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乙看着他黑不溜秋的膚色:“……”
你完全不需要擔心!
因爲你在曬也就是這個膚色了。
景書爾掃了一眼這個地方,滿意的點點頭,悄悄地給他比劃了一個OK的表情。
金秀秀三人被老師罰寫一萬字的檢討,最終也沒有叫老師。
她站在景書爾的斜後方,正好看見她們兩個人互動。
她暗暗的咬牙。
下午結束軍訓之後。
金秀秀撥打了私人偵探的電話:“我讓你調查的人調查到了沒有?”
她不說還好,一說對方立刻炸了。
“你特麼的知不知道對方是誰,就敢去調查,你要是活夠了就自己解決,別特媽的拉着我一起死,我還沒有活夠。”
“嘟嘟嘟。”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金秀秀懵逼的看着手機,反應過來,恨的牙根癢癢:“你竟然敢掛我的電話,我要投訴你!”
她在第一次看見權寒洲的時候就喜歡上他了,所以特意請了私家偵探去調查他。
可是一直都沒有消息,今天她主動聯繫她,沒想到竟然還被甩臉子,掛電話。
她金秀秀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受這麼大的委屈。
最後一天軍訓。
隔壁的隊伍。
“程曼妮,你是沒吃飯嘛?!”
北楓的大嗓門一吆喝,附近的幾個隊伍都能夠聽見聲音。
正在“打情罵俏”的兩個人,景書爾回過頭,盯着對程曼妮兇的那個教官。
冷哼一聲。
“你認識他?”
權寒洲下意識到想要否認,不過嘴上卻是很誠實的承認了:“認識。”
“行,那我倆打架你幫誰?”
她擼起袖子,很明顯要去打架。
她挑了挑眉眼,意味十足。
權寒洲脫口而出:“你。”
這還用想嗎,當然是幫自己媳婦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大街上能夠看見斷手斷腳的殘疾人,能看見光着身子裸體的人嗎。
景書爾滿意的點點頭,直接衝向了北楓的隊伍。
程曼妮是她爲數不多的幾個朋友,怎麼能讓人這麼欺負呢。
“教官,我要和你PK。”
現場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程曼妮咬牙切齒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前的男人,目光噴火。
景書爾剛走過去,就聽見這句話。
她猛然停住腳步,饒有趣味的看着他們。
歷史系的隊伍看着教官都過去了,一個個的撒了歡一樣,圍成一團,看熱鬧去了。
權寒洲掃了他們一眼,一個個嚇得立刻低下頭,景書爾同樣瞪了他一眼,權寒洲立刻低下頭。
然後——
他們就發現了,這個教官對狀元有些不一樣。
不管幹什麼都要擡頭看看她的臉色。
北楓摘下自己的帽子,明明是如此隨意的一個動作,可是他做起來,帥氣極了。
“行啊,PK什麼?”
程曼妮想了想:“隨便,姑奶奶我就沒有不會的。”
北楓咬着後牙槽:“在給我說一句髒話後果自負。”
程曼妮這一次難得沒有和他犟嘴,吐了吐舌頭。
“計算機?”
程曼妮說這句話的時候,被北楓美貌迷惑的那些人:“教官會計算機嗎,這不是有點欺負人了嘛。”
同樣被他美貌迷惑住的人:“對啊,這樣根本就不公平!”
聽起來,還有種憤憤然的樣子。
程曼妮轉過頭去,一副你是傻逼吧的目光看着那兩個人。
操!
北楓一直不讓他們休息,所以她才成了出頭鳥,這才被他針對,這幫人,特麼的腦子有問題。
“無妨。”北楓笑了,他有兩個不明顯的小酒窩,笑起來有種青春陽光大男孩的模樣。
他今年二十三,比程曼妮大不了兩歲。
程曼妮笑眯眯的,目光藏着無限的危險:“你能不能別裝,咱倆交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裝成小白兔有意思沒!!”
她上前一步,湊在北楓耳邊說。
他們兩個人都是網絡上的黑客,經常在網絡上交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年的運氣不好,每次接了任務都能夠碰見他。
偏偏他每次都雲淡風輕的破壞掉自己的任務,導致自己不僅沒有賺到佣金,還倒貼了不少。
北楓沒有說話,一直保持着自己微笑的表情。
而她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副表情!
不遠處。
“北楓和曼妮認識?”
這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有些奇怪,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在敘舊??
“不知道。”
景書爾狐疑的看着他。
“不過我經常聽他提起一個女人,是個黑客。”
黑客??
可不就是程曼妮嘛!
她心中的擔憂逐漸散去,改成了看好戲的樣子。
權寒洲看了她一眼:女人心,海底針。
不過這話他不敢說。
“行,沒問題開始吧。”
真有看好戲不閒事大的,竟然有人拿了兩臺電腦過來。
景書爾笑了。
她的心情直接影響到她身邊男人的心情,只見他脣角忍不住的上揚。
“病毒還是防火牆?”
程曼妮奸詐的笑了笑:“不不不,咱們這一次不比病毒,也不玩防火牆,咱們來打遊戲。”
“打遊戲??”北楓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比這個。
“對啊,教官你該不會不玩遊戲吧,不能吧?”
她誇張的表情就連景書爾都感覺到尷尬。
“可以。”北楓臉色難看,卻依舊咬牙同意。
程曼妮看着他這副樣子,心裡着實痛快。
景書爾擡頭看着他:“怎麼了,不就是一個遊戲而已嘛,至於不?”
在怎麼不濟,也不會是遊戲菜鳥吧。
事實上,說遊戲菜鳥都是擡高了北楓。
他直接就是一個遊戲白癡。
第一局。
開局沒有三分鐘。
他扔手榴彈準備炸死遊戲中的程曼妮,結果自炸了!
圍觀的人們:“……”
“一定是教官沒有發揮好,再來一局。”
程曼妮無所謂的聳聳肩:“可以!”
在來個十局八局都沒問題,因爲北楓玩遊戲簡直菜的不行。
偏偏這個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死活不承認自己不是玩遊戲的料。
第二局。
開局沒有一分鐘。
他跳到了P港,剛一落地,直接被人給一槍打死了。
圍觀的人們:“這一次……可能,也許,也是沒有發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