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時杜聲正更是清楚,雖然說省委要對馮思哲採取不太正確的處理方式,但他只是一個常務副省長,甚至連省委副書記都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縱然就是有心想幫馮思哲怕也是伸不上手,所以他只能遺憾的居於一旁觀看。但是今天花老把自己找來,竟然說出了要幫馮思哲調到蓮花市的事情,杜聲正就不得不驚訝了。
“老領導?你不是對。。。。。。”
還不等杜聲正說完,花老就擺了擺手,“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是說我對馮思哲同志不是有意見嘛,是不是?其實那不過是最初聽到一些不利於他的謠傳罷了,因爲先入爲主的思想,我對他纔會有一些偏見,可是從這幾次事件來看,我又改變了看法,馮思哲同志還是一個不錯的幹部的,至少他本人很努力,身子很正,是一心爲工作着想的,只是因爲他的做事果斷,事非辯的太過分明瞭,這才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在加上你也知道他是有些背景的人,而通常這樣的人有優勢也有劣勢。優勢就是隻要他有能力,他的上升速度要照普通人快上許多,但同時也有劣勢,那就是他的每一步成長都被許多人盯着,而這盯着他的人之中還有許多是不懷好意與好心的,所以纔會導致了他有現在的局面,你懂嗎?”
花老突然對馮思哲的評價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很是讓杜聲正費解。“老領導,您怎麼突然對馮思哲同志的事情關心起來了。”
“呵呵,實際上是昨天馮思哲來看望我了,還給我帶來了一本有限的裝訂版的史書,你也知道那可是我的最愛呀。當然了,我會替他說話,可不是看在這本書上,而是我認爲他的確是有能力的幹部,讓這樣的幹部就這樣離開了廣桂省,我認爲是一件遺憾的事情,所以我想盡力的挽留他,同時我還想讓他去蓮花市工作,你也知道,那可是我們廣桂省最窮的地方了,而馮思哲同志本身也答應了我的這個要求,他同意去蓮花市工作了。”花老想起了昨天晚上與馮思哲的談話,這就呵呵的笑了起來。
“哦,老領導,他同意去蓮花市了,難道他不知道那裡的工作是很難有起色的嘛。”杜聲正聽到馮思哲本人同意去蓮花市工作也是很奇怪的,說起來那裡不是窮,而是窮的可以,那裡沒有任何天然的資源的,所有的就是山呀,石頭呀,根本就是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嘛,一個有前途的官員去了那裡除了混一個資歷之外,還能有什麼樣的發展呢。
“哎,這你就不懂了,馮思哲同志最早下地方的時候抓的可就是農業的工作呀,可以說他對農業工作的瞭解和辦法不比你少,你現在主管着全省的農業工作,不是最爲頭疼蓮花市的發展了嘛,這一次好了,我們就給他一個機會,也算是給你找了一個很不錯的副手,你應該高興纔是嘛。”花老笑着向杜聲正說着。這話一從他的口中出來,好似就全是爲了杜聲正好一般。
聽着花老這樣說,杜聲正也就點了點頭,“說來這也是一個好主意,只是讓馮思哲同志去蓮花市工作,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情,他的個人問題己經引起了省委的足夠重視,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就算是有這樣的想法,也沒有辦法提,就算是提了怕也是通過不了的呀。”
“這不要緊,我剛纔不是說了嘛,馮思哲同志可是有些背景的,而像他這樣的,在省委之中不會只有你一個人替他說話的,就我來看,至少省委組織部長姚德江和省軍區司令員鄧鐵軍都會替他說話的,你呢只需要在適時的時候提出這個提議就行了,具體的我想會有人響應你的,當然了,你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如果省委真的要決定對他做一些什麼了,那我們也就只有這樣看着了,畢竟我們也努力了,至少我們不遺憾了,你說是不是。”
花老並未下死命令,這就讓杜聲正多少少了一些負擔和壓力。“好的。老領導,我一切聽你的就是了。”
在杜聲正與花老聊天的時候,做爲事件主角的馮思哲也沒有閒着,他在鄧鐵軍司令員的家中是不斷的給京都打着電話,詢問各方面的進展,在得知一切都進行的很正常的時,他終於長鬆了一口氣,事情就要出現轉機了,也許是時候他要反擊了,他的退讓己經讓有些人開始低估他的實力,而這個時候做反戈一擊的機會是最爲恰當不過的了,他決定動手了。
決定動手的馮思哲這就給海北市打去了電話,同時也向省軍區司令員鄧鐵軍提出了要求配合的請求。
