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鴇當下接過錢放入了‘胸’口,嬌滴滴道:“好的,那客官們慢慢看,有什麼需要找奴家就行了,對了奴家的名字叫小憐憐。”
說完又對白羽拋了個媚眼。
“惡。”白羽差點又吐出來,這個豬一樣的老鴇居然叫小憐憐!現在他纔是小憐憐好不?別人進妓院是尋歡的,他是找吐的!
還好,老鴇扭着碩大的屁股走了。
白羽才鬆了一口氣,那老鴇突然又轉過了身,神秘兮兮的走到了白羽的身邊,對着白羽暖昧的眨着眼。
白羽忍住了噁心,奇道:“媽媽眼睛不舒服麼?”
“啐,不帶這麼詛咒人的。”老鴇嬌笑着,身體就往白羽的懷裡倒,嚇得白羽快速一閃,老鴇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好在她練有奇功,眼見那‘肥’胖的身體如山般的倒下,卻在最後一刻扭轉乾坤,竟然‘肥’腰一扭,站了起來!
站穩後對白羽嗔道:“討厭,躲什麼躲嘛?就知道你想看奴家跌倒時‘露’出大‘腿’的模樣!嘿嘿,幸虧奴家早有防備,沒讓你這登徒子佔了便宜去。”
沈從文的‘脣’狠狠的‘抽’了‘抽’。
墨‘玉’則仰天望星空,免得噴笑出來破了他多年冷麪羅煞的形象。
林威則直接背過了身子去,已然直不起腰了。
白羽簡直快瘋了,這是哪來的奇葩啊!啊!啊!啊!
老鴇這時又擠眉‘弄’眼有意壓低聲音道:“是不是你們想看姑娘們與客人歡好?”說完丟了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眼神,手指動了動。
白羽瞬間石化!
想他相貌堂堂英俊瀟灑的大將軍府二小將軍之一,能有這種見不得人的嗜好麼?
這老鴇都長得什麼眼神?爲什麼不去問墨‘玉’,不去問林威,偏要問他呢?敢情他長得猥瑣,臉上寫着我愛偷窺麼?
他鬱悶之極,臉一板道:“沒有這事,別胡說八道。”
老鴇有些悻悻冷下了臉,不過轉臉又笑了,對着白羽作出妖嬈之狀,聲音極其暖昧道:“如果你真想看奴家的大‘腿’,晚上來找奴家,奴家……給你……給你……”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看了眼白羽那張顛倒衆生的俊臉,終於狠了狠心,衝口而出道:“給你打八折!”
待說出這個讓她‘肉’疼的折扣後,她才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又貪婪的看了眼白羽的長相,心情才奇蹟般的好了起來。
“叭!”她對白羽又拋了個媚眼,甩了個一個飛‘吻’,道:“等你噢……”
白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簡直比染缸還‘色’彩繽紛。
“哈哈哈……”林威終於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笑得那是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要是將軍府的人知道白將軍竟然被一個醜得掉渣的老鴇調戲了,非得笑死不可了。
直到他笑完,他還學着老鴇的樣子,一手捂着‘脣’,一手甩着手絹,對着白羽拋了個媚眼道:“客官,晚上找奴家啊……免費噢……白送噢……這可是奴家大出血大放送了噢……哈哈哈哈……”
白羽氣得跳了起來,怒道:“還不進去?難道你也想打八折麼?”
林威想到那‘肥’老鴇,渾身一個‘激’愣。
四人跟着蜜蜂往裡走着,這一間間屋裡傳來‘淫’聲‘浪’語,聽得沈從文臉‘色’越來越冷。
在他的周圍全是凍死人的冷空氣,其餘三人離他三尺遠,以免被他的冷氣壓所凍傷。
終於走到了一間較偏的屋‘門’前,沈從文站在那裡,神情‘陰’冷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白羽湊到‘門’口,凝神聽了聽,道:“有一個人的呼吸。”
“開‘門’。”
沈從文言簡意賅的命令。
白羽騰得一腳踹了過去,沒想到這‘門’是虛掩的,他撲通一下摔了進去……
好在他反應快,武功高強,只腰一扭就站定了。
心裡把這屋裡的人恨了半死,沒事關着‘門’做什麼?關就關了,怎麼也不鎖上?
這妓院真是跟他犯衝!
待他看向窗口時,不禁呆了呆,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正憑窗而立……
窗是打開的,清風陣陣飄然而入,男子背對他們而立,長髮如墨,飄飄灑灑,那樣子……樣子……說不出的詭異!
長袖在風中飄飄忽忽,翻滾着忽暗忽明的‘色’彩,一如人的心情也起伏不定。
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時間盯住了那男子的手!
不,其實不能說看男子的手,因爲男子的手一直藏在袖中,根本看不到!
確切的是看着男子手中握的一枝墨‘色’的‘玉’笛!
那墨‘色’‘玉’筁看似平淡,但奇就奇在吹口一點殷紅,若脂若血,‘豔’得華麗……
“胭脂淚!”白羽一驚,沒想到這個冒充主子的人不但有神匕吹‘毛’,竟然還有四大名笛之一的胭脂淚!這男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擁有這麼多寶物?
