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凌宇在宇帝國建立之初,就對刑法做出過指向‘性’的特定。
販毒、‘逼’良爲娼、強‘奸’凌辱‘婦’‘女’和偷竊搶劫,是凌宇最不能容忍的四種罪行,在一開始就定‘性’爲重罪,其判刑力度相當於重,以無期徒刑爲起步點。
在宇帝國,堅決不允許出現販毒、‘逼’良爲娼、強‘奸’凌辱‘婦’‘女’和偷竊搶劫等行爲。一旦發生,無論輕重,哪怕是身上只帶一粒毒品,哪怕只是用言語恐嚇‘婦’‘女’爲娼,哪怕是輕微的非禮‘婦’‘女’,哪怕是偷竊搶劫一分錢,甚至是在未遂的情況下,也必須承受無期徒刑的處罰,而且不能減刑。
可以說,在這些法律頒佈後,雖然開始有些人不信邪,但在判決了一大批無期徒刑者後,整個宇帝國內的治安環境就變得異常的好了。
誰都知道,當權者要以嚴刑酷法來整頓社會治安,自然沒有人敢以身試法,那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情呀。而且除了無期徒刑以外,最恐怕的就是“十八層地獄”,每一層的酷刑都是非人的煎熬,誰也不敢去嘗試。
然而,讓凌宇想不到的是,在這般嚴酷的刑法下,竟然還有人敢在宇帝國販毒,心頭難免暴出一股火氣。
很顯然,針對印華商會的人就是知道宇帝國對毒品的打擊力度,才以此來陷害印華商會的。只不過,這就等於是拿凌宇當槍使,頓然惹起了凌宇的怒火。
姜雯雯看出凌宇很生氣,問道:“老闆,要不要派人盯着那些傢伙,找出幕後販毒的人。”
“盯着是必須的,不過先別動他們,我要把這些人連根拔起。”
凌宇的臉‘色’很不好看,略顯猙獰後,轉後又失笑道:“嘿嘿,對了,我設計的十八層地獄,似乎還沒有人享受過吧?”
姜雯雯想到“十八層地獄”內的十八種酷刑,渾身都打起寒顫道:“沒,還沒有誰觸犯這類刑法。”
“哼,沒有嗎?恐怕是某些人在包庇吧!”
凌宇發出冷笑,心裡已經有了決定,既然要殺‘雞’儆猴,那麼就用最殘忍的方式來實施。
人嘛,都存在僥倖心理,“十八層地獄”一天沒有人去體驗,就一天起不到真正的震懾效果。而從今夜的情況來看,顯然是有人不將“十八層地獄”放在眼裡,以爲“十八層地獄”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敢真的實施出來。
畢竟全世界都在講人權,“十八層地獄”的殘忍就是無視人權,自然會有一些人以爲凌宇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這些人,不用想,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所以才覺得自己有所依仗,認爲凌宇不敢動他們。
當然,這些人想得沒有錯,刑法歸刑法,政治歸政治,兩者雖然沒有明顯的聯繫,但在某些情況下卻息息相關,不到萬不得已,凌宇也不敢用酷刑去對付那些別有居心者。
也是爲此,凌宇才從今夜看到的事情中,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那些年輕人在公共場所吸收毒品,與其說是對印華商會的試探,不如說是對凌宇制定的法度進行試探。
就在凌宇深想時,姜雯雯碰了碰凌宇,指向不遠處正在吸毒的那桌道:“老闆,那邊有情況。”
凌宇轉頭看去,便見到一名年輕的美‘女’正在與那一桌的青年發生爭執,似乎吵得‘挺’兇的。
“呵呵,看來今晚會有些收穫,過去聽他們吵什麼。”
凌宇來了興致,有爭執是好事,爭執得越兇,就越容易找到突破口。
蔡綵衣今天很生氣,因爲那羣吸毒的年輕人又來會所吸毒了。她很清楚宇帝國的法律,雖然對吸毒者的處罰並不嚴重,但對販毒的量刑是很嚴重的。如果讓這些人長期在會所裡吸毒,會所很可能會揹負上販毒的嫌疑,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身爲印華商會會長的愛‘女’,蔡綵衣很清楚一點,商會之所以選擇在宇帝國投資,就是想在東南亞找到立足點。畢竟商會裡的華裔富商們,絕對部分的不動產都在東南亞,印尼排華嚴重,宇帝國接納華裔,自然是他們重建根基的最佳之地。
然而,當商會來宇帝國投資後,雖然獲得宇帝國政fǔ的歡迎,但在重點開發的天海市內,卻遇到地方上的重重阻撓,可謂是小鬼難纏啊!
可以說,商會在天海市的投資,大部分都被迫擱置,損失十分嚴重。而造成如此結果的,就是這些來會所吸毒的‘混’蛋!
對於這些‘混’蛋的用意,蔡綵衣心裡有數。無外乎就是見印華商會的資金充足,怕天海市的利益被瓜分,所以才用各種手段打壓印華商會,一是想借機吞併,二是想將商會‘逼’出天海市。而無論是那一種結果,對這些‘混’蛋都是最有利的。
蔡綵衣怒指着一名臉‘色’發白,顯然是酒‘色’過度的年輕,嬌聲喝道:“黃鴻銘,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帶着這些人馬上離開!”
