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被這一誇獎,也是嘿嘿一笑,然後道,“好了,老領導,你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還是接着說吧。我可不相信,憑着這兩個人就能把膠遼玩的轉了,並且還一手摭天,中央難道就不知道這些事情嗎?”
“這話說的好,這纔是關鍵呀。”夏想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馮思哲的敏銳感覺,他一向是非常佩服的。這一次也不例外,他接口說着,“關鍵就是在這裡,蔣厚龍這個人可不簡單,他在上層也是有關係的,最近呼聲最高的四號便是他的那座山。”
“是他?”一聽到夏想這樣說,馮思哲也是一驚,然後續道,“此人是候系的呀,難道說蔣厚龍同志也是候系的人嗎?”
“按你這樣說應該算是嘍。就像是有些人說是我馮系的一樣,呵呵,我承認不承認都不能改變其它人這樣的看法呀。”夏想呵呵笑了笑。
聽到果然是這樣,馮思哲的臉色便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真的沒有想到,來到膠遼本以爲可以好好的工作了,至少暫時可以不用參與一些鬥爭了,但未成想,來這裡就遇到了候系人,看來他與候系之間的戰鬥根本就不可能停止的。
“怎麼?爲難了?”看着馮思哲臉色似乎不好,夏想輕聲問着。
“爲難什麼?只要是問題幹部,我管是他什麼人,就算是我馮系的人也一樣惡懲不怠。”馮思哲猛一擡頭,很是認真的說着。
“哈哈,好,我就喜歡馮書記這個勁。”夏想哈哈一笑,如果說連馮思哲都感覺到蔣厚龍這個人不好惹,那這一次膠遼的工作就真的不好開展了。
夏想的靠山說白了就是馮思哲,如果連靠山都不敢枉動,他就算是有心也是無能爲力,爲此,馮思哲的態度是很重要的,這也是爲什麼夏想一上來就把蔣厚龍的身份全講了出來,他要就是馮思哲一個肯定的態度。
如今態度有了,接下來,夏想就把自己所瞭解到的情況一一講了一下,尤其是省裡的情況,有關一些人位置的觀點的詳細情況。比如說在省裡,誰和誰的關係較好,誰與誰走的近,等等,總之,這些情況是夏想要講,馮思哲也極感興趣的。
十二月三日,膠遼飛機場,馮思哲夾在了歡迎的人羣之間。
按說,他應該是與秦牧一起乘機來膠遼的,可是因爲他提前來到幾天,所以是不可能現在出現在飛機上的,但此時又是歡迎自己的人羣,他又不得不出現,爲此,只好夾雜在人羣中間了。好在,他是被夏想帶進來的,沒有受到盤查,不然,怕是他連進入這裡都做不到。
飛機落下,艙門打開,秦牧帶着新上任的東方仁良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一看到秦牧與東方仁良都來了,可是馮思哲確沒有出現,歡迎人羣之中的副書記蔣厚龍的皺眉輕微的皺了一下。
“呵呵,秦副部長,我可是等你好長時間了。”人羣中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然後一身黑夾克的馮思哲就邁步而出,來到了秦牧的面前。
秦牧看到了馮思哲,這就哈哈笑着,“我是比我來得早一些呀,怎麼樣,都認識膠遼省的同志了嗎?”