不知道他究竟還有什麼寶物沒有顯‘露’出來。
白羽與墨‘玉’對望了一眼,墨‘玉’輕輕地搖了搖頭。
此時是四人進來後,第一次有些緊張了。
五人彷彿被點了‘穴’般,一個個都紋絲不動。
這種時候,誰先動,誰就輸了氣勢。
風,還在吹着,吹進來一陣陣的劣質香粉味,更吹進來男男‘女’‘女’糜‘亂’的聲音。
沈從文的眉皺了皺,終於開口了,聲音冷冽如三九寒冰:“你,到底是誰?”
白衣男子一動不動,更沒有回答的意思,唯有墨發飄飄,揚出冶‘豔’妖嬈。
沈從文的眼一冷,內心涌出一股怒意來,從來沒有人象這個男子這般的輕視於他!
不但給了他一個背影,還敢蔑視他!
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高手過招講究的是心態,誰要是第一個心浮氣燥了就輸了一半。
當下他斂住了怒意,沉聲道:“閣下就準備這麼永遠不說話麼?”
聲音裡透着濃濃的威脅,音質更如冰石相撞,撞出冷得‘激’骨的寒意。
白衣男子似乎動了動……
就在這一動間,沈從文眼一利,瞬間出手!
快,狠,準!
軟鞭如鉤狠狠鉤住了白衣男子的衣服……
“嘶拉!”
衣帛破裂的聲音劃破了整個夜空……
居然得手了!
那個笑看風雲,眨眼間刀削人‘肉’,頃刻間剝人肌膚的詭異公子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沈從文給制住了?
“啊……”那被撕了衣服的人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不要殺我,求求你了。”那人顧不得渾身光‘裸’,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拼命的磕着頭。
披散的長髮掩住了她‘胸’前所有的‘春’光。
‘女’人!
該死的!
沈從文臉‘色’鐵青,眼掃過了長鞭捲過來了那件白衣,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沒有一絲的顏‘色’。
“說,誰讓你穿上這衣服的!”他的聲音冰冷,聲線更是平鋪沒有一點的起伏感,彷彿地獄裡冒出來般。
那‘女’子聽了更是害怕了,渾身發抖,連牙也不停的打顫:“是……是……是……一……個……個……公……公公子……”
白羽聽她結結巴巴說了半天才說了這幾個字,再想到自己剛纔受的罪,更是怒氣沖天了,當即喝道:“再不好好話就割了你的舌頭!”
“我說,我說。”‘女’子聽了連忙道:“是那個公子點了奴家的‘穴’道,讓奴家站在那裡不能動,就在這位公子將奴家的衣服……衣服……捲走之前,奴家正好有了知覺,手才動了動,就……就……”
下面的意思是不言而喻了。
沈從文的臉‘色’更難看了,又被那人耍了!
怪不得這‘女’子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能面對他的威壓而穩若泰山,敢情是根本不能動!
枉他還以爲這‘女’子心理素質強大!
如此說來,那個胖得噁心的老鴇定然也不是在那裡等什麼尋找刺‘激’的恩客,想來還真是受了他人的囑咐奔他們來的!
真是可惡!
良久,他才冷冷道:“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他說……”‘女’子支支唔唔的低着頭不敢說話。
“說!”沈從文一聲暴吼,嚇得‘女’子一個‘激’靈。
白羽與墨‘玉’林威面面相覷,看來那公子真把將軍惹到了,要知道平日大將軍可是崩泰山於面前而面不改‘色’的,現在竟然能發這麼大的火,可見心裡有多憤怒了。
他們不禁爲那個公子默哀三分鐘,寧惹閻王不惹大將軍啊,他們可以預想到那公子悲慘的下場了。
“是,是,那公子說了,欠情不還還要捉他,簡直是忘恩負義,今天只是小懲大戒,以後就不是這麼客氣了,說是再犯的話就讓你……讓你……”
“讓什麼?”白羽好奇的追問了句,不過聽到了那‘女’子的回答,他恨不得狠狠的煽自己一個嘴巴子,把自己的舌頭也割了,他沒事嘴欠作什麼!
‘女’子伏在地上,不停的抖着:“讓……讓…這位爺…洗乾淨了屁股等‘抽’吧!”
“撲!”白羽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笑罷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小子的膽還真不是一般的了得!居然讓敢讓主子洗乾淨了屁股等‘抽’!
等等……
等‘抽’?
這等‘抽’是啥意思?是‘抽’打的‘抽’呢,還是……
瞬間他眼中有了驚人的猥瑣之光。
他帶着探尋的眼神對上了沈從文幾乎要殺人的眼神,瞬間被秒殺了,不敢再想有的沒的,低下了頭數起了手指頭。
“毒公子!”沈從文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掌力襲向了那‘女’子……的身邊……
‘女’子“啊”地一聲驚叫後,她身邊所有的桌椅都碎成了粉末。
風暴瞬間狂襲,只見沈從文修長的手翻飛間,整個屋裡立刻一片狼籍,所有的東西都化成了粉末!