就在當天下午,海北市軍分區司令員席國旗突然急匆匆的趕到了海北市委書記向康的辦公室,暴出了驚人的一條消息,那就是他在手中被關押的黑社會勢力團伙海幫頭目海黑子交待,在海北市他們的保護傘正是海北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米學勇,同時席國旗還拿出了一份海黑子所寫的供狀,以及海黑子和米學勇的一段電話錄音。
說來也是海黑子這個人多疑,他擔心有一天會被米學勇出賣,所以特意的在一次與米學勇談及交易時錄了音,爲的就是能夠控制米學勇不出賣他,然想不到這段錄音竟然成爲了他爲了保住性命的最關鍵證據。
在向康聽完了這一段錄音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叫來了市紀委書記王昌輝,向他和席國旗兩人宣佈抓捕米學勇,並搜其家的指示。
因爲米學勇主管着市公安局這一聲,所以只有用市軍分區的武警來執行這項任務了。對於這個任務,席國旗還是很高興的,他當即就軍分區會全力配合,這樣,市軍分區與市紀委兩組人馬一起出動,一路奔着市局米學勇的辦公室,一路奔着米學勇在市常委院的家中雙雙出動。
正在警局之中哼着小曲,暢想着馮思哲撤底離開廣桂省之後,他的前途就是一片光明的米學勇沒成想辦公室大門被人踢開,然後衝進來了一個班的武警迅速將其控制。米學勇沒有想到會有敢這樣的對待自己,當即他就是大喊大叫,意叫手下人來幫忙,可是市局的警察們哪裡會是市分分區武警的對手,警察手中的五四手槍和七七手槍在面對着武警的八一式半自動步槍時只有幹看的份了。
當着衆多警察的面,席國旗就拿出了向康書記親籤的逮捕令,宣佈米學勇因爲個人問題現在被抓,希望其它幹警們不要阻撓,不然將依法抓捕,面對這樣的陣勢,警察們當然都很老實,這即然是組織上的決定,他們也就只有聽命的份了。
與此同時,王昌輝書記帶着紀委一組人也在米學勇的家中發現了大量的現金和金銀手飾,許是米學勇認爲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吧,他竟然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了家中,如此就成了言之鑿鑿的證據,他是百口莫辯了。
海北市因爲米學勇突然被抓,政局發生了嚴重的改變,使那裡的局勢更加的混亂。海北市亂了,在廣桂省同樣也沒有消停到哪裡去,就在一家日本商人所開的夜總會中,突然衝了大批的便衣武警,他們一進入之後就把正在這裡瀟灑的許亮,海人和田雄大光給抓了一個正着,甚至於還在某房間之內抓到一個形跡可疑之人,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把五四手槍,一詢問,這才知道原來此人竟然是襲擊馮思哲未果而漏網的吳二,這個消息可是振奮了帶隊的鄧鐵軍,他馬上就把這一消息通知了馮思哲。
馮思哲也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會抓到漏網的吳二,本不過是通過了海北市賈文的關係,最終賈文是多方努力獲取了許亮的信任,說出了他正在廣桂省城廣園市,然後陳虎又通過了技術手段找到了許亮的藏身之所,可沒想到吳二也在這裡,如此就不怕那許亮和田雄大光在狡辯一些什麼了,其實就憑着他們與海幫落網的海人在一起就可以抓他們,只是因爲吳二的原因,便足可以訂他們的罪了。
許亮,海人被帶走,田雄大光也被省外交處和省日僑商務理事會的人共同帶走,看着被抓了現形,當即他們的會長井上幫雄就表示馬上遣送田雄大光回日本。如此這個專門與馮思哲對着幹的小團伙就被撤底的給清除掉了。
事件的發生對於公安部調查組組長賈正義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這些消息對他都是太不利了。他來到了海北市有段時間,可針對馮思哲遇襲事件確是一點眉目都沒有查到,相反的省軍區和市軍區確把這件事情給弄了一個清楚,尤其是還查到做爲公安部部門之下的海北市公安局局長米學勇似乎也參與到了這起槍襲的案件中來,這無疑就讓他更爲頭疼,他感覺到公安部的臉就要被自己丟盡了,於是他是馬上的給朱老打去了電話,請示下一步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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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老朋友周宇19給鬼才的一塊金牌,浪子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