“還沒有,我也就是比你早一點點罷了。”馮思哲呵呵笑着說道。
“好,即然如此,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秦牧的樣子十分的高興,眼看着苗雲峰就要退下去了,而在苗家的推薦之下,他成爲下一任z組部長的事情,基本上板上釘釘,馮思哲又與苗系交好,以後他們還會是很親密的戰友與同志,如此情況之下,他見到馮大少怎麼能不高興呢。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膠遼省的副書記,省長夏想同志,呵呵,想來你們應該很熟悉了吧,就我所知,你們曾經在中州省一起工作過呢。”秦牧笑着帶馮思哲來到了歡迎人羣的面前,按着排位順序介紹起了夏想同志。
“是的,這位是我的老領導,我自然是記得的。”馮思哲呵呵笑着,連忙與夏想一起握了握手。
“老領導不敢當,以後你就是班長了,我是副班長,我一定聽從組織的命令。”夏想也是謙虛的說着。
“哈哈,好了,你們想敘舊想謙虛回頭在說,來,我再給你接着介紹,這位是膠遼省的副書記蔣厚龍同志。”秦牧呵呵笑着把馮思哲引到了蔣厚龍的面前。
蔣厚龍,身高一米八一左右,五十多歲的年紀,國字臉,梳着一個大背頭,看起來很有領導的範兒。
“呵呵,馮書記,歡迎您來到膠遼省工作,您可是經濟學家呀,相信您一來,膠遼省的經濟增長又要翻番了。”蔣厚龍熱情的打着招呼,並一幅很恭維馮思哲的樣子。
可是從這些話中,馮思哲確聽出了玄外之意,對方只說了自己抓經濟有一套,確只口不提自己對人事管理上和黨政上的才能,好似就是在告訴別人,自己來到膠遼就是主抓經濟工作的,有關全省的人事方面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論嘴茬,馮思哲可不是會弱於任何人的,看着蔣厚龍上來就要將軍,馮思哲臉上就是一笑,“蔣副書記看來挺了解我的,可惜的是還不夠全面呀。”
“是呀,馮書記那對人事管理也是很有一套的,當年德公曾親自手書——知人善任四字,足可見其在這方面的能力也是我等要學習的楷模呀。”一旁站着的夏想突然就來麼了這麼一句,有意在幫馮思哲說話,更是在批評蔣厚龍對馮大少的認識。
“沒錯,這件事情高層之中也是清楚的,我可以做證。在者,馮思哲同志在都城省任書記的時候,那裡的黨務工作就抓的十分好,屢次的受到了首長們的表揚。”一旁的秦牧也是哈哈笑着張口替馮思哲說着話。
蔣厚龍一聽這些,連忙一幅認錯的樣子道,“哎呀,是我孤陋寡聞了,真是沒有想到馮書記年紀輕輕,就這麼的厲害呀。”
蔣厚龍一幅不知詳情的樣子說着,可實際上心中確是把秦牧與夏想都恨了一個遍。尤其是對於後者,他看到平時只管經濟的夏省長在馮思哲來到後,突然就跳了起來,和自己都要唱反調了,他就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了。
馮思哲一聽到蔣厚龍還不死心,還要以自己年輕爲藉口來打壓自己,他就不由一聲冷笑,“這一點蔣副書記怕又是記錯了,我任一省的書記也有三年多時間了,按說不在年輕了呀。”
“哈哈,是呀,馮思哲同志的說很對,如果算上省長的時間,他己經在正省級崗位上工作了五年之多,可謂是一個老資格的書記了,不知道年輕一詞又從何來呀。”秦牧哈哈笑着,繼續替馮思哲說着話。
自己連續的出手兩次,可都是碰了釘子,甚至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就是拆穿,這讓蔣厚龍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但他終是隱忍多年的幹部,倒還不置於當場發火,僅是嘿嘿尷尬的笑了兩聲,便不在吱聲了。
怕是他也清楚,自己在說下去,什麼都是錯的,只會打擊自己在它人面前的威信了。
看着蔣厚龍偃旗息鼓了,馮思哲也不在理會此人,以後有的是機會和他過招,不急於這一時的。
接下來,馮思哲又與其它的膠遼省任領導同志一起握了認,算是簡單的認識了一下,爾後,秦牧又介紹了身後的東方仁良給大家認識。
東方仁良一直站在秦牧的身後,就像是一個秘書一般,心中自是一番很苦的滋味,可是偏說不出口,誰讓他的級別低,今天又是一個配角呢?
主要領導認識了一下之後,在機場的工作就算是完事了,大家一起上了大巴車,向着膠遼省委大樓而去。
在省委大禮堂之中,秦牧代表中央,代表z組部宣讀了任命。
任命馮思哲同志爲膠遼省委委員,常委,書記。省人大主任兼任省軍區黨委第一書記。
任命東方仁良同志爲膠遼省委委員,常委,統戰部長。
在一片的掌聲之中,馮思哲由座位之上站了起來,與全省廳級以及上的幹部見面。
面對着臺下各市區,省屬各部門的領導同志,馮思哲一臉的微笑,“同志們,我叫馮思哲,原來是都城省的書記,曾在中州省,廣桂省,三晉省,g務院外資銀行籌備處,z紀委工作過。可以說去過的地方不少,可是來東北工作還是頭一次,這第一次來就感覺到我們這裡的天很寒冷呀,人人一出門都要裹得像一個大糉子一般。”
一說到這裡的時候,臺下就是一片的笑聲,顯然大家都在爲馮思哲的這些語言而感覺到好笑。
馮思哲本人也笑了一下,“這也是人的本能了,寒冷的天氣自然要穿一點。但我又還想說的是,我們的心不要因爲天冷而也變的寒冷,在國際形勢大好之下,在國家政策的支持之下,我希望膠遼省的幹部都能盡職盡責,又自己的滿腔熱血努力工作,來融化這寒冷的冬天,來告訴世人,只要人心齊,便可泰山移,天氣並不是阻擋我們前進和發光發熱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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