒風。我有些懷疑他是故意這樣的,針對我昨天對他的漠視。
突然,一陣刺骨的寒風吹來,我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心裡感嘆着,真是冷呀!同時也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上這種當了。心裡狠狠的鄙視了斯多一下。
可是,當我一轉身,立即發現了身後的傢伙們,都玩得很開心;那小小的白牛,不停的動着它那小小的身子,跑上冰塊,然後又滑了下來,不停的重複着,並開心的大聲笑着。果然,最快樂的還是小孩。
一轉眼,就看到那拉特爾與雷鳳竟然在玩堆雪人,太不可思議了。那五大三粗的傢伙,爲自己堆了一個全身像,只見那雪人雙手叉腰,頭顱高高的昂起,本應很是英雄的姿勢,但是,卻給我一個‘潑婦罵街’的映像。汗一個!堆得那麼醜,他還能得意的笑出來。真是自我感覺良好。
再轉個眼,立即看到了格雷與特雷斯,他們倆都身穿厚厚的棕色雙襟扣毛皮短大衣,在那兒玩着雪仗,拜託了!你們都多大歲數了,還玩雪仗,這麼沒有營養的遊戲!心裡無奈一下,我怎麼跟了,一羣心智都不成熟的傢伙出來休假。
哎!嘆個氣,在看了一圈後,我立即發現雪影那傢伙不見了。
咦!那傢伙會去了什麼地方呢?不會是變成了其它的什麼東西了吧!我立即緊張的四處尋它。
終於,在一片的冰塊中,我找到了它,它正躲在那一片冰塊中,做冰雕。很高極的休閒喲!可是,等我定眼一看,那雕刻的東西時,心裡大驚了一下,它竟然、它竟然在雕**!!!
我的天呀!雕個什麼不好,幹什麼要雕這個東西?如果是個人類的話,我還能理解一些,可是,它是狐狸呀!這樣不是很怪嗎?
“你在雕**?!”我還是出聲了,瞪大了眼睛,有些吃驚的看着它。
“是呀!”雪影聽到了我的問話,很是得意的站了起來,並微側着身體,離開了一點,讓我看得更清楚些,“怎麼樣,還不錯吧!”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個冰雕,說實話,雕得真是不錯;比例適中,四肢均稱而修長,而且那女子的面部表情也雕得很好,是那樣的安靜而恬美,讓人立即會聯想到‘大浴女’。
但是,“很不錯。”我還是決定忠心的誇獎它一下,“爲什麼不是狐狸呢?”我還是不太能理解,所以決定問一句。
雪影冷冷的白了我一眼,“你認爲沒有了皮毛的狐狸很好看嗎?”
“爲什麼沒有皮毛?”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它。
“皮毛已經被人類穿走了。”它的臉上出現了忿忿的不平的表情。
汗喲!這隻色狐狸,但,“不許雕**。”我生氣的大叫了起來,纔不管它是什麼原因。
“不懂藝術。”雪影冷冷的白了我一眼,“我不會聽從對藝術粗暴干預的話。”說完,它繼續着自己的工作,完全無視於我。
我再度陷入了無聊中,於是,我決定去四周走走,以此來打發一下這無聊的時光。
我沿着那海岸線慢慢的走着,可是,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是什麼呢?我停下了腳步,細細的回想着,立即有一張臉跳了出來,在我的腦子裡微笑着。我心裡大叫了一聲:啊~~!那個雪影雕的**,用的是斯多的臉。我當即被這個發現給雷到了。
等我回神過來,腦子裡卻又浮上了:雪影用手捧着斯多的臉,兩人一臉愛意的對視着的情景,立即再次進入了石化狀態。
我決定走着回去教訓一下,雪影那個傢伙,怎麼可以這樣惡搞呢?你可以不高興斯多安排的休假地,但是,不能以這個做爲理由出來嚇人呀!
一轉身,卻突然看到了眼前一個雪白色的龐然大物,稍愣了一下,立即看到了一張大大的嘴巴,尖尖的牙齒和紅色的舌頭。
啊~~~~~~!我的尖叫聲立即震天而起,刺人耳膜。
那傢伙聽到了我的叫聲,被嚇的立即後退了好幾步,然後抱着自己的耳朵坐在地上直揉。
“你是誰?”我拍了拍自己被嚇壞了的心臟,厲聲問它。並同時用自己的眼睛仔細的打量着它,圓臉,黑鼻頭,小圓形的耳朵,是貓科類的——熊,那一身的白毛,想想應是算在北極熊這類物種裡吧!
“我是熊熊。”它有些怯怯的,緊張的張着自己的小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你是熊,我是問你在我身後想幹什麼?”我大聲的叫着,剛纔真是嚇死我了。現在,我警惕的看着它,如果它稍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打算立即用火燒了它。
“我想問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朋友。”那大傢伙的聲音裡充滿了委屈。
汗!“你的朋友是誰?長什麼樣?”我狠狠的瞪着它。
“它也是一隻鳥。”熊熊坐在地上,雙手食指相互的點着。
“形容一下它的張相。”
“它是這樣的。”熊熊邊說,邊站了起來,將雙手一會向前伸、一會向兩側平伸;看得我一頭霧水。
“你直接用嘴巴說不行嗎?”它的比畫,我完全看不懂。
“它就是一隻鳥呀!”它那小小的眼睛裡充滿了委屈。
我無語了,這隻熊的腦袋看來不是怎麼好用喲!但是,我還是覺定幫它一下,它看上去是那樣的委屈和無助。“來吧!我們畫圖來看。”我示意讓它跟着我走向一片開闊地。
它很是老實的跟在我的後面,但是,到了開闊地後,它立即又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我。
“把它的相,畫出來。”我站在它的面前命令着它。
“哦!”它輕應了一聲,立即站了起來,用右手食指,在地上隨手畫了一個圖,“它長這個樣子。”
我湊近了一看,立即再次無語了,畫的什麼嘛!這個很小時候,學畫的那個:我考了2分,媽媽打我三棒,我嘟着嘴,瞪着眼的;那個簡筆畫小鳥一樣。
我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在跳動了,“只有這樣的嗎?”我瞪着它,你想不想要人幫忙了?
“就是這樣的呀!”它反瞪着我,你不想幫忙就算了,不要這樣動不動就瞪我。“你的眼神好凶喲!”它突然指着我,大聲的叫了起來。
我感覺自己腦袋裡,有什麼東西,‘蹦’的一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