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再看!)
軍子不猜的話,那就我來猜猜吧!”
“嘿嘿,不外是普桑和麪包開車的時候,互相鬥氣。你不讓我超,我卻偏要超,你別我一下,我壓你一陣。結果一個距離沒控制好,嘴巴親上屁股了唄!”
因爲置氣,而相互別車導致的交通事故,實在是太多了。
以現場的情況,以兩車駕駛員的表現來看,路怒症發做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老闆就是老闆,真的是一猜一個準,事情還真的是和你說的一個樣。”張軍癟了癟嘴。
說的好聽,心裡卻是鬱悶,竟然一點懸念都沒有的就被猜中了,太沒勁了。
“聽越野車司機說,一開始是麪包車在前面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晃晃悠悠的開不快。偏偏又開到道路的最中間,普桑想從邊上超車都超不過去。”
“於是拼命的按喇叭,可惜不知道麪包車司機發的哪門子神經,就是不肯讓道,依然是開的慢慢騰騰。甚至在看到普桑急切的想要超車,還故意的走起了蛇字形,純粹就是故意不讓普桑超車。”
“後來在進輔道的時候,普桑瞅準一個機會,終於是超了過去。應該是爲了出氣吧,也在麪包車的前面玩了一個急剎。結果,千萬萬算沒算準麪包車的剎車實力。”
“距離太近,剎車又不好,最終是追尾了。然後就是我們看到的場景了。”
張軍主動的把越野車司機說的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可以啊,這傢伙竟然知道的這麼詳細,不會是跟在後面跟了一路吧?”
楚乾坤想起了越野車兩次差點被面包車那屁股懟了,特別是後面一次,司機那苦悶的臉色。
是不是應該說,這就是瞧戲看熱鬧的報應。
“那傢伙一直在後面看戲,結果沒想到看到最後,差點把自己幹掉了。哈哈哈……”張軍笑的很開心。
“既然知道看戲湊熱鬧的下場是什麼,那你還開這麼快,趕去看下半場嗎?”
軍子突然橫插一句,說的張軍啞口無言。
小心思被軍子看破,他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只能是收起心中的好奇,適當的放慢了車速。
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普桑了,在這個時候放棄,實在是可惜啊!
楚乾坤盯着前面的普桑看了半天,默默的說道:“難怪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會那麼的乖巧,遭遇了這麼大的車禍,依然是不哭不鬧的,拍死生病了吧?”
“老闆,爲什麼說小孩子是生病了,就不能是天生啞巴嗎?”
沒機會繼續咬緊普桑,望着慢慢拉開距離的車尾,張軍只能是八卦的打聽。
“你就不能想點人家的好嗎?你沒看見普桑司機,摸過小孩的額頭吧。八九不離十,應該是小孩子發燒了啊!”
楚乾坤之前以爲普桑司機是擔心小孩子受到驚嚇,但是聽張軍轉述了越野車司機說的事情經過。
在回想少婦一直抱着小孩,小孩又是一副癟嘻嘻的樣子,他重新做出了小孩生病的判斷。
“難怪,難怪?”張軍一隻手抓着方向盤,穩着車子,一隻手激動的拍了拍中控。
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難怪普桑會一直想要超車,會一直拿喇叭催促麪包車。應該是急着送小孩去醫院,省兒保就在前面不遠。”
“good!破案!”楚乾坤微微一笑 。
張軍依依不捨的打着右轉的方向燈,準備下高架。
其實金米秋的小別墅,就在東溪溼地的外圍,只不過她那裡是背靠,並沒有道路可以過去,所以才需要繞這麼一段高架路。
實際上是圍着溼地,繞了半個圈。
下了高架之後,一輛同類型的商務車跟在後面,兩部車子一前一後,不緊不慢的開着。
“後面的車子是你叫的?”楚乾坤轉頭朝後面看了一眼。
沒有指名道姓,但軍子知道問的是他,接口道:“我覺得現在的形式比較微妙,還是多安排幾個人比較好,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還能多幾個人相互照顧。”
“行吧,這方面你安排就行。”
楚乾坤本想來一句這是在國內,應該不會有人這麼囂張,腦海中確實驀然想起印天齊,遂安靜的閉上了嘴巴。
距離東溪溼地的主道入口,還有一個紅綠燈,五分鐘不到的路程。
之前閉上睜開了幾次的眼睛,終於是安靜的閉上,腦海也重新寂靜了下來。
做交換生去斯坦福,隱藏自己應該很快能成行,但是他離開簡單,如何給外界一個說辭卻是問題。
畢竟公司還在,柳依依她們也還在國內。
他必須要做到隱藏,又不能真正的消失,必要的震懾還是必須要有的。
藏又不藏,隱又不隱,哥不在江湖很多年,但江湖一直有哥的傳說,這個適度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
契機啊?
