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滋味她從未嘗過,不知是不是也受了媚骨香的影響,先前的屈辱抽泣漸漸變成呻吟脫口而出,她想要推開他,可手臂最終卻環上了他的脖頸,嬌軟的身子緊貼在了洛修城的身上。
洛修城將她抱起,往廳側的茶水間走去,裡頭有一方空置的小桌,他將她放在了桌上,伸手扯去她身上最後的褻褲。
她嘴中說着不要不要,可身體卻很誠實的迎向他。
洛修城看着眼前這年輕的身體,身體的衝動再也抑制不住:“今日就讓本王嚐嚐,並肩王的女人,滋味究竟如何。”
直到這句話落在了薛寶珍的耳中,薛寶珍方纔驚醒過來,她是鄭仲文的女人啊,可她現在卻裸着身子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
滿身的欲/望在這一刻散盡無蹤,她掙扎着想要逃跑,卻被洛修城粗魯的拖了回來了,腰背狠狠的摔在了冰冷的硬木桌上,她疼的直掉淚,可那男人,已經沒有了再撫弄她的興致,直接將她按住行事。
初經人事,又是在這種情況下,疼痛是肯定的,她哭着哀求洛修城停下,可洛修城已經完全的喪失了理智,除了像野獸一樣的動作外,再也聽不見其它的聲音。
疼痛的喊哭聲並沒有持續太久,在她的身體熟悉並接受了那種撞擊後,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刺激和滿足,銷魂的呻/吟聲自她喉間溢出,那雪白的雙腿也在不知不覺間纏上他的腰,長久未有雨露滋潤,長久空虛寂寞的身體終於得到了甘泉潤澤,這種滋味,是她從未想過的美妙。
洛月和仲文折返回膳時,腳剛一邁入膳廳,便聽見茶水間裡傳出的高高低低喘息聲,縱是溶月這樣生過孩子的女人,也忍不住紅了臉,她掃了眼那香爐,朝涼兒道:“去將香爐裡的東西滅了。”
門外頭的小荷探首探腦的往裡看,面色蒼白,神情緊張。
溶月扭頭,朝小荷道:“進來吧。”
小荷一臉驚恐的來到溶月面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身前,不斷磕頭:“王妃,這都是奴婢出的主意,本是要,本是要——”她擡目看了一旁的王爺一眼,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有些話,不必說出口,大家心裡都明白。
溶月嘆道:“你確實有責任,做爲你家小姐的陪嫁丫鬟,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你心裡應該是很數的,你家小姐犯錯的時候,你該做的,就是阻止她,勸導她,而不是一味的做她的幫兇,出事後就幫她頂罪,你這不是幫她,你這是害她。”
小荷伏地哭泣不止,爲了她家小姐,也爲了她自己。
小姐如今被遼王污了身子,這並肩王府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往後該怎麼辦?
待茶水間裡的動靜熄止了,仲文方纔朝三貴使了個眼色,三貴趕忙去到茶水間外,朝裡道:“王爺,珍妃,我家王爺和王妃在外頭候着,二位穿戴好後就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