唯有那伏着的‘女’子還完好無損,嚇得瑟瑟發抖。
“嘩啦……”
空中傳來一陣‘尿’‘騷’味,那‘女’子竟然嚇得‘尿’失禁了。
沈從文騰得往外走去,長袖揮灑出凌厲的冷風。
剛走出‘門’口,就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啊呀,這是怎麼回事?幾位客官不是說只是看看麼?怎麼把我們的東西都毀了呢?這可怎麼辦纔好噢?我的東西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子呢……”
沈從文鐵青着臉與胖老鴇擦身而過,那模樣分明寫着生人勿近後果自負。
老鴇倒是個有眼力的人,嘴裡罵罵咧咧,‘肥’胖的身子卻動作敏捷地避開了沈從文,還沒骨氣的讓胖得快掉油的身體減少存在感。
林威與墨‘玉’也目不斜視的隨之而去。
就在白羽也要跟着走過去時,老鴇突然伸出了大豬蹄一把扯住了白羽的袖子,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走!你必須得賠奴家!”
白羽瞬間驚跳了起來,臉‘色’鐵青,敢情是杮子撿軟的捏麼?他是欠她還是欠她的?還是欠她的?……
憑什麼不去拉別人偏要拉他?
看到老鴇‘肥’得流油的手,他一陣噁心,沉聲道:“放手!”
“不放!”老鴇扯着白羽道:“剛纔有人可跟奴家說了,你是大將軍府的白將軍,你要是敢不賠,我就把你來怡紅院的事告之天下!”
“你……”
白羽氣得臉恨不得一劍殺了這死老鴇,這毒公子太毒了,‘弄’了個‘肥’豬來噁心他!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明明是大將軍跟毒公子的事,憑什麼要讓他也跟着倒黴?
打死他也不陪這死‘肥’豬,看到她一身的油他就要吐!
他想了想,鐵青着臉道:“陪你我沒空,不如賠錢怎麼樣?”
老鴇聽了頓時如看怪物一樣看向了他,譏道:“奴家就是說賠錢啊?誰要你陪奴家了?難道你以爲你很值錢麼?陪奴家一個晚上就能抵得上這一屋子的東西麼?那可是值好幾百……呃……幾千兩銀子的!”
“你……”白羽簡直要抓狂了,敢情他還被這死‘肥’豬老鴇給嫌棄了?難道他還不值幾千兩銀子麼?
怪不得說戲子無情,婊子無意呢!剛纔還對他猛眨媚眼,涉及到錢竟然立刻翻臉了!
啊,呸!他真是被氣瘋了,難道他還指望這‘肥’豬對他有情麼?
當下斂住怒意道:“你要多少錢?”
“五千兩!”
“五千兩?”白羽跳了起來,這是搶劫麼?五千兩能買下這整個一層樓了!
“是的,一個子不能少,否則奴家就說白公子玩了怡紅院的姑娘不給錢!”
“你……”白羽氣急反笑,從懷裡掏出所有的銀票扔向了老鴇,咬牙切個子道:“就這麼多了!再貪得無厭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甩開了老鴇的手,疾馳而去,彷彿躲瘟疫般的逃之夭夭。
就在他飛奔而去時,老鴇手如閃電,翻飛如光,空中只聽呼呼的聲音,閃過一道道白光,竟然將飄飄灑灑,方向不一的數十張銀票一一的收攏於掌中。
原來這老鴇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理了理後,對着銀票吹了口氣,笑道:“白羽,玩不死你!想逮本姑娘做夢去吧!”
說完扭着屁股往剛纔的屋裡而去。
一進‘門’她靠在‘門’口懶懶道:“好了,人都走了,別裝了。”
那光‘裸’的‘女’子才站了起來,慢長斯理的將頭髮紮了起來,‘露’出了曲線分明的身體……
只是爲什麼這身體竟然彷彿一件‘肉’‘色’的衣服一樣,沒有任何‘女’‘性’的特徵?
“撕拉”纖細的指放在了脖子上只輕輕地一扯……
竟然將剛纔看似光‘裸’的肌膚整張撕了下來,原來這根本就是一張人皮,被‘女’子穿在了身上。
人皮撕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緊身衣,現出了少‘女’窈窕曼妙的身姿。
“唉,終於把皮撕了,悶死我了。”‘女’子一腳踢開了人皮,嘟囔道。
“你悶?我還悶呢!”胖老鴇給了她一個白眼,也用力一扯,一塊塊碩大的東西飛了出去……
“趴”
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音,只見竟然是一張人皮下掛了許多的水袋!
怪不得胖老鴇走一步那‘肉’甩三甩,敢情都是水袋!能不晃‘蕩’麼?
那水袋皮一脫去,站在那裡的竟然也是個俏生生的美貌‘女’子,只聽那‘女’子噘着嘴道:“這缺德的小姐,讓我扮什麼不好,扮這‘肥’豬,這不是讓我揹着百來斤的東西在身上麼?累死我了。”
“好啊,你們敢揹着我說我壞話。”這時左芸萱笑着從窗口跳了進來。
“小姐!”兩美貌‘女’子立刻衝了上去,原來這兩個少‘女’就是‘玉’潔冰清。
左芸萱皺了皺眉道:“哎呀,臭死了,‘玉’潔你又鼓搗了什麼東西?這麼臭?”
‘玉’潔笑道:“類似‘尿’臭的‘藥’水,哈哈,您可沒見沈大將軍,聞了瞬間遁走,笑死我了。”
“你真膽大,沈從文你也敢捉‘弄’?”
