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識**份時看到寒月立即變化的態是有些不悅的,不過越聊天就越覺得這個人有趣。面上無比尊敬,垂着的眼卻是把所有情緒收斂起來,也不知道心裡在想寫什麼。唉,無聊久了,希望這次回來可以發生點有趣的事。
——顧司昂
顧司昂顯然沒把寒月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更加放肆的伸出另一隻手磨蹭了兩下寒月的臉頰。
寒月眉頭一皺,不悅:“滾!”
“很有大小姐的風範嘛,上次是潑果汁,不知道再這次會有什麼懲罰?”顧司昂似乎一點也不生氣。
寒月眼露兇光:“你想試試嗎?”
“好,試試看。”顧司昂話還沒說完便伸手迅速摟住了寒月。
寒月二話不說抓住顧司昂的肩膀用力摔下去。
顧司昂猝不及防被狠狠摔在地上,躺在地上笑了笑,吸着氣笑道:“你還真摔啊,好厲害的身手。”
“你自找的。”寒月冷笑了一聲,這種人就該教訓一下。
顧司昂向寒月伸出右手:“我道歉,真的很痛啊,拉我起來。”
“知道就好,活該!”寒月白了他一眼,想着顧司昂畢竟幫了自己不少,於是伸手去拉他。可是剛握住顧司昂的手,寒月看到一根黑色錦帶從顧司昂的袖口露了出來。
“你!”寒月一愣後馬上縮回了手,臉色變化下的退後幾步兩手垂下相握,很恭敬的欠身低下了頭。
“你怎麼了?”顧司昂好笑的問了一聲,但是看到寒月兩手相握,手指相扣的特殊手勢時馬上收住了笑容,那是簡氏內部人員見到高層領導才行得手勢。
顧司昂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被認出來就沒有意思了,大小姐,你怎麼認出來的?”
“顧大少爺,請別這樣,這樣的稱呼我承擔不起。”寒月咬着嘴脣說道。
顧司竟然就是顧司昂,難怪剛纔聽到顧司這個名字時會有種熟悉感,但是由於顧司昂長年在外,更沒想到會在院裡見到顧司昂,所以即使聽到名字時感到熟悉也完全沒把眼前這個人和顧家少爺聯繫在一起。
早該在剛纔顧司昂說什麼大小姐風範時就該有所懷疑,但是不管怎麼懷疑,大概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他就是那個離開簡氏年了,年期間都無音訊的顧大少爺。
顧司昂皺了皺眉頭:“擡起頭說話,正常點,我不想出來離開簡氏這麼久了還有人給我行這麼大的禮。”
“顧大少爺,這是規矩。”寒月擡起頭,恢復了常態,眉宇間嚴肅認真。
顧司昂饒有興趣的看着寒月,笑道:“你對簡星也這樣嗎,見面就行禮,尊他爲少爺。”
寒月立即道:“那不一樣。”
顧司昂笑了笑一針見血道:“不一樣?你別忘了,他是繼承人,你和他不一樣,我們才一樣。”
“不,你和他不一樣。”寒月的口氣明顯猶豫了幾分。
“我不跟你爭這個。”顧司昂擺了擺手,“你從來沒見過我,一開始,你也沒認出我,怎麼現在又知道了,我哪裡露出破綻了?”
“因爲你手上的腕繩。ed僅此兩條,顧昂夫婦死後就傳給了他的孫,也就是你。”
顧司昂摸了摸手上的腕繩:“你連這個也知道,看來那老頭待你真是不一般,你見過這玩意?”
什麼老頭,沒大沒小。寒月一字一頓道,“ed把另外一根給了我。”
“給了你?開什麼玩笑!”顧司昂無比驚訝的樣,“給我看看!”
顧司昂的表現有點讓寒月驚訝,不過寒月依舊淡淡道:“暫時放在我一個朋友那裡。”
顧司昂突然笑得很是玩味:“你知道它代表什麼嗎?”
