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了,陳源每天檢杳自只的電子郵箱,但壞是沒有:,:二的回信。倒是眼鏡少年,第六天的時候,他再次從陳源手裡把他的手提光腦要回去用了一下。結果他很快歡呼出聲,喜形於色。
“我姐終於給我回信了,她說、她說她正在趕來救我,哈哈,我姐她說她正在趕來救我呢,我有救了!我有救了,哈哈”
眼鏡少年激動之餘,一下子忘記了對陳源的懼怕,居然一把拉過陳源,指着他光腦屏幕上他姐姐給他回覆的郵件信息,讓陳源看。
是他讓看的,陳源自然就掃了一眼,把屏幕上的兩行字盡收眼底:弟,等姐,姐正在趕來青島,在姐趕到之前,你一定要低調地活下來,一定要活下來!
落款是 姐:羽
羽?
姓什麼?
陳源對這個女人有點好奇了,外面那麼亂,她有自信地活着趕到青島來救她的弟弟?
還有,陳源目光落在“低調”兩個字上,然後上下打量兩眼還在激動地哈哈大笑的眼鏡少年,笑得這麼大聲,也算低調嗎?
“你姐很厲害?”
陳源隨口冉了句。
結果引來眼鏡少年非常自豪的回答,“當然!我姐武功比我爺爺都高了。她當然厲害啦!”
“她在哪兒?能一路殺到青島來?”
看他答的極度自信,陳源忍不住又問了句。
“我姐在湖南,我老家就在湖南,我姐那麼厲害,她當然能殺到青島來。殺到青島來算什麼呀,就算殺到美國去,我姐也完全沒有問題。
原本很娘們的眼鏡少年,說起他姐來,居然滿口大話,不知道她姐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厲害。
陳源搖搖頭,丟給他幾包零食和兩瓶純淨水,就揹着蘇雲,帶着陶藝下樓去了,他可沒心情聽這眼鏡少年吹噓他姐有多麼厲害。哪怕是真的。也與他無關。
阿平怎麼還沒有回信呢?難道他出事了?還是隻是這段時間他沒時間或者沒機會上網了?
回到五樓的辦公室,蘇雲和陶藝去下五子棋了。陳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腦袋裡開始尋思弟弟怎麼還沒有回信的問題了。
話說這間辦公室的辦公桌下面原本就有一個棋盤和一副棋子,五天前輩無聊中的蘇雲找出來以後,就用它來打發時間了,不是找陳源陪她下,就是找陶藝,但她自己又不會下圍棋,所以就把這副上好的棋盤和棋子當作五子棋來下了,陳源下着沒勁,後來就基本上都是陶藝陪蘇雲了。
一直等不到弟弟的回信,陳源就漸漸開始心煩意亂了,爲了平息心裡的煩亂,陳源決定開始修煉。
這麼多年來,他主修的是異能,所以這次他又習慣性地開始盤腿閉目。凝神在眉心泥丸宮準備修煉異能了。
意識網沉入泥丸宮裡,陳源就微微一驚,他發現泥丸宮裡,他空間系的元力少了一大半。
怎麼會這樣呢?
陳源仔細回想這些夭來的經歷,想找出發生這種情況的原因,可是想遍了這些天所有的記憶,關於空間異能的,他也只想起這幾天曾經幾次使用過空間異能。尤其是空間瞬移和次元刀。
難道是我使用過幾次,用掉的元力這幾天一直沒有恢復?
思來想去,陳源只想到這個可能,可是按照常理,這種可能又恰恰是絕不可能的。
根據以往的經驗,用掉的元力基本上在一兩天之內就會自己恢復到原來的水平。
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又怎麼解釋?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陳源睜開眼,又施展了一個空間瞬移。從一個沙發上瞬移到另一個沙發上,不顧蘇雲和陶藝看過來的奇怪目光。陳源又閉上眼開始檢查泥丸宮裡的空間系元力。
結果果然發現損失了一些元力,卻沒有一點自己恢復的樣子。
怎麼不自己恢復了呢?
陳源已經意識到不妙,立刻開始用意念力推動泥丸宮裡的空間系元力緩緩旋轉,他要試試自己用意念力控制着,能不能將損耗的元力恢復過來。
只是,一分鐘、兩分鐘,差不多十分鐘過去了,泥丸宮裡的銀色元力已經旋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還是不見外界有一絲空間元力被吸引進來。
不信邪的陳源又堅持了半個多小時,但也只堅持了半個來小時,因爲半個多小時後,情況還是沒有一絲的改觀,眉心之外還是沒有一點空間元力被吸引進來。
睜開眼來,陳源臉已經沉了下來,他用掉的空間元力居然恢復不了了。
但願火系異能沒有出現這樣的狀況。
不過他最近一直沒有動用火系的異能,爲了驗證火系是不是也出現了這種情況,陳源又施展了一個火球術,然後又閉上眼,開始凝神檢查泥丸宮裡”八“兒力。
結果讓他心涼,泥丸宮裡剛剛損耗的火系元力居然也沒有絲毫恢復的跡象,抱着最後一點僥倖的希望,陳源開始用意念力控制着泥丸宮裡的火系元力運轉,又是半個小時後,陳源徹底失望了。
靠在沙發上,望着純白的天花板,陳源心裡多少有點不是滋味,這次從伽藍星迴到地球,從踏上地球的那一刻開始,他似乎就一直在走黴運。
先是遭遇飛龍一般巨大凶猛的怪鳥,還是一大羣,然後發現這座城市被都怪物佔領了,繼而又聽說整個地球所哼哼人居住的地方都被各種變異生物光顧過了。
現在,他居然發現損耗的異能元力也無法再恢復了。
難道異能離了勤藍星,就是這種後果嗎?