‘玉’潔冰清頓時無語,哀怨地看着這無良的主子,是她們要捉‘弄’的麼?明明都是這主子的意思好麼?她們只不過添了些效果而已。
‘玉’潔這時委曲道:“小姐,您真是太可惡了,居然點了我的‘穴’道,要是沈從文動手殺我,我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點你‘穴’道你能承受得了沈從文的威壓麼?”左芸萱睨了她一眼道:“再說了,你家小姐就在邊上,他能傷得了你麼?他敢你家小姐也不答應啊!”
‘玉’潔頓時樂了,靠在了左芸萱的身上撒嬌道:“就知道小姐最疼我。不過,剛纔我按說小姐教的話說時,心裡好怕啊,就怕他一怒之下殺了我!”
“放心吧,這沈從文雖然殺人不眨眼,不過自詡甚高,絕對不會對你所扮演的這種小角‘色’出手的。這點我還是瞭解的。”
“嗯。”‘玉’潔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道:“這點沈從文倒是很值得敬佩,不象小姐那就麼心狠手辣,爲人狡詐……啊……疼死我了。”
左芸萱收回了打她爆慄的手,瞪了她一眼,罵道:“死丫頭,連小姐我都敢調侃,不想活了麼?”
‘玉’潔捂着額頭,楚楚可憐地看着左芸萱。
“撲”冰清笑道:“好了,別裝了,給你出演費。”
說完把一疊的錢遞給了‘玉’潔。
‘玉’潔眼睛一亮,大叫:“錢!哈哈哈,好多錢!冰清你太厲害了!居然從沈家的人手裡騙錢!我太佩服你了。叭!”
‘玉’潔狠狠地親了口銀票,眼睛笑得跟都成縫了。
左芸萱與冰清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至於麼?不過幾千兩銀票!跟沒見過錢似的。
‘玉’潔小心翼翼地將錢收好,喃喃道:“我得存起來,將來給小姐當嫁妝。”
“篤!”
左芸萱又一個爆慄打了過去,罵道:“出息,沒聽過小姐出嫁要丫環攢嫁妝的!”
‘玉’潔笑着閃了開來。
這時冰清道:“小姐,咱們走吧,不然一會沈將軍的人又回來了。”
左芸萱點了點頭,調皮地伸了伸舌頭道:“快走,別被逮個正着。那就慘了,咱們可打不過沈從文那變態,嘿嘿。”
三人如風般消失在夜空
她們三人剛走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沈從文就帶着三人返了回來,待見到地上的兩張人皮時,臉‘色’更難看了,‘陰’沉得彷彿雷雨來臨之前的天‘色’。
原來他剛纔被‘激’得一怒之下甩袖而去,可是等走了一會才感覺這事有些不對。
那伏在地上的‘女’子如果真是妓院的妓‘女’,就算是‘穴’道解了,也會被之後他的怒意所嚇暈,怎麼可能還跟他說這麼多話?
還有那老鴇,居然對着他只是躲了開來,事後還敢敲詐白羽,這也太膽大了!
他越想越不對,所以又折了回來,待看到那吊滿了水袋的人皮,他要不知道自己又被毒公子耍了,那他就是‘棒’槌了!
白羽則走到了那張人皮邊上,拎了起來,那超乎他想象的重量讓他手一沉,不禁氣急反笑道:“呦嘿,這……這……這麼沉,她穿在身上也不怕被壓死!”
林威不怕死的調侃道:“幸虧你出了五千兩銀子保住了你的貞‘操’,否則被這水袋皮一壓,被壓死的就是你了。”
“林威!你找打麼?”白羽拿起了水袋皮狠狠地扔向了林威,喝道:“先壓死你!”
林威笑着避了開來,還嘴欠道:“算了,人家可是看上你的,你這是牡丹‘花’下被壓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
白羽氣得就要跟林威對打。
“閉嘴!”沈從文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森然道:“你們這麼喜歡‘肥’婆,本將軍這就給你找一個去!”
白羽林威瞬間沉默是金。
彷彿是爲了配合沈從文般,‘門’口響起了一陣殺豬的叫聲:“啊呀,幹嘛呢?幹嘛呢?誰讓你們進來的?”
四人齊刷刷地看了過去,這時只見一個跟剛纔那個‘肥’老鴇一樣‘肥’的‘女’人在‘門’口尖叫了起來。
待那‘肥’婆進了屋後,看到一屋的狼籍,更是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哎呀,我的東西啊,哎呀我的房子啊,哎呀,我的小娟啊……”
那哭叫聲是如喪考妣。
哭了一會見四人如木雕般站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老鼠眼一轉,看向了白羽,大‘肥’手一把揪住了白羽道:“你得賠我!”
又是這臺詞!
白羽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獰笑道:“賠你?我賠你個熊!”
抓着‘肥’婆的肩就狠狠地一撕,怒道:“還敢裝?”
“啊……”
空中響起了殺豬般的叫聲,那‘肥’婆肩上的一塊‘肉’被白羽生生的撕了下來。
白羽一呆,忙不迭的扔了,罵道:“臥槽,居然是真的‘肉’!你沒事長這麼‘肥’做什麼?”
那‘肥’老鴇倒在地上聽到這話,居然還嫌她‘肥’?
