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最好問你自己,是你同意她留下,我是從頭到尾都不贊成的!朱青涼涼的丟下這句話,閒事不管了。
陳魚無語的抽搐的嘴角,心裡抓狂道:尼瑪的,你以爲我願意這樣啊!?看娜莎的反應就知道她不會輕易罷休了。一個人漂洋過海的來這裡,會那麼輕易的放棄嗎?她是想着反正橫豎甩不掉,不如放眼前安全一些,免得她背地裡陰人一把。
但是現在,她也覺得娜莎有些腦子搭錯線了,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明明聽尼克說,他們那邊是誰家有勢力,誰有可以擁有多個媳婦,女人擁有勢力,也可以擁有多個男人……而娜莎在他們那邊,是屬於可以擁有很多男人的那種人。
但她居然跑來跟她爭一個男人,那不是詭異是什麼?
現在不光是他們厭煩,連陳家人都看不下去了,漸漸開始給朱青壓力了,畢竟那是他的家,娜莎留下,當然要找他了。可是朱青是滿肚子的委屈,無人可訴!
她在這樣鬧騰下去,不光是你我,連雪兒都要抓狂,你沒看到她最近都睡的不好,連眼圈都黑了嗎?見陳魚保持沉默,朱青又加了一劑。她可是等到十月就要當新娘子的!
我知道,可是我們出來忙,她依舊賴着,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很丟人或者很無賴,我能怎麼辦?這女人開始光明正大的色誘朱青,弄的她恨的牙癢癢……要朱青不是她男人,她真的會要朱青先睡了人家再說。
負責不負責,可就看他的高興了。
這個想法,也只能在心裡yy一下,並不可能實現——真的實現了,她第一個殺了朱青。
算了,先把廠子的事弄好吧,第一批海鮮晚上就上來了,該怎麼做,你跟他們說好了嗎?朱青連她擰着眉頭,滿臉的糾結,就心疼的放過了她。
說好了,一說到這個,陳魚的眉間神色就飛揚,一臉嘚瑟的說:勇哥叫了幾個人幫着擡火,嬸嬸(李氏)她們也會來幫忙,所以這些不需要我們擔心,等到明天早上,我就得過來看看……,
你啊!朱青無奈搖搖頭,拿她的任性沒有辦法。
陳魚計劃好了,但總歸不放心,天未亮,就起來出去了。而一直瞅着機會的娜莎在察覺到有人出門後,就偷偷的溜出去看了一下,發現是陳魚後,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嘴裡興奮的呢喃着:終於被我逮到機會了!
陳魚不知道娜莎的得意,一臉匆忙的趕到了廠房外,見陳勇他們都在那邊搬貨,李氏他們也到了,就趕緊問道:嬸子,你們的刀都帶了嗎?
帶了,魚兒,你放心吧,做這些,我們都是老手了,李氏笑着安撫着她。
就是,咱南漁村的婦人,那個不會剖魚的,你就放心好了!梁氏也笑着附和道。
嘿嘿,我就問一聲,陳魚被她們的表情嚇住了,轉身朝陳勇那邊去了。
鰻魚跟墨魚下來後,用清水沖洗了一遍,梁氏等人就架起了木板,把洗好的魚放在了木板上,開始剖起來……後面幾個男人把貨搬下來後,又出去搬貨,而留下的兩個人把梁氏她們剖好的魚再用清水洗了兩遍,然後放在平簸上一一攤平……。
天,慢慢的亮了,陳魚見事情有條不紊的處理着,心裡也放鬆了不少。她叮囑了幾句後,就打算回去先做早點,再補個眠,讓林氏給這些忙碌的人送早點……這些來幫忙的男人有的是她之前買的,有的是租了她的地的租戶,所以不會出什麼亂子,她還是比較放心的。
踏着晨光,陳魚因爲新鮮的空氣而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在鄉間小路上,一路悠閒。
魚兒,堵住陳魚的林氏一把拽過她,怒氣衝衝的拉着她回了陳家,把門砰一聲關了,壓低聲音質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古怪的姑娘到底什麼時候走?你們成親了,朱青家住個未出嫁的姑娘,還是這副模樣,你知道村裡人都怎麼議論的嗎?
怎麼議論的?對於這個,陳魚倒是很好奇,她現在跟村裡的人接觸的比較少,忙着應付娜莎就夠頭痛了,哪裡還有時間去理會那些嘴碎的。
他們都說朱青之所以能賺銀子蓋屋子,都是騙了人家姑娘的銀子,所以人家姑娘千里迢迢追到這裡討債的,你們還不出,人家就賴着不走了!林氏沒好氣的道。
額!陳魚額頭黑線直掉,摸摸額頭,佩服道:他們,真能想!她都沒想到這些,還以爲村人會猜測自己的日子不好了,終於來了個女人。
我不管他們怎麼想,反正你給我把那個說怪話的女人給我趕走,好不容易我的日子好過了,你又給我折騰起來,讓別人指指點點的,你不是成心搗亂嗎?想起這些,林氏的臉更黑了。
娘,提起娜莎,陳魚是滿臉的無奈。不是我願意,是這個女人一股腦的認定了朱青,非要嫁給他,還帶了一船的嫁妝,朱青不願意,她就死賴着……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場對峙,是誰會贏……說不定,輸的是朱青!
男人這個東西,最經不起死纏爛打了。
你都說輸的可能是朱青,怎麼還留着那個女人?人家在那邊,還不知道跟朱青怎麼樣了,你還留人家住家裡,你腦子是不是傻了?林氏數落着,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就伸手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的腦袋。
人家不願意走,我能怎麼辦?難道還要趕走她嗎?陳魚嘟囔着,滿臉的無奈,現在誰跟她提娜莎,她就頭痛。
這個姑娘,真讓人無語……。
趕走就趕走,又不是親戚,又不跟她成親家,還怕她幹什麼?林氏露出彪悍的一幕,語氣頗爲囂張的道:她一個姑娘,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就算被趕走了,也不可能找人來爲難咱們,有本事,她回去找她爹孃來……,
第三更送上……。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