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大陣還在運轉,數十人左右走位,不但卸去了獨孤行的力道,而且還是借力打力,把獨孤行原本的勁道化元歸一,最後又通通打了回去。
獨孤行越打越心驚,看着大陣層出不窮的變化,也慢慢放棄了以強力破開大陣的想法,慢慢的,他逐漸發現這大陣名叫周天大陣,實則是以周天來表現一種圓滑的處事風格,本身沒有什麼殺傷力,只是將人困在其中,但是如果當中之人發力來攻,就會遭到自己的攻擊。
怪不得我感覺這勢來的怪異,想不到世間還有此等技法,如若融入到劍技當中,將來定然不可小視。
場外的黑衣人看到獨孤行的劍勢越來越小,自以爲是他的內力即將耗盡,此時已經無力打出先前的劍招,卻絲毫不能明白獨孤行的聰明,對於劍道的悟性,又有誰敢與他相比?
“咦,這小子打了這麼久還沒有敗下來,難道他看出了這所大陣的秘密?哼,不可能,小子纔多大,咦,那邊是誰來了?”黑衣人看到遠方的一個黑衣正迅速的向這邊靠近。
“原來是福老,你手中是何人?”黑衣人待那人靠近,立刻認了出來。
福老面無表情,道:“此人是三人之一,你們這邊怎麼還沒好,少爺可是要生氣了!”
“福老,你看這人年紀不大,劍法倒是精的一塌糊塗,不過只待時間一到,我們就能活捉到他!不知道少爺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黑衣人諂笑道。
福老依舊面無表情,瞪了他一眼,道:“先把自己的事情辦好,少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如果讓少爺知道了,你這統領之職怕是不用幹了!”
那人點頭稱是,不敢再言語了,只是看着場中的獨孤行,若有所思。
獨孤行繼續揮舞着大劍,心道這樣下去定然會耗盡自己的力氣,活活累死,於是想外看去。只見兩個黑衣人正站在場外,再看看其中一人的手上,還抱着一個女子。獨孤行的瞳孔立刻脹大了許多,心道難道大哥也中招了?不行,得把黃蓉妹妹救過來,不然就對不起大哥的救命之恩了。
怎麼辦?怎麼辦?獨孤行邊打邊想着辦法,突然一個想法凝在心頭。
“福老您看,那小子快停下了了,看來要敗了,你在這稍等一會兒,我過去看看!”那人說着慢慢走近大陣。
就在他將要飛到獨孤行身邊時,獨孤行一個跟頭栽在了地上,立時倒地不起了。
“咦,這又是怎麼了?”那人走了過去,有所防備的看着倒地的獨孤行,伸手點了他的穴道,看他仍然沒有什麼動靜,於是把手伸到了他的鼻下,我靠,沒有呼吸了,死了?怎麼回事呀這是?
場外的福老眉頭一皺,問道:“何事?”
那人苦笑一聲,道:“他已經沒有呼吸了,我剛剛看了氣息全部斷絕了,怕是有死無生了!”
福老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道:“帶上他的屍體,少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人一把背起獨孤行,走近福老,求道:“福老,您老人家可要爲在下說點兒好話,這可不是屬下的錯,這小子實在不禁打,竟然活活累死了!”
福老也不多說,道:“自己領頓打去,其他的我來說!”
房間裡,郭靖還在苦苦支撐,春藥的藥性早已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範圍,再說那慕容天一來就加了十人份,怕是大象中了,也會身不由己了。
“額——”牀上傳來白衣女子夢裡的嚶嚀聲。
此音傳到郭靖的耳朵裡,就像是餓急的乞丐看到了肉饅頭一樣,挑戰着郭靖最後一絲意識。
郭靖此時也慢慢失去了意識,他現在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很熱,熱到寒冰也不能化開的地步。
不知爲何,白衣女子嚶嚀的聲音持續傳來,在郭靖耳中,這簡直就是天籟。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就在白衣女子最後一聲呻吟中,郭靖帶着泛紅血絲的雙眼,撲到了牀上。
毫無意識的撕開了一切可以撕開的東西。
“嗯——啊————”白衣女子昏迷中,發出一聲疼痛的嬌叫聲。
夢中,郭靖夢到了華箏,夢到了韓小瑩,夢到了穆念慈,也夢到了小黃蓉。他夢到了自己娶到了這四個女子。
新婚之夜,身下的是何人?是華箏,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孩,還有她那癡迷的眼神,那不顧一切的瘋狂。
接着又是韓小瑩,原本的師父終於成爲了他的妻子,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妻子。
再來,又變成了黃蓉,美若的天仙的小臉上,滿是緋紅,盡情在自己的身下歡愉。
最後是穆念慈,也是緋紅這雙頰,雙手抱着自己的,緊緊的,雙眼之下,一道清淚流了下來。
次日。
“福老,您說這少爺怎麼還不來呀,我這傷重不重,少爺他會不會放過我呢?”黑衣人坐在站在福老一旁,巴結的看着坐着的福老。
福老冷喝一聲,道:“這點兒小事,你都能辦砸,少爺生氣是肯定的,不過他不會因爲這點兒小事,把你撤掉的,這點你放心!”
