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不用管了,其實我們我們之前一直都在這家酒樓裡面,這家酒樓飯菜特別好吃,價格也實惠,我們不去這家酒樓,就是因爲那個鬼火太過於可怕。”旁邊有人給沐小小解釋着。
“那就謝謝各位了,貧道先走了。” 沐小小說着,從人羣中退了出去。
“小小,你剛纔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韓錦年在旁邊看着沐小小,手裡不過是拿了幾個符紙而已,搖晃幾下,就叫那鬼火變了顏色,到最後還消失了。
“其實這沒什麼,就是投機取巧罷了,那酒樓裡面有人,我讓他們按照我符紙晃動的頻率決定火怎麼燒,而等到我符紙燒盡了之後,再潑一盆冷水上去。”沐小小給韓錦年解釋着。
沐小小給韓錦年講着剛纔的原理。
“小小,按照你這麼說,其實是跟溫度有關係,溫度高了他纔會出現,如果一個人降低了周圍的溫度來,他就沒有了。”韓錦年聽到了沐小小的話,也明白了過來。
“是的,現在已經進入了夏天,這個時候溫度都會高,等這個夏天一過,自然也就沒有了鬼火。”沐小小耐心的給韓錦年解釋着。
“好,我知道了,小小,我們這次開的酒樓算是比較成功的,今天晚上我們回去慶祝一下吧。”韓錦年建議着。
“好,那今天晚上,我去把遲姐姐叫過來,我們一塊參加。”沐小小聽着韓錦年的建議說着。
“那我們就去蓮祁書社吧,在那個地方吃飯,我也下廚給你們做一些飯菜。”沐小小想着。
聽到了韓錦年的建議,只是答應着,今天確實是有很多收穫,確實應該好好放鬆一下。
“那我現在就回去準備。”韓錦年答應着,往蓮祁書社走去。
今天沐小小說要自己親自下廚做飯,韓錦年也想去給沐小小幫忙,到時候先去看看廚房那邊有沒有什麼能做的東西,他也可以親自做一道菜,到時候還能給沐小小準備一個驚喜。
韓錦年這麼想着直接往廚房走了過去。
“韓公子,你怎麼來了?”小丫頭在廚房給顧宇浩準備着吃食,沒想到會遇到韓公子。
“嗯,我想給小小準備些吃的,給她一個驚喜。”韓錦年看到小丫頭問着,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聲。
這一個月裡,自己並沒有看到小丫頭做什麼動作,讓他幾乎有些懷疑是自己搞錯了,而且顧宇浩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難道,真的是出錯了?
“韓公子和夫人好恩愛啊,可是這種事情就不用韓公子親自做了,還是我來做吧。”小丫頭說着,就要把韓錦年往出趕。
“不用了,這是我給小小準備的心意,最重要肯定也要自己做。”韓錦年拒絕着回答。
“公子,那我幫你吧,我現在也在給顧公子做一些小玩意。”小丫頭看着韓錦年說道。
韓錦年聽到小丫頭這樣說了一句,也不太好意思了,自己之前還懷疑過小丫頭。
韓錦年在心裡想着。
小丫頭看見韓錦年並沒有拒絕自己,試探性的問:“公子,那我就教你一道最簡單的,不僅好吃也好看,保證一學就會。”
“好,那你給我教一下。”韓錦年看着小丫頭一臉興奮的看着自己也只是點了點頭。
“公子,我現在給你教的這道菜叫做芙蓉蓮花糕,其實也不算是個菜,而是一個甜品,最適合勞累的時候吃。”小丫頭給韓錦年解釋着。
“好,我知道了,你現在趕緊給我說要怎麼做。”
“公子,你知道這芙蓉蓮花糕性涼,所以在做的過程中,還需要加一些輔料來保證他的品性溫和。”小丫頭給韓錦年解釋着。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韓錦年看着小丫頭給自己不停的在解釋着,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接受這小丫頭雖然感覺看起來很單純,但是總有一種自己搞不懂的心思。
小丫頭給韓錦年說着,也感覺到了淡淡的疏離感。
明明一個月之前還對自己要好,還送了自己鴛鴦圖案,怎麼現在就這般陌生?
肯定是沐小小那個賤人,給韓公子說了我的壞話。
不行,那她今天晚上就要有所行動,不然以後真的沒有機會了,小丫頭在心裡想着起身退了出去。
“好,公子,我就先去給顧公子準備吃食,等做好了我送過去,一會兒再過來看你。”小丫頭這般說着,就先出去了。
韓錦年聽到小丫頭的話,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可是,小丫頭出去之後,事實並沒有去給顧宇浩送吃食,而是來到了沐小小的房間。
小丫頭趁人都不在,拿出了沐小小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這個時候她又往房間裡,點了一些迷魂香。
韓錦年在屋裡做着芙蓉桂花糕,只是覺得說的那麼簡單,自己怎麼做都不行。
想着那個小丫頭等會要過來,韓錦年再次耐心等待。
可是,他這次等來的並不是小丫頭,而是顧宇浩。
“錦年,你這是在做什麼?”顧宇浩走了進來,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韓錦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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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這是在給小小做一些芙蓉桂花糕吃,算是當做驚喜吧。”韓錦年給顧宇浩解釋着,手底下依舊不停的倒置着。
“對了,小丫頭不是說要去給你送吃食麼,怎麼我現在還沒有等到她回來?”韓錦年再次試試,還是不行之後,喪氣的問着顧宇浩。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我沒有見她呀,我就是因爲沒有找見她,所以纔過來的。”顧宇浩驚訝的回着韓錦年的話。
“小丫頭說要來廚房做一些飯,可是我等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等到。”顧宇浩給再次着急的給韓錦年說着。
他現在都有些搞不清狀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錦年聽着顧宇浩的話,只覺得心下一驚,難道說那天晚上沐小小被下毒,真的是那個小丫頭做的?韓錦年再次回想着之前的一幕,這纔想明白了一切,真是該死,可她到底出於什麼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