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韋芯蕾將凌宇和經理的對話聽在耳中,心裡早有明悟,感情凌宇來賭場不是玩的,那個德忍應該就是凌宇的目標。
而且聽經理的話意,那個德忍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敢‘騷’擾凌彤彤她們,凌宇來找麻煩道也是正常。
只不過,當她看到經理意有所指的眼睛後,心裡可就不高興了。
這些男人,有了身份地位,有了權勢財富後,就是變態,儘想着怎麼找刺‘激’,竟然連‘女’人都拿來賭,把我們‘女’人當什麼了!
不悠然間,韋芯蕾的俏臉上抹過不悅與氣惱,狠狠的瞪向凌宇。那眼神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顯然是在警告凌宇,要是敢拿她來作爲賭注的話,別怪她發飆!
凌宇看明白韋芯蕾那雙滿含氣惱與警告的眼神時,‘摸’起鼻頭,微微苦笑了笑。然後,他‘露’出訝異之‘色’,向經理問道:
“不會吧,賭場內還能賭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經理尷尬的看了眼韋芯蕾,見韋芯蕾氣惱的將俏臉轉過一邊,心裡叫苦不已。我的王子殿下,您就算想打聽什麼,也該避諱一下吧,您身邊還跟着一個呢!
“賭場當然不能賭這個,但客人進了貴賓包房,就是客人之間的對賭,賭場是不會干涉的。而且這件事,在上流圈子裡並不算什麼秘密,只要是常來拉斯維加斯玩的貴族豪‘門’,基本上都知道。”
“噢,聽你之前的意思,難道總是他贏?”
凌宇對這事很有興趣,賭‘女’人呀,要是贏了德忍,豈不是能玩一回太子妃了。這可是幫華人爭光的好事,哥可不能錯過了!
“對呀,據我所知,只要是賭……賭這個,他就能贏,而且已經連續贏了十幾場呢。所以……嘿嘿,王子殿下,要不我帶您去玩別的吧。”經理怕凌宇吃虧,勸說道。
凌宇擺了擺手,不理會經理的勸說,饒有興致的問道:“這個,怎麼賭法?難道他拿太子妃來賭?”
經理嚇了一跳,那可是太子妃好不好,事關國體,就算德忍瘋了,也不可能拿太子妃來賭呀!
“不是,都是些玩玩的‘女’人,不過檔次自然要足夠,例如某些政fǔ裡的美‘女’官員,某些大企業的美‘女’高管什麼的,或者是頂級的‘女’星。”
凌宇微微點頭,感覺這纔再理。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層面,玩‘女’人玩的就是一個身份,不到檔次的,就算再漂亮也拿不出手。
“呵呵,行,知道了,你去忙吧。”
凌宇打探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後,打發走經理,便摟上韋芯蕾的小腰道:“走,我們去玩玩百家樂,聽說很刺‘激’的。”
韋芯蕾的臉‘色’大變,生氣道:“你瘋了,你沒聽那個經理說嗎,那個德忍是賭術高手,難道你想讓我被島國的畜生佔便宜!”
“嗨,別生氣嘛,咱們不是有憨憨嘛,他賭術再高,難道還能比憨憨厲害!”凌宇得意的誇讚起憨憨道。
韋芯蕾當然知道憨憨擁有透視萬物的天賦,但對於賭博,她還是很反感的。“不行,你別指望利用憨憨幫你賭博,它是我的,不能讓你帶壞了!”
擦,這是什麼話,不就是賭一場嗎?能帶壞到哪去呀!
凌宇對韋芯蕾的思維方式很無語,急忙辯解道:“老婆,憨憨是我們的心甘寶貝,我怎麼捨得帶壞它呢,我是在爲國……”
說到這,凌宇感覺不對,華夏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國家了,他的國家在宇帝國呀。
“咳咳,那個,說錯了,我是在爲所有華人出氣,也是在爲所有華人爭光好不好!你也不想想,抗戰時期,島國在我們華夏做了多少惡行,現在不能打仗,難道我們華人曾經受到的欺凌、屈辱和壓迫就這樣算了嗎?我身爲華人的一份子,有必要站出來,跟島國太子賭一把,狠狠的贏他,玩他的‘女’人,讓島國‘蒙’羞……”
不等凌宇的慷慨慷慨陳詞結束,韋芯蕾已經翻起白眼,沒好氣道:“行了吧,你不就是想找刺‘激’,贏個‘女’人了玩玩嘛,還說得正義凜然的,你的臉皮還敢再厚點嗎?”
凌宇傻眼了,天地良心,他之前說的話,可是真心話,從來沒有一句比之前的話更真了,韋芯蕾怎麼就不信他呢!
“咳咳,老婆,你這回是冤枉我了。不錯,我是想贏個‘女’人來玩玩,但我不要其他‘女’人,要賭就賭他的太子妃!”
韋芯蕾聞言一驚道:“什麼!你……你想讓他拿太子妃來賭?怎麼可能!”
“嘿嘿,這事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他很想替島國要回馬自達的股份,再加上彼此拿出的賭注對等,我不信他不接受!”凌宇自信滿滿的笑道。
韋芯蕾的嘴角‘抽’了‘抽’,如果賭注是太子妃,她道是相信凌宇的出發點是之前所說的那番話。但賭注對等,豈不是要拿……
“你……你真要拿我去賭呀!”
