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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往復數百下,早已被自家男人撩撥得無處宣泄的翟豔終於主動求饒以親吻自己姐姐的嘴脣作爲標誌,這場淫靡的歡好才告一個段落,宋辰就像打了勝仗的大將軍一樣,得意洋洋地抱着翟豔的雪臀做最後的衝刺,便將灼熱的**“賜”給了她。
當這場香豔的懲罰並沒有完全結束,宋辰愜意地躺在牀上,讓兩姐妹一起用軟滑的口舌服侍他的**。若不是還有一番事情要交代兩姐妹,身心俱疲的宋辰早就睡過去了。
如此十分鐘過去之後,宋辰才抱着口服心不服的兩姐妹躺在牀上,他嘆氣道:“好啦,我知道翟政的事情你們心中存了一肚子的火,但這一切都是有因必有果!對阿悅你來說,翟政是你的親弟弟,你幫親不幫理也是人之常情;而對阿豔來說,只是犯下了一個知情不報的錯誤,但對事情已經發生了的人來說,阿豔的做法並不能挽回什麼,只是讓你們提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罷了!而且阿悅你也要體諒阿豔,阿政做了這樣的事情,別說她和阿政那堆破事,也別說那時候阿豔纔剛回國無暇告知,就算直接告訴你,對於女人來說也是十分難以啓齒的!”
即便翟悅也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之一,但宋辰還是“體貼”得選擇了隱瞞事實的真相,以及翟豔背後的邪惡用心%,實在是翟政的花樣作死激怒了宋辰老子都已經將翟豔帶走了,你還敢惦記着自己的女人,真當我沒脾氣?
這也是宋辰爲什麼下定決心,明面上安慰翟闊會想辦法撈翟政出來,實際上已經打定陰損的主意,讓他坐足牢房別說他在裡面是否有表現良好的一天,就算他真的洗心革面,也要想辦法讓他鬧起來。
螓首靠在宋辰的肩膀上。翟悅目光幽幽地說道:“即便如此,她也不應該派人監視我弟弟,這是很難接受的事情!換了是你,你能接受?”
儘管春情未消,但翟豔還是滿臉殺氣地冷笑道:“如果不是因緣際會知道他還對我虎視眈眈,我會採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什麼叫虎視眈眈……”
翟悅滿腔怒火還未說完,便讓宋辰沉聲打斷了:“阿悅,阿政做了什麼事你不知我也不知,所以不要說得太滿,我們如果要知道真相。很簡單!問問他的同夥就是了阿豔跟我說了,還有幾個當晚不在場,但他們知道翟政做過什麼!”
這是理性的解決方案,翟悅當場啞口無言,倒是翟豔眼眶一紅,不知道是想到什麼,不禁潸然淚下。滾燙的眼淚浸溼了宋辰的胸膛,也灼傷了宋辰的心情,他不禁幽幽一嘆道:“這是什麼事啊。哎!你們兩姐妹跟了我這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要苦勞,我是半點都不捨得你們傷心難過,但翟政這件事情不僅僅是你們多年的心結。也是你們翟家懸而未決的炸彈!”
“阿悅,實話傷人,但你要這樣想,翟政在多年的牢災裡可能會反思自己的人生。將來出獄或許會重新做人;而你父親這次如果能撐過去,就像卸去萬鈞重負,儘管還有牽掛。但至少也有好多年的平靜日子可以過,他可以真正地退休養病,甚至去國外接受更好的治療,這對他來說難道不是一種因禍得福的解脫?對你的那些親戚來說,事情的爭端得到和平解決,不用再拍桌子甩椅子大吵大鬧要賣股退股了,你應該體諒這種心情!”
擡起頭看了一眼無聲落淚的妹妹,翟悅目光一黯,垂簾哽咽道:“我知道,但阿政終究是我弟弟……心裡總覺得瘮的慌!”
“你應該慶幸……”宋辰目光幽幽,一邊撫摸着翟豔的頭髮以示安慰,一邊親吻着翟悅的額頭淡淡地說道,“相比起阿政的鋃鐺入獄,你更應該慶幸這次事故沒有奪取你父親的生命。所以你不但不應該爲翟政說話,更應該痛恨他的無法無天,行事極端不講後果!等到他衆叛親離陷入絕境的時候,他才能真正在絕望中反思他的人生,不破不立,將來出獄後說不定能展開新的人生,而不是日日夜夜的心存期望,期望你利用我的關係將他解救出來!”
翟悅愣住了,即便是翟豔也停止了落淚,揚起修長的脖子打量着宋辰,滿臉狐疑,因爲這些話不是年輕張揚的人所能立刻領悟的道理,更像是老於世故之人的說教。
“不用看我,這些道理是我打電話給琳琳的爺爺,他教我的,直指人心!”宋辰表情淡淡。冠冕堂皇的背後,是打定主意袖手旁觀的決心,但表面上,宋辰仍然要循循善誘地分析:“出獄的阿政仍然是三十而立的年輕人,正值年富力強的時候,想要重新開始生活並不遲,岳丈又爲他留下了常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數億資產,所以他仍然還是人生贏家!阿悅,我覺得這些話更適合說給你聽,你覺得呢?”
