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墨修,郭陽淡淡的開口說道。
“正是,你爲什麼這樣做?”墨修深呼吸了一下,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開口回到。他知道,憤怒並不能解決眼下的問題。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他說這裡的菜吃了可以提升武者的修爲,我吃了,但是沒有用。他質疑我。所以我打了他。其他人也質疑我,所以我把它們也打了。這家餐館欺騙了我。所以我把這裡砸了。就是這麼簡單。”
郭陽淡淡的開口,似乎對於先前所做的一切,在他這裡皆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原來如此,是誰派你來的?“從他的話語中,墨修就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人就是來找麻煩的。所有人吃了自己的菜都有用,唯獨到了郭陽這裡沒用。這如何說得過去?墨修再三確認過眼前這個人自己是第一次見。有什麼過節更是無從談起。所以他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人是受人指使的。
“什麼誰派我來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聽到墨修的話,郭陽心中不由得一緊。難道自己先前的表現露出了什麼破綻被墨修看出了什麼不成?自己和那莊畢的交易,自由他們兩人知道的啊。難道是莊畢出賣了自己。這絕對不可能的。郭陽搖了搖頭,甩開了自己這個無腦的想法。就是莊畢讓自己來鬧事的,再將自己出賣?這不是沒事找事麼?再三確認沒有什麼紕漏後郭陽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哦。”墨修頭也不擡的扶起重傷的小源等人,喂他們服下了療傷藥。這是卓婷給他的,說是以備不時之需。接過這瓶丹藥的時候墨修還有些調侃的說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廚子,估計這一輩子都用不上這麼好的丹藥。不料這個時候卻正好用上了。
在問出前一句話的時候墨修就已經有所猜測了,自己來到這片大陸認識的人不過寥寥幾個,不用想都知道,眼前這個人必然是莊畢找來的無疑。所以,多餘的話,墨修並不想多說。
服下丹藥後,小源幾人的臉色明顯的有了好轉。 傷得比較輕的兩個已經醒了過來。看到是墨修在照料自己皆是有些受寵若驚,想要起身說些什麼卻被墨修阻止了。“別動,好好休息。”墨修開口安慰。
兩人皆是感動不已,兩人都有些慶幸,慶幸自己幾人跟了一位這麼好的師兄,他們此刻已經在心中下定決心,誓死也要守護在墨修身邊。想到這裡兩人相視點了點頭後,閉目恢復去了。
“哦?”這就完了?自己打了他的客人打了他的夥計,還將他的餐館砸成這樣。這就完事了?郭陽被墨修這沒頭沒尾的話搞得是一頭霧水。
“你就不想說些什麼?”郭陽見墨修不再搭理自己,有些不甘的開口道。
“說什麼?”墨修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什麼這纔回到:“哦,既然我得菜品對你沒用,那你就不用付錢了。回去吧。”
“嗯?"不用付錢?這似乎聽起來很不錯。
“嗯!?”這不是重點好麼?自己是付不起飯錢的主,自己是吃霸王餐的主麼?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好麼?
我現在是在你這裡搞破壞,把你的客人夥計打成這樣,還砸了你家餐館。你這時候應該憤怒,憤怒你懂麼?郭陽有些抓狂。來這之前郭陽從沒想過,自己這一次的經歷會給自己向來平靜的心境帶着這麼對的起伏。
“你這是看不起我?”恢復了一下,郭陽看向墨修冷冷說道。
"哦,你要付錢是呢?“看了郭陽一眼,墨修有些意外,這還真有趕着給人送錢的人。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石鍋魚七百金幣,紅燒肉雖然你還沒有吃,但點了就得付錢,五百金幣。損壞的桌椅摺合兩千金幣。傷者十枚靈石。共計是十靈石又三千兩百金幣,謝謝。“
看到墨修竟然一本正經的給自己算起帳來,郭陽是一陣無語,算錢?現在不是時候好麼?你沒看出來我這是在找麻煩麼?郭陽嚴重懷疑,這個墨修是不是在戲弄自己。
“對於我做的這一切,你就不憤怒麼?”郭陽終於忍受不住試探着開口問道。
“憤怒?我很憤怒啊。所以以後你就被列入我這家餐館的黑名單了,以後我得小店將拒絕爲你服務”墨修認真的回答道。
他當然很憤怒,特別是看到小源滿臉鮮血,看上去已經面目全非的時候,他的憤怒到達了頂點,這不過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啊。他很想爆發,但還是忍住了。因爲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是郭陽的對手,衝上去不過是多出了一個傷者罷了。那郭陽今天來這裡所做的一切,其目的估計就是激怒自己然後收拾自己一頓。自己又怎麼會如了他的意呢。只能在日後找機會了。墨修不是一個因爲憤怒而衝昏頭腦的人。
聞言,郭陽嘴角不由得扯了扯,其實他是有些不捨得的,畢竟墨修的菜品能夠助他修行,這是他親自嘗試過的。不過想到莊畢那邊,自己也只能做出取捨,顯然,他選擇了莊畢。
“那你怎麼不動手?”郭陽還有些奇怪,因爲墨修的表現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憤怒了的人應該有的表現。
“那你想怎麼樣?我又打不過你。”墨修回到。
“原來如此。”聽到這裡,郭陽總算是瞭然了。他算是知道了,這墨修原來也是一個那麼怕事的人。他害怕打不過自己,所以選擇了隱忍。想到這這裡,郭陽總算是找到了突破口。
“你的菜並沒有提升我的修爲,你就不給我個說法了麼?”郭陽陰惻惻的開口了。他很想知道墨修會怎麼回答。會給自己跪地求饒麼?想到這裡,他就有些興奮。先前這個墨修可是把他弄得挺慘。
“哦,你想要什麼說法,你吃了沒用,那就沒用咯,我能怎麼辦?難道你還想打我一頓不成?“看白癡一樣的看了郭陽一眼。心想着這人怕是腦子有問題吧?他真的很懷疑先前自己的忌憚是不是多餘的。
“難道不可以?”話到此處,郭陽的語氣突然恢復了先前的陰冷。
“你確定?別忘了我可是長老弟子,你確定動手打我?”見他要動手,墨修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裡,郭陽雙目也是一凝,是啊,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自己做的這麼多事就是爲了激怒墨修好讓他先動手。自己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教訓他一頓。可到了現在,怎麼一切都變了呢?
墨修不先動手,自己敢動手麼?他敢麼?當然不敢,岳陽中可是有規定的,弟子之間惡意尋事這,門規處置。輕則面壁一年,重則可以逐出師門。鐵巖長老對他的這名弟子愛護程度整個岳陽宗外門誰不知道,那鐵巖逢人就說墨修是自己的弟子,生怕有人不知道似的,若不是知道鐵巖不近女色,他們都懷疑墨修是不是鐵巖的私生子了。
到時候將自己逐出師門也不是沒有可能。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復仇的希望就變得更加渺茫了。郭陽可不希望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他已經得罪了墨修,可不想因爲這件事情辦不好又得罪了莊畢。那莊畢雖然是自己的師弟,但在這岳陽宗內,地位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若這件事做不成,以後想要麻煩他什麼,估計根本沒可能。郭陽來到這裡找麻煩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爲他看好莊畢身後的勢力,如果能夠藉助他的勢力,那自己復仇的機會就更大了。
該怎麼辦呢?郭陽一時間竟然慌了心神。
“喲,這是怎麼了?”
就在郭陽陷入兩難的時候,一個有些驚詫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