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酒吧裡面看到這傢伙拍了下童謠的肩膀,童謠就跟着這傢伙走了這一舉動讓李偉上心了,這段時間拍花的事情那麼多,本能的就覺得這傢伙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拍花黨,所以李偉不可能放過他的,他終於能夠正面見識下拍花黨的真面目了,李偉的心裡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不過這傢伙估計是李偉重生過來碰過的最厲害的傢伙了,所以李偉交手後對自己能不能幹過這傢伙一點把握都沒有。他現在明白爲什麼這種人一直犯案卻很難被抓住了,就他們這種身手,一般的人不動武器的話或者人多的話,根本就攔不住他們的,更何況他們還有一手拍花讓人聽話的技巧。
雖然腦袋裡想的這些,但是李偉並沒警惕對面的這個傢伙,同這傢伙交手一走神恐怕自己就得吃虧。那傢伙和李偉錯開後稍稍停歇了一下,然後又攻了過來,李偉也不假思索的迎了上去,雖然沒有把握必勝,但總是要交手一番才行的。
兩人連着交手了十多下,基本上是不相上下,徒手搏鬥得傷害也只有那麼大,沒有擊中要害得話基本就不會喪失戰鬥力的。李偉給了那人幾拳,那人也給了李偉幾腳,兩人雖然都捱了幾下,並沒就此喪失了戰鬥力,依然斗的十分生猛。
打鬥了一陣後李偉隨即就發現,那傢伙跟自己的套路完全不一樣。李偉以前跟他外公學的其實就是軍中的擒拿搏鬥術的簡化版,講究的是身體每個地方都能作爲攻擊力的。只是因爲他外公擔心他們學了收不住手,所以殺傷力減少了一些。而對方擅長的是用腿,大部分有威脅的攻擊都是來自腿,反倒手上的殺傷力少了不少。
不過比起用手來說用腿的消耗大,很多時候旋轉踢腿的時候都需要用力的,所以打鬥了一番後那人的消耗就比李偉明顯大多了,而且力度也有點虛弱的感覺。就這這個時候遠處的一輛汽車的遠光燈照到了兩人的身上,被黑暗中的強光這麼一射,李偉本能的就眯了下眼睛,然後朝對方攻了過去。
而對方顯然也是這個打算,趁兩人的視線都受到了一些干擾的時候朝李偉攻了過來。兩人的心思一樣,所以又纏鬥到一起去了,這次都想偷襲一把的打算又落空了。不過就着汽車的燈光讓李偉看清了對面那傢伙的樣子,不是他見過的任何人,只是當他看到那人耳朵後面的胎印後立刻就愣住了。
這傢伙竟然就是今天晚上在夜色朦朧唱那個《把悲傷留給自己》的傢伙,雖然現在的樣子變了,但是那胎印卻沒法改變的。就李偉稍微走神這會,那人趁機給了李偉一腳,把李偉踢的打了個踉蹌,然後把李偉從走神中踢醒過來。
我x!這傢伙竟然還會易容,雖然只是稍稍改變了下,但是一般的人就看了那麼幾眼後根本就記不住這傢伙的樣子,難怪這種人那麼的難抓了,這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怎麼能分辨的出來?
這讓李偉更加想把這傢伙留住了,接下來的打鬥也不再保留一手了,完全就是和那傢伙博命的打法了。就在這個時候,夜色朦朧的那個保安也聽到這邊的打鬥聲追了過來。那傢伙一見李偉這邊來人了就有點心慌了,連被李偉打中了幾次,不過都不是要害,所以殺傷力也有限。
那人一邊擋着李偉的攻擊一邊尋思着怎麼脫身,但是李偉怎麼會讓他脫離自己的攻擊,他現在一心想把那傢伙留了下來。這種人難得有機會留住他,如果讓他跑了以後就別想逮住了,往人羣中一鑽,沒幾個人能分辨出來的。
只是,儘管李偉付出全力來纏住那傢伙,但是還是被一心想走掉的那個傢伙逃掉了,那傢伙爲了脫身,硬生生的捱了李偉一記飛腿,然後藉着李偉的一腿的助力踉踉蹌嗆的往前跑了。等李偉站好後重新再追的時候,那傢伙已經離他有段距離了。
“追,我們包抄過去,前面就是一條大河,那傢伙跑不掉的,除非他跳水。”從後面追了上來的保安對李偉吼道,他以爲前面那傢伙跟李偉有大仇恨,所以直接把前面的地形給李偉透了出來,就是爲了追上那傢伙讓李偉報仇。
李偉聽了保安的話後立刻就朝前面追了過去,這麼冷的天,那傢伙應該沒有跳河逃跑的決心吧,只要把他逮住就好說了。讓兩人都想不到的是,前面那傢伙跑到河堤後一點遲疑都沒有就跳到了河裡去了,然後朝對岸遊了過去。
“我x!,這麼冷的天,這傢伙竟然真的敢跳河,這得犯了什麼大恨纔有這個決心啊,要是一般的人游到對岸估計明天就得倒下了。”看着在河裡遊動得人,夜色朦朧的保安一邊喘着氣一邊感嘆道。
“他不跳河如果被我逮住估計就會要命了,跳河的話還有希望活下去的。”李偉也在看着河裡的人,他自己卻沒勇氣跳下去的。
“這小子那裡得罪你了?要不要我找人在市裡留意下?出來的時候我看過他的樣子。”聽了李偉的話後夜色朦朧的保安愣了下後才說道,他是退伍軍人,對自己記人這塊還是有信心的。而且他還是老鐘的得力手下,在這市裡還是有點關係的。
“不是得罪我了,這傢伙是個慣犯,拍花的慣犯,他如果被逮住了,曾經的那些案底估計夠他喝一壺了。”李偉聽了保安的話後笑了笑“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警察辦好了,我們別管了。而且你記住他的樣子沒什麼用的,那傢伙會易容,如果不是因爲他耳朵邊的胎印,我都認不出今天晚上我和他還在酒吧裡面打過照面。”
“易容?真有這麼厲害的東西?”夜色朦朧的保安顯然不太相信李偉的話,他覺得易容這東西應該是武俠小說裡面寫出來騙人的,現實中那有那麼神奇的東西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