翟悅表情怔愣,只覺得宋辰說得話處處是人生哲理,她竟無言以對,就連知道宋辰盤算的翟豔,也開始懷疑宋辰的立場了。
終於忍耐不住,宋辰打了一個濃濃的呵欠,只是事情還未解決完,宋辰睏倦地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子,緩緩又道:“明天我還要打一場輿論戰役!阿悅,尤其是阿豔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與曉雪一起全力應對這次公關危機!”
“嗯!”噙着眼淚的翟豔輕輕點頭。
宋辰又看向將頭埋在自己肩膀上的翟悅,嘆道:“至於阿悅,你家裡突逢鉅變,還是先將公務放在一邊吧!只是辰星科技的新品發佈會,你是不是考慮安排一下?”
在翟政出事之前,翟悅壓根就沒打算在中國長期逗留,而現在翟家兩個男人都相繼“倒”了,而宋家也自顧不暇,她不能不親自出面幫父親和弟弟處理這個爛攤子。
想到這裡,翟悅幽怨地嘀咕道:“我還有其他辦法嗎?”
“那就好!”宋辰欣慰地笑了笑。
“但你們必須答應我,支持我讓辰星科技作爲大型機構全面入股翟闊電器,便作爲智能家居生態的戰略支撐點之一!”翟悅突然抱住宋辰的胳膊。並有意無意地拿柔軟豐滿的乳峰撩撥着宋辰的手臂。
宋辰無暇顧及翟悅突如其來的挑逗,而是倍感驚訝地看了翟豔一眼,又問翟悅:“你知道?阿豔告訴你的?”
“我偷聽的!”翟悅不好意思地擠出一抹笑意,“只是並非有意的就是了!”
宋辰微一苦笑,問道:“不要慷公司之慨,就像人工智能一樣,這是一項長達十幾二十年纔可能成功的戰略項目,法德爾等高管未必會理解你我的用心,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當口,更會覺得你是在意氣用事!”
“那你答應不答應?”翟悅嬌嗔道。
宋辰無奈。只好苦笑着點點頭:“好吧!但我還是那句話,別慷公司之慨,翟闊電器的估值不能超過二十億元!”
翟悅在宋辰風塵僕僕略有些油脂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我知道,要不要去洗個澡?”
宋辰想了想,也覺得自己身上有些黏糊糊的,於是點點頭。
等宋辰走之後,兩姐妹眼瞪眼,心虛的翟豔假裝輕哼一聲。說道:“我去陪他洗澡!”
“我也去!”翟悅不甘示弱。
“哼!”兩姐妹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冷哼。
在浴室裡面豎起耳朵傾聽的宋辰搖搖頭,發出一聲苦笑:至少翟政的事情還未塵埃落定之前,兩姐妹恐怕都難以真正和解。
也罷,接下來就讓時間來撫平兩人的心結吧!
……
“他睡着了?”李婉看了一眼因爲窗簾緊閉而顯得昏暗的臥室。問輕輕推上房門的翟豔。
翟豔點點頭:“我姐這兩天也一直沒好好閉眼,讓他們好好休息吧,估計是吃不上晚餐了!”
李婉瞭然地點點頭,又莞爾笑道:“那麼。你們兩姐妹和好了沒有?”
站在李婉身側的張若曦微微勾起脣角,上下打量着眼眉含着少許春情未退的翟豔,表情有些促狹。注意到張若曦臉上的笑意。翟豔抿嘴笑了笑,說道:“她還餘怒未消呢!”
李婉略顯詫異地說道:“沒道理啊,你們到底因爲什麼事情而爭吵,真是爲了你沒提前告訴她你哥哥闖禍的事情?”
這件事的背後,張若曦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隱約覺得這件事隱約有翟豔的影子:原本困擾翟家和公司的事情一朝得到解決,過程實在過於乾脆,若非翟闊的病情禁不起這種壞消息的折騰,她甚至懷疑這件事根本就是翟豔的手筆!
當然,張若曦只是在肚子裡懷疑,這種事情是不敢跟李婉說的,即沒必要也容易讓大家心生齷齪李婉也未必會喜歡這種陰謀論。
翟豔再次看了張若曦一眼,苦笑道:“她覺得我對我哥始終心懷惡意!”
李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也是,那人對你們母女倆做了這麼惡劣的事情,換了我也是無法原諒的……不管如何,希望你父親吉人自有天相吧!”
張若曦見翟豔身上穿了一件職業套裙,問道:“你打算去公司?”
翟豔慎重地點點頭,嘆息道:“這兩天是多事之秋,私事公事一起來了,我先去公司召集經理們碰個頭,這時候首要做的是大家達成統一意見,公司上下一心才能不讓人找到破綻與機會!”
“那翟家的事情……”李婉也是聚起眉頭,擔憂之意躍然於臉上。
“我姐會負責的,我的身份不方便出面!”當然不是翟豔明面上顯赫的身份,而是翟豔自身無法得到翟家主要成員完全的信任。
儘管還有心結,但在眼下這種敏感的時候到底還是放到一邊了!張若曦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