哎喲,痛死她了……撲騰一下昏了過去。
沈從文冷着臉,淡淡道:“燒了這裡。”
說完飛身而去。
望着怡紅樓處熊熊的烈火,‘玉’潔笑道:“小姐真是神機妙算,算到了沈將軍會燒了怡紅院。”
左芸萱自戀的昂起了頭:“那是,小姐我是什麼人?哼!”
‘玉’潔冰清捂着‘脣’笑。
這時左芸萱才道:“那沈從文一向心氣高這次被我屢次設計,又失錢財又沒臉,還能不生氣?燒了怡紅院泄火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燒得好啊,這次省得芳姨老說怡紅院仗着二姨娘的勢欺壓咱們的梨香院了。”
左芸萱眼一冷道:“這怡紅院說是二姨娘開來掙外快的,其實是拉攏朝臣,打探消息的秘密基地,要不是怕打草驚蛇,我早就收拾它了。這次好了,終於藉着沈從文的手除去了,倒是解決了我的心頭大患。”
“小姐威武!”
‘玉’潔不失時機的拍了句馬屁。
這時晴兒疾馳而來。
“小姐,都辦妥了,讓人傳下話去了,不用明天,整個京城就會知道怡紅院的‘肥’老鴇竟然敢敲詐白將軍,被白將軍一把燒了怡紅院。”
“好。”左芸萱大笑,作出一副悲天憫人狀道:“只是可憐了白將軍要擔這個臭名聲了,哈哈哈……”
冰清冷笑道:“哼,這個白羽,居然還敢嫌棄本姑娘,敗壞他名譽還是輕的!”
‘玉’潔笑道:“就你那走一路掉一路的‘肉’,別說白羽了,就算是我也嫌棄,哈哈……”
“‘玉’潔!”冰清羞怒地瞪了她一眼,縱身而上就要打起來。
‘玉’潔則靈活的躲了過去。
左芸萱見兩人在那裡打鬧,也不理她們,而是對晴兒道:“晴兒,你查的怎麼樣?”
“查到了,小姐,明兒二姨娘請了京城所有的貴‘婦’人來咱們左家堡遊堡,說是開品茗會。”
“品茗會?”左芸萱輕輕地念出了這三個字,勾了勾‘脣’道:“她又想出什麼妖娥子了?”
“目前沒有‘露’出口風,就連那草包左千鸞也不知道。不過看她好象聯絡了一些江湖人,想來是準備算計小姐呢。”
“哼。”左芸萱輕蔑一笑:“這二姨娘最是‘陰’險,長着一張和善的臉欺騙了所有的世人,背後卻做盡了‘陰’險狠毒的事,當初要不是這張臉怎麼能騙得我娘跟她跟拜成姐妹呢?又怎麼會命喪了她的手上!先讓她崩達幾天再說,早晚讓她連本帶息還我!”
‘玉’潔不愉道“都是白神醫,說什麼只要求到頭上就得醫,竟然把二姨娘醫得能站起來了,真是氣死我了。”
左芸萱神秘一笑:“二姨娘不是提出要求要能站起來就行了麼,既然這樣白神醫讓她站起來便是,至於以後……”
說到這裡,左芸萱笑得更加詭異了。
冰清好奇道:“以後會怎麼樣?”
左芸萱賣了個關子道“以後怎麼樣,你看便知道了。再說了,她要不站起來,哪能這麼折騰,不折騰,咱們又怎麼能讓她陣腳自‘亂’呢?她要不‘亂’,她身後的勢力又怎麼會‘亂’呢?”
是夜,當二姨娘接到信息宗繼祖被廢了,嚇的臉都白了。
咬牙切齒道“左芸萱,你真是好運啊!竟然碰上了沈從文!不過,明天看你還是不是那麼好運了!”
“二姨娘,二姨娘……”沈嬤嬤氣急敗壞的衝了進來。
二姨娘斥道:“慌慌張張做什麼?”
“怡紅院……怡紅院……”
二姨娘心頭一緊,急道:“怡紅院怎麼了”
“怡紅院被沈大將軍燒了!”
“啊……”二姨娘只覺心頭巨痛,撲通一下跌倒在地。
“二姨娘……”沈嬤嬤嚇得連忙扶起了她。
她雙目緊閉,面如金紙。
沈嬤嬤連忙叫道:“來人,快來人,去請白神醫。”
不一會白雪‘吟’優哉遊哉的走了進來,看到二姨娘的模樣,只是皺了皺眉道:“不是說不要輕易動氣麼?怎麼竟然氣得暈了過去?”
沈嬤嬤心急如焚道:“白神醫,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您快看看怎麼才能救醒二姨娘啊。”
“救醒容易,不過我說過,動一次氣傷一次神,她的傷本就很重,這輩子要不是碰上我,她是根本站不起來的。我雖然醫術尚可,能讓她站了起來,但如果她還是不控制自己的脾氣的話,那麼將來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沈嬤嬤心頭一跳,緊張道:“有什麼後果?”
白雪‘吟’淡淡道:“骨節寸斷而亡。”
“啊……”沈嬤嬤嚇得臉都白了,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求求白神醫,救救我們二姨娘吧。”
白雪‘吟’輕嘆一聲道:“醫者父母心,我又怎麼能見死不救呢?我說過,只要她戒燥戒怒,心平氣和,那麼她萬事大吉,但凡動了氣,便是神仙也難醫了,唉……”
沈嬤嬤面如土‘色’,雙目無神:“白神醫,那……那二姨娘還有多久?”
