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茹雪怒道:“沒出息。他和你不在同一所學校,你怎麼保證他不在那所學校裡沾花惹草?他這傢伙狡猾得很,有的是手段瞞着你。你不天天盯着他,他肯定會投入別人的懷抱。你必須考他同一學校同一專業!”
姚小妍憤怒地看着孟文天,問道:“你會嗎?哼,如果是這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再也不理你了。”王茹雪模仿姚小妍的口氣說道,還故意扭了扭身子,用手指在孟文天面前點了一下,冷笑道,“你這麼威脅他,他好怕哦。……,當他找了新的女人,而你又不理他了,他肯定會高興得跳起來。你應該知道吧,當他移情別戀的時候,再高興的就是你不理他。你應該拿剪刀剪掉他的那玩意兒,看他敢不敢投入別的女人懷抱。”
姚小妍吃驚地看着王茹雪,問道:“這樣不好吧?真剪啊。”說着,她的目光掃向孟文天的兩腿之間,心裡顯然在估摸着剪下那玩意的難度,“他肯定會躲的,我怎麼剪?”
孟文天鬱悶地看向王茹雪,說道:“姓王的,你就不能教她一點好的?一個純潔的孩子就這麼被你教壞了。”
接着,他不再理會笑得跟小狐狸似的王茹雪,轉頭對姚小妍說道:“你別聽她的。我們弄這個視頻都有自己的目的。我是爲了驗證我從多維陣列技術裡悟到的併發處理技術,她是爲了更好地研究遊戲引擎,現在我們倆的目的都達到了,而你主要是在幫我們,怎麼說也得公平一點。再說我現在弄的東西太多了,怕壞人惦記呢。”
姚小妍笑了一下,腦袋靠着他的肩膀,說道:“還是你說得好。我聽你的。你放心……”說着,她還是忍不住看了他下面一眼,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會真的剪的,我最怕看見血了。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把它剪掉的話,會流很多血不?”
孟文天一頭黑線,很不爽地瞪了王茹雪一眼。
王茹雪大笑起來,然後一臉嚴肅地說道:“孟文天,你完全躲在後面也不行,那些在滬海市熟悉我們的人會覺得不正常,你當時可是第一名。我建議你也參加,……,嗯,就參加那個CG靜幀比賽算了,拿出一幅好的靜幀圖片來奪得第一名,別人就沒話可說了。”
孟文天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純粹的躲避反而有可能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就點了點頭,說道:“行,我選一幅之前我們設計的《軒轅劍尊》主角的圖片傳上去。”
相對視頻而言,一張圖片就容易多了。特別是在製作視頻之前,他們先給了視頻中的人物設定一個基本外貌和形態,就如拍電影似的,先安排演員拍攝一張定妝照。
孟文天很快就把主角的圖片選好了,依然與CG視頻一樣用“小文妍”的作者名上傳到參賽的網站上。
忙完這些,他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對王茹雪說道:“王老師,我們總算忙完了,是不是可以好好地休息一陣子?”
王茹雪說道:“好啊。我們到國外旅遊去,到世界各地逛上一個月,你敢去嗎?”