那人聞言,一陣欣喜,指了指那倒在地上的獨孤行問道:“這人怎麼處置,反正已經死了!”
福老道:“此人劍法高超,單打獨鬥,你我均不是對手,此時被大陣耗死也算是應該,否則,還真治不了他,把他丟到密室去吧!”
“福老說的是,來人,把他丟到密室中去!”那人揮手讓手下將獨孤行丟出去,隨即便出來了兩個黑衣人,準備把他擡走。
突然——
獨孤行猛的躍起身來,雙手一夾,來人立刻被他拍倒在地,口吐鮮血。
隨即獨孤行奔向自己的大劍,伸手取來,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兩人。
“你們是什麼人?暗算偷襲,該死!”獨孤行問道。
福老驚駭之色溢於言表,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死了嗎?怎麼還好端端的站在這?”
那人一震,連道:“我明明探到他氣息全無,這是怎麼回事?”
獨孤行冷道:“天下之大,功法之妙又豈是你們所能知道的?乖乖的說出緣由,否則,死!”
福老道:“在下何人,由得你一個小輩問嗎?你纔是納命來!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福老說完,已經有人衝了進來,可信房間密室太小,根本擺不開大陣,於是原本跟獨孤行戰個平手的幾十人此刻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說出名號,否則大開殺戒!”獨孤行震退一人,冷冷說道。
對方沒有說話,獨孤行心中惱怒,也不知道大哥郭靖現在如何,立時迫出殺招,此時並不是封雲縛月劍,而是家傳劍招。立時找來血雨腥風,凡是對照者,盡皆頭顱破碎,原本狹小的房間,此時更加透露一種噁心的意味。
看到獨孤行的劍法套路變化,變得殘忍嗜殺,隱隱劍氣橫飛,福老頓覺不好,連道:“撤,快點撤!”說完,親自上去抵擋,另一個黑衣人統領,帶起其他的手下,向外邊奔去。
那福老一身武功也是強悍,竟然硬撼獨孤行的劍招,不過數招過後,已然被震傷,口中鮮血溢出。
少頃,轉身猛退,不一會消失在獨孤行的視線裡,只在他離開過後,獨孤行一口鮮血已經吐出。
“對了,還有黃蓉妹妹!”獨孤行把劍放在背後,向隔壁的密室走去。
原來,昨日獨孤行自認爲抵不過,索性就運起‘龜息功’,來個置之死地而後生。誰知那黑衣人還不放心,竟然點了他的穴道,他是拼着受內傷的代價,纔在一夜之間衝破了穴道,這纔不敢追上去,問個究竟。
來到隔壁密室,看到被五花大綁的黃蓉,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把繩子解了下來。
黃蓉還在昏迷,獨孤行也不打擾,抱起黃蓉就去尋找那所客棧,他想此處距離大哥所在的客棧,定然不會有多遠。
昨夜星光璀璨,今日驕陽高照,透過窗戶,照在了郭靖的房間裡。
“嗯——”白衣女子此時一絲不掛,轉身呻吟了一聲。
郭靖迷迷糊糊的,聽到有女人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看窗戶,沒有人呢?不是蓉兒在作怪。
再伸手向裡面摸去,一片絲綢狀般華潤的肌膚曝露在郭靖的手中,“咦?”郭靖往身旁看去,只見一具白花花的女人的身體曝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怎麼回事?”郭靖用力揉了揉腦袋,昨夜的一幕幕的展現在眼前,慕容天的話語又一次重現在他的耳中。
“哎呀,這次真是栽了,慕容家,你們等着,我會來報復的,先問候你祖宗十八代!”郭靖心中怒罵,可是眼前這攤子怎麼辦?郭靖無奈,慢慢移開自己的右臂,剛一挪開,立刻有一副嬌軀偎依了過來,緊緊的抱住。這下可把郭靖嚇壞了,他始終也不敢看這女孩的臉,就這樣乖乖的不敢動了,生怕驚醒了這位。
可是她早晚要醒,這下怎麼辦?無緣無故把人家辦了,完了,一世英名呀!郭靖內牛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