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柒眉頭深蹙,(身呻)子微弓,在燙髮女人攻過來那瞬再次選擇了躲避,並非她不敢與這燙髮女人硬碰硬,之前巴果就曾在自己手下吃過虧,更何況這種蠻橫沒有頭腦不懂戰術的女人。只是她顧忌此時(身呻)子不便,只能選擇迂迴,然而即便如此,若是燙髮女人小瞧了她那也只能怪其自尋倒黴了。
巴果之前教給包小柒的擒拿之術在這個晚上終於派上了用場,數個回合之後,那燙髮女人已然跪倒在了包小柒跟前,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抹那怎麼擦也擦不完的鼻血。
“小姑娘,啊不,大,大姐……求你手下留(情qíng),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燙髮女人戚聲哀求,此時再看包小柒就像眼前站着一個小惡魔般,令其膽寒不已。
雖然對方衣服被自己抓破,頭髮也早已亂成一團,但那特麼就是個樣子,自己一記重拳都未曾落在對方(身呻)子,反倒是打慣了架的自己成了任人宰割的(肉肉)包,受盡了對方毆打,而且,這女人她打歸打,竟然只打那些看不到痕跡卻是最疼的地方!
現在若是誰告訴她,這包小柒從未打過架,她就他麼一頭撞死在那人面前!
燙髮女人不是沒吃過虧,但這次吃虧卻最是意外,也最是不可思議。之前分明就是大象對螞蟻,結果那螞蟻沒被大象踩死,反倒將這大象給撂倒了!
這結局,這(身呻)上的酸爽……
燙髮女人(欲欲)哭無淚,要早知如此,就不接這活了,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啊!真是,那老劉這次害慘了她!
“當真不敢了?”包小柒雙臂環(胸胸),斜睨着自己蹲在自己跟前的燙髮女人幾不可查地攥了攥手指。
這女人……(身呻)上的(肉肉)要不要這麼硬!這都快趕上那巴果了!
“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燙髮女人發自內心地求饒道。她敢說,她若說一個不敬的詞出來,眼前這隻看似溫柔的小綿羊肯定會再給她來一拳。
燙髮女人能混成這監房老大也是心思多的,見包小柒不說話,眼珠子一轉便道:“那個,大,大姐,我,我那個棉墊子您坐!地上涼,您千萬彆着涼!”
燙髮女人說着便已親自彎腰去將之前自己墊在(屁pì)股底下的棉墊拿了過來,而監房裡的其他女犯人則紛紛愣在原地,瞪大了雙眼看着眼前這個主動向人獻殷勤的曾經女霸主。
這還是那個曾經將她們欺負在其(身呻)下的燙髮女人嗎?
女犯人們在吃驚燙髮女人表現時,對爲她們報了仇的包小柒則更加驚奇。這女人(身呻)上所展現的爆發力實在在強大了,強大到她們此刻壓根就不敢接近她!
包小柒此刻纔不管這些人怎麼看她,雖然那燙髮女人爲人不咋滴,但當下做的這件事卻是幫到了她。
棉墊子啊!有了它,自己再不用和那冰冷地面親密接觸了。
包小柒十分大姐大地接過墊子,絲毫不扭捏地在一旁坐了下來,而其他人則紛紛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着她。
“額,你們這是……”包小柒眨了眨眼睛。
“啊,我們等大姐下命令!”燙髮女人最爲積極道。
“下命令?哎好吧,那你們也坐吧,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哦還有,不要再叫我大姐!”包小柒想了想後說道。
“是,大姐!”燙髮女人大聲應道。
包小柒頭一甩,燙髮女人登時捂住了住,眼睛轉了轉,隨即想了想後,問道:“那我們不叫您大姐,我們該怎麼稱呼您呢?”
“怎麼稱呼?之前怎麼稱呼現在就還怎麼稱呼啊!”包小柒理由當然道。
“額……這個,這個恐怕不太好吧?”燙髮女人不知道包小柒這話是否出自真心,一時間開不了口。
“怎麼不太好?你們之前不是對每個新來的都那樣叫嗎?沒關係,就叫我新來的就好!”包小柒渾不在意道。
見包小柒神(情qíng)着實不想作假,燙髮女人終於硬着頭皮點了點頭,道:“新,新來的?”
“嗯,有事兒?”
“啊,沒,沒事兒!”燙髮女人回答完見包小柒轉頭問自己,下意識抹了抹此刻額頭不存在的冷汗。
“哦,沒事兒就休息吧,我累了。”包小柒說完便兀自休息去了。而其他人看看包小柒,再看看燙髮女人,最終在燙髮女人示意下乖乖地睡覺去了。
這件被早已安排好的算計就這樣以包小柒的勝利看似不平靜卻又平靜地渡了過去,而醫院裡,此時,周靜在聽到包小柒被抓的消息後,興奮地怎麼睡都睡不着,兩隻透着(陰陰)冷的眼睛在黑夜裡散發着冷光,同時,時不時發出一陣滲人的冷笑。
包小柒被抓走的消息快如迅雷,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校園。
楊啓明第二(日rì)特意調換了課程,爲了包小柒的事(情qíng)開始四處奔走;賀悅銘雖然依舊在上課,但心思卻壓根不在課上,若不是一早向家裡打了一通電話,得到肯定回答,此時的他恐怕早已去了包小柒所關押的派出所了!田雪兒同明大妮同樣坐立不安,一下課便相約卻找楊啓明打探消息。
然而可惜,直到晚上太陽落山,楊啓明都未能帶回來她們所希望聽到的消息。
西城派出所裡,老劉正在外面同楊啓明對峙,看着眼前這位慷慨激昂爲自己學生據理力爭的大學教授,老劉暗道頭疼。
汪局自從下了命令抓捕包小柒之後便隱了(身呻),現在就是他想要見對方都沒有辦法,這明顯就是不想放人。
“你們爲什麼不放人!憑什麼不放人!你們說那周靜的傷是包小柒造成的,那證據呢!你告訴我證據呢!就憑周靜一個人的話怎麼能當做證據!”楊啓明今(日rì)爲包小柒的事(情qíng)接連碰壁,心中憤懣,於是便收起了平(日rì)裡自己作爲大學教授的涵養直接在派出所裡對老劉開炮道。
“我們這也不是一直還在找證據嗎?那之前第一位爲周靜診治的醫生剛好回老家,我們找到她也需要時間的啊!”老劉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