還能更倒黴嗎?
陳源有種想要打人,或者摔東西的衝動,太鬱悶了,等弟弟的回信,等了六天了,居然也一直等不到。
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就在陳源鬱悶,蘇雲和陶藝還在寬大的辦公桌上下五子棋的時候,屋外忽然有一陣破空聲由遠及近,迅速飛過來,目標好像就是這棟樓的樓頂,因爲破空聲迅速到了這棟樓的上空就忽然停熄了。
不僅陳源疑惑地望向玻璃牆外天空白色的飛車尾氣,連正在下五子棋的蘇雲和陶苦也疑惑地望了出去。
陳源剛纔甚至瞥見了那是一輛銀灰色的飛車,顏色和他以前在伽藍星的那輛居然一模一樣。
“好像是飛車,”
蘇雲望着玻璃牆外的天空,那白色的尾氣望了一會,忽然回頭跟陳源說出她的猜測。
“不是好像,是真的
陳源隨口糾正着她的猜測,身體已經從沙發上起來了。
“跟我上樓頂看看。”
一隻手拿起眼鏡少年的那臺手提光腦,一隻手牽着蘇雲的纖手,少言少語的陶藝默默地跟在後面。
當陳源揹着蘇雲上到天台的時候,眼鏡少年已經坐在那輛銀灰色的飛車裡了,飛車懸浮在天台一米左右的高度,駕駛座上是一個眼神犀利的瘦削女子,看眼鏡少年坐在她身邊的副駕駛座上一邊啃着什麼,一邊非常高興地和她說着什麼,陳源就知道這女子十有八九是那眼鏡少年的姐姐“羽。了。
這女子模樣只能算清秀,但那雙眼睛,卻是陳源生平僅見的犀利,不僅女人,連男人,陳源都不曾見過有誰的眼神像她這麼犀利如冰雪。
“嗨!我姐來接我了,你還沒等到你弟弟的回信吧?我那臺光腦就送給你了,拜拜!謝謝你這幾天的食物和水啊”
副駕駛座上的眼鏡看見陳源和蘇雲,以及跟在陳源和蘇雲身後的陶藝的時候,眼睛就是一亮,然後滿面春風地大聲這麼說,這個時候他似乎一下子從小氣鬼變成大闊佬了。
大概是因爲眼鏡少年的大聲道謝,駕駛座的女子望向陳源和蘇雲的時候,微微點了下頭,算是道謝了吧。
然後就見這輛飛車的地盤下面突然噴出濃烈的熾白色火焰,火焰的噴射,讓飛車迅速升空,然後迅速遠去,陳源眼睛好,還能看見車裡的眼鏡少年對着他們揮手,滿臉笑容。
親眼看見眼鏡少年坐着他姐姐的飛車走了,陳源摟着蘇雲在天台上站了片玄,就帶着陶藝回五樓了。
進到五樓那間豪華辦公室裡,陳源又啓動了眼鏡少年剛剛送給他的手提光腦,啓動成功後,又一次登陸自己的電子都箱。
“叮。
網登入電子郵箱,郵箱裡就傳出一聲清脆的提示音,“丁”一聲之後,屏幕上顯示“您有一封新郵件到來”
剛纔完全沒抱希望,只是無御之下習慣性的登錄,沒想到就在他完全沒抱希望的時候,新郵件來了。
陳源點開郵件箱,看見新的郵件果然是弟弟陳平發來的。
點開一看,信裡提到的地點讓他差點吐血。
“哥,你怎麼來母星了?我和媽媽現在在湖南長沙,因爲聽說陳家就在這裡,父親單獨回長沙已經很久了還沒有消息給我和媽媽,因爲變異動物的暴亂,我和媽媽逃離福建的時候,決定來長沙,一是爲了避難,二是想找到老爸。哥,我和媽媽現在在長沙市東區的馨園大廈互層裡,你要是能趕到長沙來,就來這裡找我們吧
湖南長沙?
他們居然也在湖南?
陳源還記得眼鏡少年今天還說他姐姐在湖南,他家也在湖南,如果弟弟陳平的回信能早一點到,他剛纔就能坐眼鏡少年姐姐的飛車一起去了。
眼下,他和蘇雲還有陶藝該怎麼去長沙?步行?還是怎麼弄一個還能用的交通工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