“這可不好說,看各人的體質了,要是不好的話,也許就一兩年,好的話,也就三五年吧,當然也許有奇蹟發生, 那就看她的命了。”
沈嬤嬤泣道“還請神醫莫將這話說與二姨娘聽,免得二姨娘承受不了。”
白雪‘吟’笑了笑,看了眼睫‘毛’微顫的二姨娘道:“好的,這是一顆養血平氣的‘藥’丸,一會你讓二姨娘含着。”
“多謝神醫。”
白雪‘吟’勾了勾‘脣’,飄然而去。
兩行淚從二姨娘的眼中流了出來,再睜眼時,全是戾氣:“左芸萱,就算死我也要拉你一起!”
第二日,左家堡裡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二姨娘也不知道哪裡‘弄’了許多的‘花’到堡裡,整個堡裡一片‘花’的海洋。
倒是名符其實的成了品‘花’會。
二姨娘則一臉喜氣的迎接着來自各方的貴‘婦’,一點看不出曾受了巨大的傷過。
來的人大多都是朝中重臣的夫人,也有江湖上有頭有臉的豪‘門’世家夫人。
一羣打扮得貴不可言的‘婦’人正個個笑意濃濃的聊着天。
“哎呀,張夫人,你的千金可是越來越漂亮了,長得可是跟您越來越象了。”
這話明顯是一下討好了兩。
“呵呵,瞧李夫人說的,您的小‘女’兒纔是漂亮呢,聽說文才也是一流的。”張夫人聽了李夫人的誇獎明顯就是開心得不得了,連忙投桃報桃的誇了誇李夫人的小‘女’兒。
李夫人自然也是聽得心‘花’怒放,臉都笑成了一朵‘花’,當下就親近了起來,道:“瑤兒,你跟張小姐一起玩吧,娘跟張夫人聊會天。”
李瑤連忙應了,跟張小姐一塊去玩了。
這樣的場景比比皆是,於是貴‘婦’人紮成了一堆,千金小姐也紮成了一堆。
坐在主座上的二姨娘十分滿意地看着這一切,她看向了所有的千金小姐,怎麼看這些千金小姐都比不上自己的‘女’兒左千鸞,當下心情也無比的愉快。
而最讓她愉悅的是,一會發生的事,將會讓所有不利於左千鸞的流言全部消除怠盡,而那個該死的左芸萱從此就會翻不了身!
哼,左家堡的大小姐!也是那賤人能當得的?!
‘陰’冷的笑讓她美‘豔’的臉扭曲出一種詭異莫名的森冷。
“左夫人,自從上次一別也有半年了,怎麼夫人越來越年輕了?有什麼好的秘方可得教教我們纔是。”
“啊呀,原來是左相夫人,‘侍’郎夫人,快坐,快坐。”二姨娘見左相夫人,‘侍’郎夫人前來搭訕,連忙收起了剛纔那張得意而‘陰’毒的臉,轉眼變得和藹謙和,笑道:“今日能得兩位夫人前來,真是篷壁生輝啊。”
“瞧左夫人說的,能來參加纔是我們的榮幸呢。”
“哈哈,左相夫人客氣了,聽說左相公子今年準備去參加科考了?”
“可不是!”左相夫人一臉的驕傲:“我還說按着咱們朝廷的規矩,三品以上的官員之子可以免初試直接參加最後的殿試,可是他偏說要憑真才實學才行,真是給他氣死了,這不是白辛苦麼?累壞了身體還不是讓我心疼麼?”
二姨娘笑道:“這點本宮就不贊同夫人了,男兒有志氣是好的,這最起碼說明左相公子‘胸’有成竹,你可不能給他拉後‘腿’啊。”
這話聽說是責備左相夫人,實則是褒獎了左相之子,左相夫人聽了心裡甜滋滋道:“還是左夫人有見識,臣‘婦’確實是不如現在的年青人。”
“你也是愛子心切。”
“可不是,這天下誰不疼愛自己的孩子!”
“唉,誰說不是呢?”
聽到二姨娘嘆氣間美麗的臉上現出了憂心之‘色’,‘侍’郎夫人不禁道:“左夫人怎麼悶悶不樂呢?想大小姐是要纔有才,要貌有貌,更有咱們宗國第一美人之稱,您還有什麼不稱心的?”
“唉,我們有所不知道,就是因爲鸞兒太優秀了,才遭了人嫉恨啊。”
二姨娘很自然的將左相之子的事轉移到了左千鸞的身上,這樣也會一會要發生的事作了個鋪墊。
左相夫人微微一窒,看了眼‘侍’郎夫人後道:“左夫人定然是爲了現在的流言而傷神吧?其實謠言止於智者,左夫人大可不必太在意。說句託大的話,大小姐可是我們都看着長大的,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大小姐的爲人呢?”
‘侍’郎夫人也大聲道:“就是,不知道哪個惡毒的人,想出了這一招,竟然敢敗壞大小姐的名譽,真是其心可誅!”
