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廣寒很是氣憤,在上京,他從來都是橫着走的,還沒有人敢動他。沒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一個不怕死,而且還是一個長相如此白淨的小白臉。話說白廣寒雖然姓白,但是他長得十分的黑,跟黑炭似的,在晚上經常找不見人,就因爲他實在是太黑了,就因爲他長得黑,可沒有少被人取笑過。所以白廣寒特別討厭小白臉,尤其是長得還算帥氣的小白臉。
“偷?”
姜如意詫異的看着白廣寒。
“你還想抵賴,人證物證都在這裡,你偷了小爺我的請帖,還不承認,小心小爺我……”
說着白廣寒就準備上手了,他從來都喜用拳頭說話。姜如意望着他,對他微微的一笑,伸出手去,捏了他的臉一把,肉乎乎的,肉還挺結實的。
“你,你,你幹什麼?”
白廣寒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因爲他有一個好男風的哥哥,整日就在家裡養小倌,那些小倌和眼前的這個人長得都差不多了。突然之間白廣寒似是反應過來了。
“你不要過來,我不好那一口,喜歡你這樣的人,是我雙胞胎哥哥,不是我。”
白廣寒和白冰寒是雙胞胎,長得十分的想象,若不是對着兩人十分了解的人,是分辨不出這兩人到底是有何不同的。白冰寒好男風也是上京出了名的。因而有不少小倌都願意投懷送抱之類的。此番白廣寒自是當姜如意也是那種願意投懷送抱的小倌人。他此番甚至還認爲也許先前這個人就是故意偷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哦,你哥哥呢?”
姜如意似乎很喜與白廣寒交流,而且對他的態度也是極好。
“媽呀,你不會真的是看上我哥了吧。我,我,我……”
白廣寒立馬就退散了,拿着請帖,也不管姜如意了,就領着小廝離去了。而姜如意則是站在不遠處,望着漸漸離去的白廣寒。目送着他“謝謝你,謝謝!”
她對他道一聲謝謝,人人都道紈絝子弟最無情,可是他們雖然紈絝,但是對待自己的友人卻可以兩肋插刀。
“白廣寒,北靜王,車裂而亡。”
他的代價就是車裂,幸而,幸而還好,還好,他還活着,一切都還來得及。姜如意望着眼前的一切,她慢慢的想起了,可是她依舊記不起來自己到底是誰。
“大姑娘,馬上真的天亮,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真的要被夫人發現了。”
蘭香一整晚上心都提到嗓子眼,一直都戰戰兢兢的,生怕姜如意有事情。
“好!”
第二天一早。
張氏就來看姜如意,近日來因左相傅伯南出事情,張氏害怕姜如意心裡難過,就時常來安慰她。她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姜如意已經醒了,蘭香則是在研墨,姜如意則是在寫大字。看起來心情也頗爲的不錯。
“大姑娘,在寫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