孟文天當然不敢去,因爲7月6、7、8日就是高考的日子,爲了考出一個好成績,接下來的日子他也準備好好學習了。
再說,高考之前學校裡面還有不少的事,比如照畢業照、畢業考試、發畢業證、高考前的家長會什麼的,事情多得很,他哪能離開到外地旅遊啊。
最實際的就是完成了CG視頻的編制後,他前往省城,那裡有很多事等待他去拍板、去解決呢。
首先是現在嶽夢潔正式加入汽車研究所負責生產和銷售,倒車防撞雷達已經銷往除灃田公司以外的其他五個汽車廠,雖然生產規模不斷擴大,不斷有電子廠家加入生產中,但產品依然供不應求。這款產品現在成了生金蛋的母雞,不斷給他們創造財富。
第二是嶽夢潔和胡大明已經在省城找到了適合開大型超市的地點,現在駱採恩正在指揮裝修公司進行裝修,而胡大明則在與供貨商聯繫在新超市上架的商品。
第三個消息則對孟文天來說有點鬱悶,極盛電子有限股份公司的負面消息越來越多,相對應的是極盛科技的股價依然在下跌,目前已經下跌到4.07元,隨時會跌破4元這個整數關卡。
孟文天是從6.95元開始進入收集這支股票的籌碼的,雖然母親也做了一些高拋低吸的舉動,但她的炒股水平不高,加上股價跌的時候多漲的時候少,根本攤薄不了多少成本。
現在他已經買入了兩億元資金的極盛科技股票,每股成本爲5.48元。也就是說,每一股目前賬面虧損1.41元,總虧損五千一百多萬元。
而他目前擁有的極盛科技股票一共有3650萬股,佔總股本的百分之六點九。也就是說他擁有的股票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這個門限值。跟地球上相似,股東的股票超過百分之五,證券局將對這個股東的股份和基本個人資料進行公佈,股票的變得包括買和賣都會受到證券局的監控。
但這裡股市的法律又與地球那邊有所不同,首先這裡不設漲停板和跌停板的限制,一天不說漲跌百分之十,就是漲跌百分之五十、六十也可以。其次,這裡上市公司的控制權是隨着股份份額的變化而變化,只要你掌握和聯合他人掌握了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只要在這個時候向公司董事會要求獲得相應的表決權,你就可以控股這家公司。
證券局只在事後確認,除非你的控股權涉及到行業壟斷,除非你的收購存在犯罪行爲,證券局纔會阻攔,否則你憑藉公司股份的份額就奪得了這家公司的董事長寶座,就有權任命公司的高管。
而大股東嶽玄在最近又拋售了兩次股票,他目前的份額已經降低到百分之四十九,雖然依然是公司最大的股東,雖然不再擁有絕對控股權,但目前還沒有人能威脅他在公司的地位。
看到這個結果,孟文天苦笑不得:“這次真是栽了,散戶炒股最悲哀的事就是炒成了股東,自己還真成了股東。……,看來自己還真是多想了,這個嶽玄壓根就不是玩左手拋右手接的把戲,他是真在拋售股票來兌現。難道……這款影碟機真的不行?可我明明拿到家裡試了還是不錯的啊。”
讓孟文天鬱悶的是,自己失敗了也就失敗了,但他還得裝出信心滿滿的樣子安慰母親,讓母親不要着急,說現在的下跌是自己預測到了的,虧損五千萬隻是小事一樁,只要股票漲起來就什麼都回來了。
母親多少也看出了一點端倪,知道兒子這次預計錯了,心裡很是焦急,但她也一樣因爲擔心兒子想不開,也假裝沒有看出什麼來,說只要能收集到籌碼就是勝利,現在吃虧就是賺錢,還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隻跌不漲的股票,也沒有隻漲不跌的股票,過一段時間股價肯定會大漲。
母親稍微感到放心一點點的是,兒子孟文天現在有的是錢,就是真的損失一點也沒有。除了從灃田公司弄來了鉅額資金,而倒車防撞雷達也在賺來源源不斷的資金,而且現在丈夫在警察局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孟文天要賭一把就讓他賭吧,反正這些錢都是他自己賺來的。
除此之外,孟文天來省城還有一件事,就是安慰嶽夢潔。
嶽夢潔的外公已經保外就醫,按理說是一件好事,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嶽夢潔也高高興興回京城去了。可是,她在京城只呆了區區兩天就返回了原平市。回來之後她就悶悶不樂,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天天奔波在各生產廠家之間,對那些生產出不合格產品的廠家總是不聽別人的勸解而破口大罵。
這不但讓那些廠家羞憤的同時懵然不解,就是郭秋蘭也急了,不斷找機會勸說她,可嶽夢潔依然固我,繼續拼命地工作,繼續對看不慣的人和事破口大罵。
郭秋蘭雖然不知道京城岳家發生了什麼,但她猜測到那裡肯定發生了對嶽夢潔不利的事,或者那些岳家的人傷了嶽夢潔的心,這才讓她感到鬱悶。
她需要發泄,但也需要有她信賴的來前來安慰。
自知安慰不了嶽夢潔的郭秋蘭在多次嘗試失敗後,無奈之下只好私下裡打電話給孟文天,請他抽時間來省城勸勸嶽夢潔,幫她從鬱悶中解脫出來。
就在孟文天準備動身的時候,他接到了舒毅的電話,他從京城開車過來要見他和姚小妍。
孟文天只好在這裡等了他一天。
這傢伙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還帶來了他的女友袁慧。
這女人很會來事,一見他又是擁抱又是鞠躬感謝,又是孟哥、文哥、天哥地喊,聲音甜甜膩膩,讓孟文天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他還是喜歡她的這種天真和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