黃鴻銘沒有理會蔡綵衣的怒喝,翹起而兩‘腿’,一副無賴樣的笑道:“喲,綵衣,我帶朋友來這裡捧你的場,你還這麼兇的對我,也太不夠朋友了吧!”
蔡綵衣雙手抱‘胸’,一對豪峰豁然漲實得‘欲’要爆衣而出,俏臉冰寒寒道:“抱歉,我跟你不熟,請你以後稱呼我蔡小姐,還有我不需要你來捧場,你的好意心領了。”
“蔡小姐?呵呵,我沒聽錯吧,堂堂印華商會會長的千金,怎麼喜歡當小姐了,要不要我開間包房點你的臺呀!”黃鴻銘大笑道。
蔡綵衣臉‘色’大變,瞪向黃鴻銘的鳳目都快要噴出火來了。“你,你無恥!”
“呃,有嗎?”黃鴻銘故做茫然,張開嘴巴,‘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道:“沒呀,我牙口好的很,看來你的眼神不行,總是看不清楚情況。”
這話是一語雙關,蔡綵衣哪能聽不出來,壓着氣怒道:“我不想跟你胡扯,你究竟想怎麼樣,明說吧!”
黃鴻銘聞言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便在蔡綵衣的浮凸身體上游走,饒有興致的笑道:“我想怎麼樣?我剛不是說了嗎?我想開間包房,蔡小姐肯賞臉陪我喝幾杯嗎?”
類似的話,黃鴻銘每次來都說,蔡綵衣早就聽膩了。
“沒空。如果你沒有別的事,請你馬上離開,別‘逼’我叫保安來請你!”
“不是吧,你這裡打開‘門’做生意,還有趕客的道理?我好怕呀,行,你去叫保安來,我看誰敢請我離開。”黃鴻銘有恃無恐的笑道。
蔡綵衣的俏臉上一陣青白,以前她用這招後,黃鴻銘都會顧忌面子,乖乖的離開,可今天這招怎麼不好使了。
“黃鴻銘,你當真要鬧得大家翻臉嗎?”
“呵呵,你這話說得就不對吧,你之前才說了,大家不熟,翻不翻臉又有什麼問題。”
黃鴻銘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轉頭就指着身旁一直沉默着的年輕人,向蔡綵衣介紹道:“噢,對了,差點忘記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沈坤,坤少,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公子,你不是要叫保安嗎?行呀,你叫來吧,我們等着。”
蔡綵衣望向沈坤,心頭一涼,叫保安的話也說不下去了。
畢竟民不與官鬥嘛,印華商會想要在天海市發展,自然不能得罪這些官家的公子哥。而沈坤的到來,也着實打了蔡綵衣一個措手不及,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纔好。
沈坤淡淡的看了眼蔡綵衣後,眼中抹過一絲滿意的喜‘色’,微笑道:“蔡小姐,我從華夏來這裡不久,想見識下天海市的夜‘色’,你該不會是不歡迎我吧?”
蔡綵衣的嘴角‘抽’了‘抽’,強忍住內裡的氣憤,勉強擠出笑容道:“那裡,坤少既然看得起夜海會所,我們當然歡迎。只不過,您剛來宇帝國,有些事或許不太清楚,這裡對毒品查得很嚴格,你們……”
沒等蔡綵衣說完話,沈坤的臉‘色’便‘陰’沉起來,不悅道:“蔡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污衊我吸毒嗎?”
蔡綵衣的鳳目瞪得巨圓,見過無恥的人,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那些毒品就擺在桌上,還需要污衊嗎?這樣都能抵賴,簡直是無恥至極了。
深吸了一口大氣,蔡綵衣知道自己不能‘亂’說話,只得苦笑道:“坤少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好意提醒一下,怕你不瞭解情況。”
沈坤的臉上‘露’出自得的笑容,顯然是對壓制住蔡綵衣的舉動很滿意。
“呵呵,也對,我剛來宇帝國,很多東西確實不太瞭解。既然蔡小姐有這份心,那就坐下來喝幾杯吧,也好跟我說說宇帝國的情況嘛。怎麼樣,蔡小姐不會不賞臉吧?”
說完這話後,沈坤就向黃鴻銘遞去眼‘色’。
黃鴻銘會意,頓然‘露’出‘陰’笑,倒滿一杯酒後,便當着蔡綵衣的面,將一顆‘藥’丸放入酒中,搖了搖,遞向蔡綵衣道:
“嘿嘿,這是坤少敬你的酒,你不會不給坤少面子吧?”
蔡綵衣看着‘藥’丸在酒杯中融化,整個心兒都碎裂了。這一杯,怎麼能喝?但不喝,就會得罪沈坤,夜‘色’會所已經還怎麼經營下去?
這段時間以來,印華商會在天海市的的很多項目都出問題,如果連最賺錢的‘色’海會所也出問題的話,印華商會在天海市就很難有立足之地了。
喝,還是不喝?
蔡綵衣很糾結,很苦惱,也很後悔。她爲什麼要過來,如果不過來,就不會陷入進退兩難之地。而這一杯酒喝下去,會發生什麼,她不敢想,心裡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