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姐是因爲缺少關愛才會叛逆的嗎?”
“安浩旅業面臨關閉,左董事長你覺得對得起戴振龍老先生嗎?”
“……”
記者到底是好奇貓,還是問了左予菱的事情。【首發】“爸爸,我怕!”左予菱拽拽左安浩的手,可憐兮兮地說。
左安浩笑着摸摸左予菱的臉頰,“乖,別怕,有爸爸在,沒人會欺負你的!”
左予菱對着左安浩笑得天真無邪,心裡想,暈,秀恩愛噁心,秀父慈子孝更讓人作嘔好嗎?
“你好,我想你應該就是左安浩左董事長了吧?”愛新覺羅啓銳穿着一身阿瑪尼定製西裝,款款而來。“你就是左予菱吧,沒少聽格格說起你!”
左予菱禮貌地笑着回答:“也沒上聽格格說起叔叔,今天麻煩叔叔了!”
同樣的定製西服穿在左安浩身上,和新覺董事長比起來,少了股貴氣。
左安浩雖然不認識他,但是從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左安浩覺得他器宇不凡,渾身上下透着貴氣,想來他應該就是新覺建設集團的董事長了,“你好,新覺董事長!”
“哦?”新覺董事長面露驚訝之色,由於他的姓氏過於特別,一般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都不知道怎麼稱呼他,左安浩能直呼他新覺董事長,看來是做了功課的。
“董事長,一切準備就緒,說明會可以開始了!”新覺董事長的助理,跑過來在他耳邊說。
新覺董事長點點頭,對左安浩說:“說明會可以開始了,我們有時間再聊!”
新覺董事長轉身還沒走出幾步,左予菱就聽到左安浩冷笑的聲音,“哼,有什麼好拽的!”
左予菱真不知道靠女人、吃軟飯的左安浩,有什麼底氣這樣的話,不怕讓人聞到酸味嗎?
左予菱和左安浩剛到臺上做好,格格也衝了上來,坐到左予菱身邊,“你沒事吧?我擔心死了。”
左予菱笑笑,“有什麼好擔心的,你看我這不挺好的嗎?”
左安浩看到格格對左予菱這麼熱情,他假裝咳嗽,求存在感,“咳咳咳!”
左予菱在心底鄙視,“格格,這是我爸爸!”
“左叔叔好!”格格微笑着對左安浩點點頭,以表恭敬。
“你好,聽予菱叫你格格,你是新覺董事長的女兒是嗎?”
“對啊!”格格不知道左安浩打什麼主意,笑得很開心。
“既然是朋友,以後多到家裡來找予菱玩啊!”
新覺董事長坐定後,記者被紛紛請進來,在主持人宣佈說明會正式開始的後,記者就開始提問了。
“新覺董事長,請問爲什麼你和左安浩董事長有私交嗎?”
“沒有!”新覺董事長回答得很乾脆,左安浩心裡有些不爽。
“那爲什麼左安浩董事長會和左予菱小姐出現在新覺建設集團的新聞說明會呢?”
“我們今天的聚首,是因爲我的女兒愛新覺羅湯湯和左董事長的千金左予菱小姐的關係!”
“請問是什麼關係呢?”
“我的女兒是左予菱小姐是好朋友,並且我在這裡要強調一句,她們是患難之交!”
“請問湯湯小姐,你和左小姐之間發生了什麼讓人難忘的事情,會被新覺董事長用患難之交來形容呢?”
格格說話之前看了左予菱一眼,左予菱回之一個微笑。
“大家好,我是愛新覺羅湯湯,朋友和親人都叫我格格,那天我和她同時被人騙到了學校門後,然後就有兩個男人衝出來,要對我們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們奮力反抗,予菱的手也是在和壞人對抗的時候受了傷,好在教官出現及時,纔將我們救下,帶我們去了軍區醫院!一起經歷了這麼可怕的事情,當然可以說是患難之交。”
“那你們有受到傷害嗎?”
“教官,來得很及時,不過予菱還是傷了手!”
“據我們所知,華斯貴族學校後門已經在多年前荒廢關閉,爲什麼會有人無故騙你們去那個地方?”
“這個還是讓左予菱來告訴大家吧!”
左予菱扶了扶話筒,“我們班級正在計劃黃金週出去旅行,我當然第一時間推薦了爸爸的旅業,但是正所謂貨比三家,老師要求我們多找幾家旅行社對比,格格主動提出陪我去,我們在一家旅行社門口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什麼話?”
