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伶伶顫聲的探問,是想凌宇否認,是想凌宇告訴她,她猜錯了。嘿嘿,有意思書院但是凌宇卻露出了歉意之色,頓讓明白到一切竟然是真的,她竟然把身子給錯了人。
爲此,胡伶伶也回想到很多東西,難怪當初凌宇總叫她說想法,總讓她自己提條件,難怪凌宇會這麼年輕,難怪整件事都讓她感覺有些奇怪,只是一直沒想到奇怪在什麼地方。
現在,她總算明白了,感情這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的誤會,凌宇壓根就不是她父親找來幫忙的人,所以對父親和對方談的條件一無所有,所以纔不斷套她的話,才害得她將身子給錯了人。
凌宇看着一臉似惱似怨的胡伶伶,心裡老大不是滋味,苦笑道:“我就不明白,我是不是那個人很重要嗎?那個人能幫你的,我也能幫你,甚至我比他給你的更多,這樣不是很好嗎?”
“呃……”胡伶伶愣住了,貌似這話挺對的,凌宇是誰重要嗎?重要的是債務全清了,公司也獲得更好的發展空間,她和妹妹更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且跟着凌宇總比跟着個老男人好吧?
胡伶伶想明白兩者間的懸殊差距後,倒是覺得自己挺幸運的,竟然能誤打誤撞的遇上凌宇,要不然,以後的日子還真不知是個什麼樣呢?
只是,凌宇既然不是父親找來的那個人,爲什麼肯花這麼多錢幫她呢?伶俐公司就是個空殼,債臺高築,凌宇有這個錢,完全能打造出間比伶俐公司更大出好幾倍的公司了。
“呃,既然你不是那個人,當時爲什麼還捨得幫我呀?是不是……”
胡伶伶欲言又止,很想問凌宇,是不是因爲看上了她,纔會那麼捨得幫忙的,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說,小臉更是羞紅得低到了胸前。
凌宇這時候突然變蠢了,沒把握到胡伶伶的意思,隨口就說道:“嗯,我來深海市投資之前,找人調查過這裡的情況,覺得伶俐公司不錯,再加上你父親出了問題,所以就打算收購伶俐公司。”
說完後,凌宇也覺得話說得太隨意了,怎麼着胡伶伶也把身子給了他不是,急忙瞎補救道:“噢,至於後來的事,全都是巧合,或許上天註定了要讓我幫你吧。嘿嘿,真的全是巧合,我沒騙你。”
胡伶伶是越聽越生氣,直接給了凌宇一個很大的衛生眼。感情凌宇早就打伶俐公司的主意了,她就是送上門去的羊羔啊!
想到這一點時,胡伶伶就回想到那晚上的情況,這才知道凌宇當時用的是將計就計,故意在套她的話呢。還有,最可氣的是,凌宇明明不知道她是交易的必須條件,明明都同意出錢幫她了,她還傻呼呼的把身子給了凌宇,真是笨到家了。
要是凌宇早說明一切,她那需要貼上自己的身子,真是太丟人了,太吃虧了!
“哼,你就是大壞蛋,以後不許碰我。”
胡伶伶很不服氣的嘟起小嘴,一把就將抱着她的凌宇推開,氣呼呼的開門下去。
“姐夫,你惹姐姐生氣了?”單純的胡伶伶不清楚家裡的事情,茫然無知的問道。
“呵,沒,你姐姐是跟我耍花槍呢。噢,你乖乖在車上呆着,我和你姐姐去談點事情。”
凌宇臉皮很厚的說完後,也不等胡俐俐回話,直接帶着黃龍下車,然後就哄着胡伶伶向前面的兩輛大奔走去。
在兩輛大奔旁,守着六名體格健壯如牛的大漢,而在大奔內,則坐着一箇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叫寧洪波,是浙省杭江市人,靠汽配件和汽修理起家,創建的寧氏公司在杭江市也算薄有聲名。
寧洪波五十有四,卻不顯一點老太,坐在大奔內,精神奕奕的看着胡家大門,腦海中盡是胡伶伶五年前的曼妙倩影。
在五年前,胡達還沒有開汽修公司,只是個纔開始跑汽配業務的小倒爺,而那時候的寧洪波也沒有現在的家業,纔剛剛創建寧氏公司不久,所以兩人一見面就談得很熟絡。
原因無他,各有所需要嘛。胡達想談到價格便宜的汽配件,寧洪波是爲了開拓業務,再加上看好深海市日後的發展,專門跑來深海市找銷售商的,所以兩人的業務是一談既合。
當時的寧洪波很有氣魄,明知道胡達是個小倒爺,手裡沒什麼現金,竟然還很相信胡達的將汽配件賒給胡達去銷售。
胡達對於寧洪波的信任很感激,可是後來他才知道,寧洪波表面上對他很關照,總給他不少意見,蠱惑他加快發展公司的步伐,但當他因爲發展得太快,遇到資金問題求助時,寧洪波才表現出真正嘴臉,竟然想要他的女兒胡伶伶。
當時的胡達是死活不肯,最終靠着四處抵押借錢度過了難關,可把寧洪波氣得不輕。但是寧洪波怎麼都沒想到,在他以爲沒機會得到胡伶伶時,胡達卻出了更大的麻煩,終於肯向他妥協了。
寧洪波想到能得到胡伶伶,更能得到胡達按照他的思路發展起來的伶俐公司,心頭就很火熱。於是,他急急安排好公司的一切事務後,就帶着保鏢趕到深海市,沒想到卻找不到胡達,可把他急着不輕。
不過還好,他派了保鏢去胡家守着,終於得知胡家的兩個女兒回家,這才急急的趕到胡家門口等着,只想快點把心願給了了。
“胡伶伶啊胡伶伶,五年了,已經熟透了,味道一定很好,嘿嘿。”