這段時間他已經想好了一切,目前就只缺少一個合適的對外宣告他不在國內的理由和說辭了。
留學是肯定不能說的,那樣很容易被人順藤摸瓜給摸了。
車子再次停下,今天的運氣實在不是很好,幾乎每個紅綠燈都要聽一遍。
好像這紅黃綠和他們幹上了一般,不整點事情不爽一般。
這個路口的車子不多,加上今天細雨霏霏的,前往東溪溼地的遊人更是大幅度的減少。
只能偶爾看到一輛車子經過,但,這紅綠燈的設置時間卻偏偏長達九十秒。
倒計時的緩慢的跳動着,兩部別克商務一前一後,靜靜的等待着,天空的小雨突然大了起來。
十、九、八…..三、二
嘭!
嘭嘭!
就在紅燈倒計時馬上結束,張軍已經鬆開手剎之時,劇烈的撞擊緊隨而來。
楚乾坤乘坐的車子快速的朝前方滑去,一陣陸地失重感傳來,楚乾坤的屁股徹底的離開椅子。
要不是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住了張軍駕駛椅的後背,他很有可能就飛出去了。
坐前排的話,楚乾坤有個很好的綁安全帶的習慣,坐到後排的時候,他就麼有這個好習慣了。
這一下,差點吃到了苦頭。
車子還沒完全停下,軍子就轉頭看着楚乾坤,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有沒有事?”楚乾坤搖搖頭,反問道。
軍子調頭看了一眼張軍,他此時已經利用衝擊的關慣性,把車子從路中間開到了路邊。
下雨天把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的正中間,他是沒有這個勇氣的。
眼睛的餘光掃到了軍子,趕緊高喊一聲:“我沒事,車子也還能離開。”
然後三人又彼此對視了一眼,彼此放心了下來。
“糟糕!”軍子突然高喊一聲,一雙眼睛猛的擡頭朝他們等車的方向看去。
只見他們後面的那輛別克商務,此時已經側翻在路面上了,而在它的後部,一輛保時捷越野車頭幾乎全毀的,頭尾掉了個個的停着。
陣陣青煙冒出,也不知道是車子因爲碰撞起火冒煙,還是因爲雨水降落在滾燙的發動機上面,而飄起的水汽。
嘩啦,車門拉開,軍子已經衝進了雨水裡,衝向了現場。
楚乾坤剛拉開車門,也準備跟着軍子一起衝出。
張軍急迫的喊道:“老闆,我開車過去。”
說着油門一踩,方向一打。
這個時候,他不可能一個人坐在車裡等待,也不可能說爲了保持現場的情況,而丟下車子跟着楚乾坤他們一起冒雨沖沖衝的。
根據兩部車的情況來看,情況不是很好。
他就算是爲了保持現場的原有性,丟下車子跟着楚乾坤、軍子跑了,也很有可能還要跑回來開車。
還不如一次到位,來的高效。
楚乾坤的一個好字還沒落下,張軍已經把車子看到了側翻的別克車旁,和冒雨跑步的軍子,可謂不分前後。
車未停穩,之間就沒關車門的楚乾坤跳下了車,和軍子一道撲向了側翻的別克商務。
至於保時捷越野,基於人道主義,他們會去查看,但現在必須要等等。
人有親疏近遠,他們肯定要先查看自己人的情況,至於肇事者,只能是排在後面。
嘩啦!
軍子整個人趴在車上,猛的用力,吃力的把車門打開。
運氣還算不錯,車子雖然損毀嚴重,但是車門還能打開,這是幸運。
車門打開以後,趴着的軍子把頭探入了車內。
然後高喊着車內人的名字,很快,有一隻手從車內伸出,軍子抓住之後,把他拉了上來。
接着在楚乾坤和張軍的幫助下,爬出了出來,接着又是一個腦袋鑽了出來。
在接下去,軍子又嘗試着拉了拉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卻是鬱悶的發現拉不來。
於是對着張軍說了一句:“老十三卡在駕駛室了,我進去幫他,你上來搭一把手。”
剛爬出來的兩人,雖然身上看不出傷,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能然他們驟然幫忙。
而楚乾坤是老闆,所以張軍是最合適的人選。
沒有任何的遲疑,也不可能有,在軍子鑽進車子之後,張軍就按照之前軍子的姿勢,趴上了車。
楚乾坤雖然沒有趴上車,但也是踮着腳,通過玻璃努力的朝裡面張望。
運氣還算不錯,車子雖然損毀嚴重,但是車門還能打開,這是幸運。
車門打開以後,趴着的軍子把頭探入了車內。
然後高喊着車內人的名字,很快,有一隻手從車內伸出,軍子抓住之後,把他拉了上來。
接着在楚乾坤和張軍的幫助下,爬出了出來,接着又是一個腦袋鑽了出來。
在接下去,軍子又嘗試着拉了拉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卻是鬱悶的發現拉不來。
於是對着張軍說了一句:“老十三卡在駕駛室了,我進去幫他,你上來搭一把手。”
剛爬出來的兩人,雖然身上看不出傷,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能然他們驟然幫忙。
而楚乾坤是老闆,所以張軍是最合適的人選。
沒有任何的遲疑,也不可能有,在軍子鑽進車子之後,張軍就按照之前軍子的姿勢,趴上了車。
楚乾坤雖然沒有趴上車,但也是踮着腳,通過玻璃努力的朝裡面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