左予菱抿抿嘴脣,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有人故意安排黑心導遊和遊客進入安浩旅業,故意抹黑安浩旅業,陷安浩旅業於不義。”
“你說關於安浩旅業最近的醜聞,是出於同行業的不正當競爭是嗎?”
“沒錯!我和格格都是親耳聽到的。我想也就是這樣我們纔會被人騙到學校後門,還差點發生噩夢。”說到這裡左予菱有些哽咽。
左安浩心疼地拍拍左予菱的頭,關懷地說:“沒事,爸爸在!”
左予菱衝左安浩甜甜地一笑。
“左董事長請問左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左安浩正氣凜然地說:“如今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在旅遊業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各位記者當然不會因爲我們的一片之詞便信了我們的話,既然旅遊局已經介入,我們安浩旅業將會百分之百地配合調查,另外我們也就此事報警,我相信真相很快就能大白於天下。感謝大家從百忙之中出席今天的說明會,謝謝!”
左安浩話一說完,臺上的四個人起身鞠躬離場。
場後左安浩走向新覺董事長,向他道謝,“新覺董事長,今天真的是麻煩你了,爲了表示感謝,我請你一起吃個晚飯怎麼樣?”
新覺董事長婉拒,“不好意思,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新覺董事長說完就走,讓左安浩氣得咬牙,有什麼可神奇的,他發誓總有一天他要讓這些看不起他都人,笑着臉來討好、來奉承他。
“左叔叔,我可以和左予菱一起去玩嗎?”左予菱還有事情要做,可是以左安浩的性格,勢必要和她一起在記者面前把慈父形象進行到底,拉着她到處作秀,於是拜託格格幫忙助她脫身。
“好,去吧!”只要左予菱和格格成了好朋友,他以後還是有機會和新覺建設集團搭上線的。
“謝謝叔叔,叔叔再見!”
“爸爸,那我們走啦!”左予菱微微一笑。
“去吧,注意安全,晚上早點回家!”
一擺脫左安浩,左予菱又變成了一隻活潑的猴子。
格格真用看猴子的眼神打量左予菱,“予菱我看你爸爸很疼你啊,爲什麼你看上去不怎麼喜歡他,很冷淡的樣子。”
爸爸?這對左予菱而言只是個沒有任何意義的稱呼,她不以爲然地聳聳肩,“只能說他的演技好!”
“演技?你是說你爸爸剛纔都是裝出來的?”格格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她不懂怎麼會有爸爸不喜歡女兒的呢?
“沒事,我都習慣了!”
人眼睛的像素雖然5。76億,但是它依然看不透人心。
左予菱和格格走出大廳,在拐角處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左予菱眼睛盯着車,對格格說:“格格,我看到一個熟人,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哦,好!”
左予菱走近那輛車,車窗按了下來,左安浩冷峻的面孔出現在她眼前。
“你怎麼會在這裡?”
左安浩冰冷的視線對上左予菱,“昨天接電話的男人是誰?”
“什麼?”左予菱皺了皺眉頭,“你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是真聽不懂,還是故意裝作聽不懂?”
何寒勳出門是被人搶了錢是不是,“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他以爲就他一個人有脾氣嗎?
“予菱!”
聽到有人叫她,左予菱回頭看到宋喆,她突然笑得很甜也很溫柔,何寒勳看到她這樣的笑容,心裡拱火,他打開車門下車,看到宋喆的時候,心裡的火燒到了腦門。
“你怎麼來了?”左予菱對宋喆說話的口氣像個歡樂的小女孩,何寒勳醋意橫生。
“我來接你啊!”宋喆的神經很簡單,說話直白,沒多想。
在何寒勳聽來宋喆是故意在挑釁,所以昨天接電話的人就是他,穿着軍裝就該好好地修身養性,長得也沒他帥,沒事追什麼女生。
“哦,那好,我們走吧!”左予菱回頭看看何寒勳,“走了,拜拜!”
左予菱就這樣上了宋喆的車,左安浩尷尬地站在原地,這是什麼情況,她居然爲了那個當兵的把他撂到一邊。
“嘭!”何寒勳上車,重重地摔上車門,“開車!”
俞堃從副駕駛回過頭來,“何少,那個男的是誰啊?左予菱怎麼跟他走了?”
“你問我我問誰啊?”何寒勳沒好氣地大吼。
俞堃用手打了下嘴巴,活該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左予菱坐上宋喆的車,給仔睿打電話,“仔睿,現在情況怎麼樣?”
“真有你的,我已經買下了所有拋售的股份,本來已經跌到死的股票,在說明會後,開始慢慢回升了,我想等調查結果出來,很快就可以恢復到原來的水平!”
“那就好,我現在去做另外一件事了!她脾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