寧洪波丫丫幻想着快要得到胡伶伶的曼妙身姿,幻想着在胡伶伶身上肆意蹂躪,幻想着胡伶伶在他身上不斷求饒的樣子,心頭就一陣心蕩,說不出的舒服。
“老闆,胡家的大女兒回來了,不過旁邊還有兩個男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寧洪波的保鏢頭子羅成探頭進車窗內說道。
寧洪波聞言就探頭看去,果然見到胡伶伶挽着凌宇的手走過來,臉色豁然一沉道:“去,把胡小姐接上車,至少那兩個男的,讓他們滾。”
羅成點頭後,就帶着人迎向凌宇、胡伶伶和黃龍,而寧洪波也將頭收回車內,一臉不屑的低罵道:
“操,胡達搞什麼鬼,難道不想要錢了,竟然讓胡伶伶跟別的男人攪合在一起。這個賤人,要是敢不聽話,老子就讓她常常皮鞭蠟燭的滋味,嘖嘖嘖……”
不得不說,寧洪波似乎有些虐待傾向,每次都會用皮鞭蠟燭去招呼外面養的女人,感覺只用女人的慘叫聲越大聲,他的慾望才能越滿足。
羅成帶着五名保鏢迎上去後,黃龍第一反應就擋在凌宇和胡伶伶身前,冷眼掃過羅成等人道:“你們想幹什麼?”
羅成也是從部隊裡出來的人,一眼就看出黃龍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高手,不禁微微皺了皺眉後,就向胡伶伶道:“胡小姐,我們老闆是你父親的朋友,專門爲你而來,你該知道是什麼事,請跟我們上車吧。”
胡伶伶雖然一直挽着凌宇的胳膊,但是小性子還沒消呢,再加上就是這個所謂的老闆跟胡達提出要她的條件,才害得她傻乎乎的將身子給了凌宇,所以對這個所謂的老闆別提多生氣了。
“哼,我沒什麼跟他說的,你去告訴他,我爸已經過世了,他以後別來騷擾我。”胡伶伶氣鼓鼓的說道。
羅成聞言就愣了愣,怎麼都沒想到胡達已經死了。
不過,在愣神之後,羅成迴心一想,胡達死了又怎麼樣?老闆要的是胡伶伶,又不是胡達,只要他把胡伶伶帶上車,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胡小姐,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有什麼話,就請上車跟老闆說,希望你別讓我們難做。”羅成沉臉說道,話聲越說越冷,隱隱帶出了威脅的意味。
胡伶伶一點不懼,反正有凌宇在,有什麼好怕的,揚頭就冷笑道:
“真好笑,他是你老闆,又不是我老闆,我憑什麼要聽他的?再說了,你難不難做,跟我有什麼關係?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請你們讓開,別擋我回家的道。”
寧洪波自重身份的坐在車裡,能聽到車外的對話,心裡是越聽越火大。
這個該死的胡達,怎麼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老子快要得到胡伶伶的時候死,操!
難怪了,沒有胡達這個把柄在手,胡伶伶是不肯就範了。敢不給他面子,敢不聽話,看來不動點狠的,這妞是老實不了的。
寧洪波不僅好色成性,心裡也有些小扭曲,更是死要面子的人。在他來深海市之前,已經在生意場上的朋友面前吹噓過,會帶個極品大美女回來,要是帶不回去,他還的面子也就沒地方放了。
到這份上,寧洪波也是急紅了眼,畢竟是苦思了五年的美女,眼看就要到手了,怎麼可能任由其飛走呢?再說,胡達反正死了,胡家在深海市沒家世沒背景的,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想及於此,寧洪波就探頭出車窗,冷聲就吼道:“羅成,別跟他們廢話,把人給我帶上車。”
凌宇一直觀察着事態的發展,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又見寧洪波想要動粗,心裡的火氣頓時就炸開了。
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男人嗎?女人就是凌宇的逆鱗,誰敢動他女人,他可是敢拼命的。
“操,老不死的,你還敢強來啊,想女人想瘋了是嗎?就你那死樣,你能行嗎?”凌宇破口就大罵,但是很聰明的沒讓黃龍出手。他是老實人,是正經人嘛,當然不能隨便打人,怎麼着也該逼對方先出手不是。
果然,寧洪波被罵“老不死”後,當即就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怒聲就向羅成道:
“羅成,還愣着幹什麼,給我動手,打斷那混小子的手腳。敢罵老子,老子有得是錢,今天就廢了你,大不了砸錢養你後半輩子。”
羅成聽到這話時,就知道寧洪波是動真怒了。打斷人手腳的事,寧洪波沒讓他們這些保鏢少幹,事後都砸錢去賠,反正寧洪波不差這點錢。
“沒聽到老闆的話嗎,給我上,先廢了那小子的手腳再說!”
羅成向身便保鏢揮出大手後,率先就向黃龍撲了過去。他知道黃龍的實力,也只有他能跟黃龍對上手。至少他們人,想要解決一個毛頭小子和一個妞兒,還不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