‘侍’郎夫人的也引起了圍在一起的貴‘婦’人的共鳴,一個個義憤填膺的道:“就是,要是知道是誰,一定要把那人抓起了千刀萬剮!”
“一定是嫉妒大小姐馬上要成爲左家堡真正的大小姐了,纔想出這種惡毒的招數的。”
“對啊,對啊,這人真是太惡毒了,有種真槍明刀的幹一仗,躲在背後‘陰’人算什麼?真是不要臉!”
一時間議論紛紛,一個個羣情‘激’憤。
二姨娘見衆貴‘婦’一邊倒向了左千鸞,‘脣’輕勾起得逞的笑意來。
就得這樣才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呆會只要收買的丫頭再說出是左芸萱指使她們敗壞鸞兒的名譽的,左芸萱就算不死也得脫成皮了。
大廳裡是熱鬧非常。
而此時的左芸萱如妖‘精’般的邪魅,慵懶,正享受着‘女’皇級的待遇。
她一隻光溜溜的小腳丫擱在‘玉’潔的膝上,‘玉’潔正小心翼翼的捏着,那小腳如‘玉’般晶萱,十個腳甲更是如貝殼般透着粉‘色’,這不象是腳倒象是一件美侖美奐的‘玉’雕。
一隻欺霜賽雪的柔夷則在一盆牛‘奶’裡泡着,時不時地輕‘蕩’起碧綠的漣漪,如果不看水中時不時隱現的殷紅小蛇,此情此景無疑是美極的。
她如沒了骨頭般倚斜在軟榻之上,雲發膨鬆,似挽似掛,星眸微眯,似醒非醒,尤其是‘脣’間輕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是讓人忽略了她的相貌而沉浸於她這種慵懶如貓般冶‘豔’的風情之中。
她另一隻皓腕正玩味的翻‘弄’着一張金紅‘色’的請柬:“品茗會?品茗會‘弄’這麼‘花’作什麼?‘花’癡!”
她嗤笑一聲,將那張鑲着金絲銀線錦緞的請柬扔到了地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那裡。
肩上瞬間搭上一對潔白如‘玉’的小手,輕輕的拿捏着她刀削般的瘦肩,手的主人冰清冷笑道:“可不是‘花’癡?二姨娘要不是‘花’癡,怎麼會給老爺當小妾呢?左千鸞要不是‘花’癡怎麼會天天太子哥哥,太子哥哥的不離口,生怕人不知道她是‘花’癡似的!”
“呵呵,那你說我是不是該會實了她們‘花’癡的事實呢?”
左芸萱手輕撫了過冰清雪白的香腮,還對她拋了個媚眼。
冰清一下臉紅了,小巧‘精’致的臉愈加的美麗,就如朝霞般鮮‘豔’。
“小姐又來欺侮我了。”冰清又羞又惱的加重了手勁。
“哎喲,這是要謀財害命麼?”左芸萱誇張的叫了起來。
這時‘玉’潔笑道:“小姐您還有財麼?您的錢還不都在冰清那裡保管着?”
“死丫頭,敢情是沒有調戲你,你吃醋不成?敢消遣起你家小姐來了?過來,讓小姐我親一個!”說完作勢要親上去。
‘玉’潔嚇得驚叫一聲,扔開了左芸萱的小腳就跑了。
“想跑?”左芸萱眼一眯,手微動喝道:“小紅,把‘玉’潔抓回來,讓小姐我好好輕薄一下。”
她的手中‘激’‘射’而出一條紅線,那紅線紅得‘豔’麗,紅得妖美,紅得與衆不同,似血似胭脂又似炙熱的岩漿。
“小姐,不要啊。”‘玉’潔嚇得就往左芸萱身邊跑,那條紅線緊追不捨,兩人追跑打鬧了半天,把‘玉’潔‘逼’得上竄下跳,最後又‘逼’回了左芸萱的身邊。
“哈哈,看你還跑到哪裡去!”左芸萱沒心沒肺的笑。
這時,小紅嗖得一下鑽入了左芸萱的頭髮中,‘露’出一個紅‘色’的小腦袋,那腦袋上五個‘豔’紅的瘤子看上去就如一朵紅‘色’的珠‘花’,而一對墨漆漆的小眼睛就如‘花’蕊般置於其中,忽溜溜地盯着‘玉’潔,眼神裡明顯帶着戲謔
“死小紅!”‘玉’潔對小紅恨恨地罵道:“虧我天天給你採好吃的‘藥’材,你居然這麼對我!哼,看我下回還給不給你採好吃的!”
小紅綠豆般的小眼裡‘射’出一抹譏誚的光芒,然後懶懶地閉上睡覺去了。
“小姐,您看看,這小紅是什麼態度?居然敢蔑視我?這白眼狼啊…。”‘玉’潔頓時傷心了。
“撲哧”左芸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瞧你多大了,居然跟蛇一般計較?”
“什麼?它是蛇麼?它是普通蛇麼?它可是這世上最聰明,最毒的胭脂啊,你看看它都長了五個瘤子了,說明它都有五歲孩子智商了,它居然吃了我的還欺負我?我能平衡麼?”