凌宇看到韋芯蕾都快急哭的傷心樣子,心裡不忍,急忙說道:“不是,我怎麼捨得拿你去賭呢。再說,我們的事沒有對外公開,就算拿你做賭注,他也不進套呀。”
“呃,那……那你打算用誰做賭注?”韋芯蕾愕然,‘迷’茫的問道,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的身份能與太子妃對等。
“嘿嘿,當然是姑‘奶’‘奶’咯。”凌宇壞笑道,心想,姑‘奶’‘奶’,你老捉‘弄’哥,現在該是哥回報你的時候了!
韋芯蕾睜打起眼睛,說不出話了。凌宇瘋了,竟然敢拿凌彤彤去賭,凌彤彤怎麼可能同意呀!別說不同意,恐怕殺掉凌宇的心思都會有了!
與此同時,剛剛洗完澡的凌彤彤,突然猛打噴嚏,心裡不禁犯起嘀咕,究竟是那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敢在背後說她壞話!
賭場內,凌宇摟着韋芯蕾的小腰,走到百家樂的臺子前,隨意找個位置坐下。
德忍就坐在這張臺子,看到韋芯蕾時,眼睛豁然亮了起來。
以他的身份,美‘女’見得不少,但像韋芯蕾這般在清秀絕倫中,又帶着英姿之氣的‘女’人可不多見。而且看韋芯蕾的穿着打扮,以及渾身散發出的上位者氣質,足見這是一個美麗十足的‘女’強人,頓讓他升起濃烈的興趣。
只不過,她身邊的那個傢伙,似乎也不簡單,恐怕有些來頭。
想到這一點後,德忍微微招了招手,一名於他相熟的經理走了過來。“太子殿下,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
德忍向凌宇所坐的位置呶了呶嘴,小聲問道:“知道他是誰嗎?”
經理自然知道凌宇是誰,而且也清楚德忍的品‘性’,肯定是看上凌宇身邊的‘女’人了。於是,他靠近德忍,輕輕的苦笑道:
“太子殿下,那位是宇帝國王子凌宇殿下,是大老闆的貴客,您可別讓我們難做呀!”
說着這話時,經理心裡直叫着苦,一個是島國太子,一個是宇帝國王子,都是身份極尊貴的人,真要是發生什麼摩擦,別說是他,就算是大老闆克爾科裡恩都要頭疼了。
德忍得知道凌宇的身份後,驚訝異常,但緊接着,他又‘露’出喜悅之‘色’。
宇帝國王子,不就是宇帝王室集團的太子爺嗎?他想要替島國買回馬自達的股票,一直被凌彤彤和胡伶伶拒絕,或許能從凌宇的身上想辦法。
而且,就在他與經理說話之間,發現凌宇賭得很兇,贏了就得意忘形,輸了就破口大罵,顯然是個十足的爛賭鬼。
不悠然間,德忍笑得很開心,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對付一個爛賭鬼,他是最在行不過的了。特別是像凌宇這種即有身份地位,又有權勢財富的爛賭鬼,一旦賭紅了眼,肯定什麼東西都捨得拿來賭。
嘿嘿,如果能讓他把胡伶伶拿出來賭的話,那就太完美了。
德忍在心裡暗暗想着,凌宇也在瘋狂的下注,就好似籌碼不用錢一樣。
一轉眼間,凌宇手中的一百萬籌碼輸光了。然後,他又要了五百萬籌碼,不到半小時,再次輸得‘精’光。
這時候,凌宇發火了,大罵荷官是衰神,不僅不旺他,還把黴運引到他身上,要求負責這一片區域的經理換荷官。
話說,這張臺子的荷官也是個大美‘女’呀,何曾見過這麼賭品這麼暴躁,這麼不將道理的客人,竟然被凌宇給罵哭了,好可憐的。
韋芯蕾看在眼裡,白眼大翻,凌宇的演技也太好了,真該叫米高梅準備一部大製作,讓凌宇去擔任男主角。
經理自然不敢得罪凌宇,乖乖將荷官換了後,又替凌宇拿來兩千萬的籌碼,心裡是暗暗心驚。
王子就是不同呀,之前的六百萬美元,半小時就輸光,現在又要兩千萬,不知道能堅持一小時嗎?
德忍一直在冷眼旁觀,將凌宇的一舉一動,都看得仔仔細細的。他雖然早就在心裡有所計劃,但他也是個極穩重,極有隱忍力的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斷然不會輕易出手。
如今,看了這麼久,德忍已經可以確定,凌宇就是個賭術很差的爛賭鬼。而且心‘性’浮躁,囂張跋扈,是個十足的紈絝少爺。這樣的人,腦袋很愚蠢,所以他已經是把握十足了。
這時,凌宇將兩百萬籌碼押到閒上,德忍終於出手,同樣將兩百萬籌碼押到莊上,擺明就是要跟凌宇對賭。
德忍在押完籌碼後,發現凌宇看向他,便向着凌宇揚了揚小巴,挑釁的意味十足。
“哈哈,支那豬,看我幹什麼,你運氣這麼差,我要是不把你當明燈,又怎麼對得起自己。”
凌宇聽到“支那豬”一詞,臉上就暴起猙獰,惡狠狠道:“侏儒鬼子,你他孃的少得意。已經連開了十七把莊,你還想莊贏,做夢去吧!”
德忍的臉‘色’沉了沉,島國人是矮個子,全世界都知道,所以“侏儒”二人是對島國人最大的諷刺。
“好,好,支那豬,你有種,敢不敢賭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