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媽的!”那漢子剛剛被牛國良打得跪地求饒,這時候在紀墨面前卻又拿起了骨氣,顯然看紀墨面嫩,又早知道紀墨是這店的老闆。
“小-逼!你等着!這回是有牛哥護着你,下回你他媽就等死吧!”
“操!”牛國良罵了一句,提着鋼管就要上來,被紀墨攔住了:“行了老牛。”
“哼!怕了?我告訴你,我們兄弟們都是出來混的,逼急了我們,小心點你家人!”那漢子見紀墨攔住牛國良,自以爲得計,更開始放狠話了。他怕牛國良這種大混子,可是對正經商人,他們這些流氓地痞就是真正的如狼似虎。
“你剛剛說什麼?”紀墨微笑着俯視這漢子,這漢子長得一副窮兇極惡相,沒眉毛,眼珠子渾濁,他的名號紀墨已經知道了,就叫作“光皮”,是縣交通局局長鄧國慶的侄子鄧先鋒。
“我說……”光皮還以爲紀墨是真沒聽清呢,獰笑着剛要再大聲說幾句狠話,卻眼前一黑,同時臉頰上傳來徹骨的疼痛,“喀嚓”一聲輕響,骨骼碎裂的聲音震動着光皮的鼓膜,也震散了他的勇氣。
紀墨狠狠一腳踩在了光皮的臉上,牛皮筋鞋底直接把光皮的鼻骨踩得粉碎,碎骨插入到光皮的臉上,血沫子從鼻孔裡從嘴裡一股腦的冒出來,把光皮的狠話踩回了肚子裡。
家人,是紀墨最寶貴的擁有。
敢威脅到紀墨的家人,紀墨就會讓他痛不欲生。
“我說過,不要讓你們見血。可是你們下手也未免太輕了點吧?”紀墨漫不經心的把鞋底在光皮臉上碾了幾下,隨口對牛國良說道。
“我們……是,是輕了點……”牛國良眼角跳了下,他這時才忽然想起來一年前,剛剛認識紀墨的時候。第一次見面,紀墨就毫不留情的掰斷了黃毛的手指。或許過去久了,而紀墨表現出來的都是儒商的氣派,讓牛國良居然忘記了,紀墨還有翻臉無情的一面。
光皮帶來的兄弟們都是渾身一顫,看着光皮的臉被踩成了平面,都有些心驚肉跳。有的人更是隱蔽的向紀墨投以仇恨的目光,出來混的還是彪悍人多。
擡起腳來,紀墨好像有點倦了,伸手對黃毛招了招。黃毛連忙識趣的端過一把椅子來放在紀墨的屁股後邊,紀墨緩緩的轉身手搭上椅子背,忽然毫無徵兆的腰勁一擰,把椅子輪起來“呯”的一聲正中光皮的臉上。
“轟——”
光皮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的臉徹底血肉模糊,真的連他媽媽可能都認不出他來。那椅子是實木做的,竟然也一下子散了架子,鉚釘在地板上彈跳着,發出清脆的聲音,就像是敲擊在光皮手下的心上。
如果說剛剛還有人敢隱蔽的對紀墨投以仇恨的目光,現在就再沒有人敢這樣做了,就算心中咬牙切齒把紀墨詛咒無數遍,臉上都是搖尾乞憐的模樣。
手裡只剩下一根椅子背上的木杆,紀墨自嘲的笑笑:“質量不咋地啊。”蹲下身,紀墨俯視着奄奄一息的光皮:“你剛剛說什麼來着?”
他的聲音依舊溫柔,笑容依舊親切,可是這時每個人看着他的眼神都不敢再有一絲挑釁了。
光皮含糊不清的發出幾個音節,但是已經聽不出來他說的是什麼了。不過從他的眼神來看,顯然是已經怕了,徹頭徹尾的怕了。
紀墨卻是還不滿意的搖了搖頭,直起身來問牛國良:“老牛,現在的殺手什麼價?”
“乾淨利落無後患,一隻手或者一條腿兩千塊。”牛國良如實的回答,這個價也是有行情浮動的,現在就是這個價格。
“哦,今天來這裡鬧事的有多少人?”紀墨漫不經心的掏出根菸來叼在嘴裡,黃毛連忙過來給點火。
“多少個?”牛國良一腳踹在一個跪着的地痞身上。
“一百九十七個……”那地痞對牛國良怕得要命,被踹連躲都沒敢躲。
“一百九十七個兩千塊是多少?”紀墨歪着腦袋草草一算:“三十九萬多吧,行了,老牛,回頭我給你五十萬,有多的就多卸掉一根,胳膊腿兒的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說着紀墨用力吸了兩口煙,隨手丟在地上用鞋底碾了兩下,若無其事的道:“把人都丟出去,該有客人來吃午飯了。”
這時候那些個地痞流氓纔算反應過來,頓時無邊的恐懼覆蓋在了他們的心頭,立刻一陣哭爹喊娘。
一個人夠狠,不可怕。
再狠,他也只是一個人。
一個有錢人夠狠,才最可怕!
“墨少,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嗚嗚……”
“饒了我們吧墨少,我們是畜生!是牲口!嗚嗚……”
“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啊墨少,放過我吧……”
流氓們這時候都知道怕了,五十萬,對於人家墨少來說,真的是九牛一毛。可是卻足以要他們變成終生殘疾,現在他們才明白過來,惹誰,也絕不要惹有錢人!
“墨少,您看……他們也受過教訓了,要不就算了吧……”牛國良也有點於心不忍,畢竟他也是流氓混混,看到這些流氓地痞的樣子,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紀墨轉回頭盯着牛國良:“算了?今天我放過他們,明天就會有更多的人來鬧事!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紀墨的東西,沒有人可以碰!”
牛國良渾身一震,紀墨的話就像是一顆子彈,瞬間穿透了他的心臟。一直以來,牛國良在內心裡對紀墨總是有着那麼一點優勢,他覺得自己雖然沒有紀墨有錢,沒有紀墨有勢,也沒有紀墨的才能,可是他覺得自己比紀墨狠!
但是現在牛國良才發現,原來紀墨在被觸碰到了底線的時候,就是一個比魔鬼還可怕的存在!
上位者,需要下面人的敬畏。以前的紀墨,只是讓人敬,而在今天,他才成爲一個真正讓人敬畏的存在。
“墨少——”忽然有人一聲喊,卻是一個地痞流氓撲過來跪倒在紀墨的面前,淚流滿面的磕着頭:“您放過我吧,您讓我幹什麼都行,嗚嗚,幹什麼都行!”
被他帶動着,其他地痞流氓也緊跟着效仿着,一時間除了牛國良和黃毛的人以外,還有躺着奄奄一息的光皮,跪了一地的人。
“幹什麼都行!”那些地痞流氓們這時候只要能求得紀墨的饒恕,什麼都不顧了,鼻涕眼淚的,自尊算什麼?算什麼?
“這樣吧,你們替我做一件事,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紀墨笑了笑:“誰指使你們來的,去找他吧,該怎麼做,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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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語了,今天又是碼出來了稿子忘記更了,咋沒人提醒下俺呢=。=要是不好意思,可以先捧個場再說嘛,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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