“william是王室御用髮型師,英國發型師排名第一,不過william一直跟着ed,聽聞能得到此腕繩者就代表是william的授藝弟。”寒月想了想說道。
顧司昂輕笑:“你想?”
“不感興趣,但是作爲成年生日禮物,ed希望我能收下。”寒月像彙報工作一樣的鄭重說道。ed要她收下,她能怎麼辦,雖是管家,然而連星目前都要聽他的安排,更何況這是禮物,收了也沒什麼不妥。
顧司昂靠近寒月,語氣有些不悅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像機器一樣和我說話。”
寒月退後一步和顧司昂保持距離,露出標準禮儀笑容:“大少爺,我這是尊重。”
顧司昂不屑的語氣帶着淡淡的嘲諷:“哼!我只不過是個機器,一個高等的僕人,您是誰,你是連jan最親近的姐姐,你的地位比我高呢,大小姐。”
寒月道:“我和你目前的身份是一樣的,但是你別誰都清楚你的另一個身份。”
“我從來就沒承認過,我只是顧司昂。”顧司昂冷冷的說了一句,說完後又恢復了笑容,“大小姐,還敢請我當你的保鏢嗎?”
聊了幾句,寒月也找到了和顧司昂說話的方式,似笑非笑道:“既然你稱我爲大小姐,那麼不介意的話,您可以馬上離開校嗎,我不希望被人跟着我。”
“我只是遊玩剛好經此地,既然大小姐有這個要求,司昂也不好違背。”顧司昂低頭退後欠身,“方纔失禮了,我馬上走。”
寒月皺了皺眉,轉身先行離開。
出事了嗎,爲什麼從不露面的顧司昂會突然出現,也不知道臭小知不知道這個消息。
暮色降臨,琳琅酒吧的人隨着越發濃重的夜色人越來漸多了。
音樂,燈光,酒香很快充斥了酒廳的每一個角落。舞池裡的人隨着節奏盡情的歡舞,中央舞臺上有兩方青年在互相鬥舞比拼,臺下圍觀的人在喝彩,不時跳上去幾個人加入陣容。
巴臺旁邊,幾個少女喝着果味酒很是花癡般的看着酒哥各式各樣的高超調酒手藝。阿坐在高腳椅上一聲不吭的玩着塔羅牌,有少女找他搭訕也懶得理會。
“幾位美女,你們的酒,那邊請坐。”酒哥招呼完了客人看向阿,“阿,別無精打採的,還不快去幹活。”
“賬目我已經算好交給淼淼姐了。”阿頭也不擡,然後又一加了句,“我沒有無精打采。”
酒哥也不拆穿阿口不對心的話,笑道:“你可以去看她或者打電話讓她來。”
“哥哥走時交待了,一切隨她,我們不可以去找她。”阿說完後馬上意識到酒哥在給他下套,瞪了酒哥一眼,一張紙牌瞬間飛翔向酒哥。
酒哥趁調酒具還在空中時伸手夾住了紙牌後接住酒具繼續調酒:“被我說了中心事就生氣了……別鬧,我在調酒。”
“一張紙牌能打擾你?少拿我開玩笑。”阿收了手,沉着臉懶得理他。
酒哥笑了笑:“好啦,不拿你開玩笑,她來了。”
阿聽了,一下從高腳椅上跳下來往門口看去。結果根本就沒人。
“酒哥!”阿黑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信不信我把你的酒具全給砸了。”
酒哥看到阿手指間突然多了四顆鐵彈珠後,馬上放下酒具:“別,我道歉”。看着殺氣騰騰的阿,還真怕他一生氣弄壞他的寶貝,不知道該怎麼辦時突然眼前一亮,“阿,你往後看,她真的來了”。
“切!”阿不理會酒哥,數出十顆鋼珠,“今天把你那十件寶貝一次性毀掉”。
“小孩這麼暴力不好哦。”
阿手上的彈珠落了一地,轉頭看到化着煙燻妝,身着淺色短裙、外面披着長外套的影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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