“切,你還當真了?真以爲長一個瘤子就長一歲智商麼?”左芸萱鄙夷地看了眼‘玉’潔,漫不經心地拿了顆葡萄吃了起來。
小紅眼陡然睜開,飛速地竄到左芸萱的‘脣’間,蛇信飛吐,捲過了她的‘脣’,將葡萄吸走後,還順帶掃過了左芸萱的‘脣’。
左芸萱先是一呆,隨後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小紅,我要殺了你,你居然敢‘吻’我!那是我的初‘吻’!”
小紅嚇得如箭般飛‘射’出去,只要空中留下一道紅‘色’的殘影,那速度之快動作之敏捷與它平日的懶散截然不同。
‘玉’潔鄙夷道:“什麼初‘吻’?小姐?您這要是初‘吻’,那宮裡世子親的是什麼‘吻’啊?”
左芸萱臉一下紅了,死不承認道“你胡說什麼?什麼叫世子親的?根本沒有的事好嘛!”
冰清不懷好意道:“噢,原來小姐那麼腫的‘脣’不是世子親的啊?那是哪個登徒子親的呢?”
“你……”左芸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小姐,你知道小紅是男蛇還是‘女’蛇麼?”
“當然是男蛇,不然能這麼‘色’麼?”‘玉’潔立刻就回答上了。
“嗯,我也這麼覺得…。”
“只是不知道世子知道了會不會吃醋呢?”
“他怎麼可能吃蛇的醋?”左芸萱不自覺地替宗墨宸辯道。
‘玉’潔冰清相視一笑,同時對着左芸萱擠眉‘弄’眼道:“噢,小姐,你還說沒有跟世子親過?那怎麼會眼巴巴地爲他辯解上了?”
左芸萱一下臉紅如彤雲,憋了半天一聲暴喝:“‘玉’潔冰清,去拿一百顆靈芝來。”
‘玉’潔冰清面面相覷,有種不祥的預感,戰戰兢兢道:“要做什麼?”
“做什麼?”左芸萱‘陰’冷的眯了眯眼,恨恨道:“你們的實力太弱了,所以我決定今天給你們洗洗髓!”
“不要啊…。”‘玉’潔冰清發出一聲慘叫:“那好痛的,大不了以後您調戲我們,我們不反抗了。”
“晚了!哼,誰賠我的初‘吻’?”
“呃…那是世子乾的,又不關我們的事。”
“你們還說!”左芸萱氣呼呼道。
‘玉’潔冰清互望了一眼,囁嚅道:“小姐,還有別的懲罰方式麼?”
左芸萱‘陰’惻惻地笑:“我要你們也一人親一口小紅。”
“啊?”‘玉’潔冰清一下跨下臉:“小姐,我們還是洗髓吧。”
“這可是你們說的…。”左芸萱面‘色’突然一冷,手隔空一抓,抓來一件輕紗披於身上,邁開步走了出去。
“咣啷”她踢開了‘門’,纖長的手一伸一收之間,兩條黑影凌空而起,被她抓了進來。
“呯!”
院‘門’又緊緊地閉上了。
‘玉’潔冰清縱身而上,對着兩個狼狽不堪滾了進來的黑衣人大笑:“你們來得真是時候啊,今天兒個就讓你們先洗洗髓吧。”
左芸萱勾‘脣’一笑,足尖一點,飛紗飄飄,曼妙身姿如仙如妖。
迴旋,轉身,落坐,水袖長舞,裙袂如蓮翻滾出‘浪’‘花’朵朵。
美極,妖極,魅極!
兩個黑衣人驚訝地看着這個美得如仙人般的少‘女’,不敢置信的張大的嘴。
“咕嚕”
待他們回過神來,才發現嘴裡不知道何時被塞入了一顆‘藥’丸,那‘藥’丸入口即化,待他們感覺不好‘欲’吐出來時,已然來不及了。
“啊……”
“啊……”
他們發出兩聲淒厲的尖叫,那叫聲還未衝出喉間就被兩道勁風點中了啞‘穴’。
不能呼喊,疼卻愈加的明顯了,他們嚐到了真正的‘抽’骨扒筋的痛!
痛,痛不‘欲’生!
痛,痛入心扉!
痛,讓他們只想去死!
可是他們卻死不了,因爲他們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可見那是何種的痛!
直到他們感覺生命在流逝,身體裡的痛卻要毀滅他們時,突然身體一輕,所有的痛都遠離了。
“怎麼樣?洗髓的滋味如何?”
兩個黑衣人大驚失‘色’,他們早知道毒公子有一招最擅長的‘逼’供手段就是洗髓,可沒想到左家堡的四小姐手裡也有這種‘藥’啊!
聽過洗過髓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經歷過的人,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求毒公子快殺了他們,只要肯殺他們,他們什麼都願意說。
當下嚇得他們拼命磕頭,連連道:“四小姐饒命啊,只要四小姐饒了我們,我們願意把所有的都說出來了。”
“說!”
“是。”那兩黑衣人連忙道:“我們是江湖上人稱毒手雙煞的慕傾宸,煜涼夏,受了二姨娘的指使前來敗壞四小姐的名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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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光葫蘆, inyin102 兩位美人的月票,麼麼。另向昨天等文的親們致歉,由於我記錯日子了,把昨天晚上十一點五十五分的文定成了今天十一點五十五分發,幸虧半夜一點多看了下,立刻發了。發現居然還有親立刻訂了,感動之餘,我很慚愧,再次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