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姜明山要離世的時候,蘇淺也在跟前,那個時候姜如意已經癡傻,完全不識人了。是戴明澤,當着姜明山的面前發誓此生此世都會對姜如意好的。可是隻不過三年,就休妻了。此番見姜如意變得好轉了,就要再娶回去了。當真是一大諷刺。蘇淺如何能忍。
“當初休棄不是出自我本意,今日臣就求陛下一個恩典,當初在結業禮上,傅伯南也曾經這般請求過陛下。陛下不能厚此薄彼,還請成全臣。”
戴明澤沒有去理會蘇淺的話,而是繼續求着元豐帝。這下子元豐帝頗有些爲難了。事實上當初確實是他答應傅伯南的。
“這個……,朕自然不會厚此薄彼的,子恆這個你放心便好。不過這也要問問傅伯南的意思了。他若是答應了,朕自然會成全與你,他若是不答應了,朕也沒辦法。當初也是你同意了,朕才那般說的?”
元豐帝也是一個極其狡猾的人,他將最終的決定權推給了傅伯南,便命人召見傅伯南上來。將此事告訴了他。
“煦之,你如何看?”
傅伯南看向正從高臺之下,走了下來的姜如意,只有又看了一眼,野心勃勃的戴明澤,他想了許久,才道:“不,我選擇不應戰,陛下,如意乃臣心中摯愛,臣是不會給他人任何機會奪走她,對,是任何機會。臣不應戰!”
先前,元豐帝以爲傅伯南的這樣要強的性格的人,肯定會迎戰戴明澤的。沒想到,他竟是退縮了,只是因爲害怕出現失誤,輸了。
“這,這,子恆你看……”
“煦之,難道你就這般無能,竟然都不敢接受我的挑戰了,沒想到堂堂的大夏左相竟是是一個人懦夫。”戴明澤也沒有想到傅伯南這一次竟然變成了縮頭烏龜,連應戰都不敢。
“不管你怎麼說,懦夫就是懦夫,我就是不應戰,如意是妻子,六月初六,我大婚,還請子恆務必捧場。”傅伯南就是這樣的男子,他在官場也是浸淫多年,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年少輕狂的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