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看了,心裡一緊,在黑煙中到處尋找。
腿一軟,只能乏力的坐倒在灰燼上。
“哥—哥—”鼻子酸酸眼淚險些落下來。
安陽心裡難受,找不到安閻,煙霧還不散去。可見適才的電擊力度,即便是個異能這。
“哈~”猛然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安陽眼淚終於還是落了下來。耳邊溫熱的呼吸楠楠的低語。“小陽別哭,我在這。別擔心,我在這。我永遠,永遠在這裡。不會走開。”
“哥。”從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反應過來,安陽轉過身來。背後有點涼,似乎還在貪戀着那個溫暖的懷抱。
安閻有力的臂膀拖着安陽從地上站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地上坐久了,腿麻了,或者是剛纔太過傷心,情緒變化激烈。安陽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腳步都有點虛。重力都倚靠在了安閻身上。
“看你,髒的。”寵溺的語氣,安閻用手颳了下安陽的鼻子。原本灰灰的筆尖似乎更加黑了點。
“你不也這麼髒。”看着安閻說自己,安陽也裝作一臉嫌棄。
安陽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下安閻。整張臉和□的皮膚都被薰的一摸黑,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膚色了,本來就不長的頭髮了是零零散散的被燙的微微卷曲在頭皮上,感覺像是舊上海男士流行的捲髮,不過頂在安閻頭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笑點,看到總是讓人忍不住的笑起來。
看着安陽的笑容,耳邊還有他清脆的笑聲。“好了!別笑了。”說完還用力咬了下安陽的耳垂,讓安陽不得不停止大笑。安閻彎下腰,輕輕拍打着安陽褲腿上粘到的灰塵和巫溪。“沒什麼事吧,看褲子也是髒的”
看着安閻的背脊,安陽心裡的石頭也落地了,還好哥哥沒事。剛纔安陽真的覺得自己的世界幾近崩塌,還好,還好……
“哥。”從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反應過來,安陽轉過身來。背後有點涼,似乎還在貪戀着那個溫暖的懷抱。
安閻有力的臂膀拖着安陽從地上站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地上坐久了,腿麻了,或者是剛纔太過傷心,情緒變化激烈。安陽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腳步都有點虛。重力都倚靠在了安閻身上。
“看你,髒的。”寵溺的語氣,安閻用手颳了下安陽的鼻子。原本灰灰的筆尖似乎更加黑了點。
“你不也這麼髒。”看着安閻說自己,安陽也裝作一臉嫌棄。
安陽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下安閻。整張臉和□的皮膚都被薰的一摸黑,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膚色了,本來就不長的頭髮了是零零散散的被燙的微微卷曲在頭皮上,感覺像是舊上海男士流行的捲髮,不過頂在安閻頭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笑點,看到總是讓人忍不住的笑起來。
看着安陽的笑容,耳邊還有他清脆的笑聲。“好了!別笑了。”說完還用力咬了下安陽的耳垂,讓安陽不得不停止大笑。安閻彎下腰,輕輕拍打着安陽褲腿上粘到的灰塵和巫溪。“沒什麼事吧,看褲子也是髒的”
看着安閻的背脊,安陽心裡的石頭也落地了,還好哥哥沒事。剛纔安陽真的覺得自己的世界幾近崩塌,還好,還好……
“啊啊啊!!!老大,我們要被.了!!!”遠方正在和喪屍頑強鬥爭的林某某看着這裡秀親(en)情(ai)的兩個人,簡直不能忍!自己這麼多年都沒追到手,你們這麼刺激他真的好嗎!!!想着還回頭看了眼正把匕首舞的飛快的郭潔。林志彬嚥了口唾沫,媽呀,這戰鬥力,自己以後真的沒問題嗎。
看着一個喪屍從身後靠近,林某人果斷衝上去一腳踹飛就要撲上去的喪屍。我都沒撲過,丫的!個喪屍還敢拽!
還舉起手衝它飛走的方向揮了揮手,舉手的瞬間似乎觸及一瞬的溫暖,林志彬反手就扣住了細長的手腕。
也不說話,心跳有點加速。“走了,老大已經到車邊了。”急急對着奮戰在一線的趙狄說完就拉着手的主人向陸虎跑去。
郭潔不說什麼,原本抿起嘴脣,微微開啓,嘴角掛着若有若羽的笑臉。跟着跑了起來。
等到三人上車,安陽早就和安閻討論過剛纔的戰況。安閻雖然被自己異能製造出的大片灰霧也是震驚,大概是因爲本來就是原本自身的異能因爲導致,倒是沒有任何的燒傷,燙傷。不過,想着安閻也是擡起手。
還想撩開袖子,外面的人就從車門進來了。林志彬拖着郭潔的腰上了車,“嘿!老大又成黑人了?”末世前一次安閻去非洲進行任務,誰知到非洲的陽光確實夠烈,本來由於經常訓練、出任務曬出古銅色皮膚的安閻一下子變成了古黑色。回來時果然沒能倖免的被嘲笑一番,好在皮膚代謝能力還算旺盛。這次倒是好了很多,想必過幾天就好。說完,林志彬一把抓在安閻舉起的手臂上。
不想安閻卻是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等安陽在看他時,頭上早已布上了一層冷汗。
“哥!”安陽迅速反應過來,抽出爪子一拍開林志彬的手。二話不說卡活拉過手臂,就要檢查。安閻看着也不拒絕。
衣服慢慢捋上了手臂。
鮮血流淌的傷痕上,那一塊塊斑黑色毒液腐蝕的傷口,好像黑蛇般攀附在他的手臂上,肌肉幾乎都被腐蝕的凹陷,邊緣鬆弛的肌膚裂開,細密的血珠滴落下來,黑色與紅色,看起來尤爲刺眼。
安陽簡直不能抑制自己的憤怒和心痛“爲什麼不告訴我!!!”
儘管嘴上一直重複的謾罵,依舊從空間裡取出了醫用的校服液和手術的小刀,小心的把手臂上被腐蝕的爛肉一點一點割去。
看着眼前這個認真的男人,安閻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弟弟真的長大了。他當兵這麼多年自然清楚自己的傷勢,這傷看似猙獰,但因爲毒囊破解,毒液飛濺在手臂外側,那裡並沒有特別重要的神經組織和經脈。安閻本是打算自己晚上處理下,用不了多久即可痊癒。也不要再讓安陽和別人擔心。
“疼不疼?”安陽的聲音有點哽咽,看着被黑色毒液腐蝕的敗肉一點一點被割去,紅白色的嫩肉也在黑腐皮的映襯下尤爲顯眼,安陽握刀的手都在顫抖。倒是安閻依舊穩坐如泰山。
“別擔心,只是輕傷。你大膽下手。”壓抑的嘶啞聲音在安靜的車內顯得尤爲清晰。
“要不我來,你這麼抖抖抖。長痛不如短痛,你這樣老大更痛。”剛說完,林志彬就被飛了一個白眼,瞬間禁聲。
安陽覺得有道理,看着哥哥額上凝結這汗珠。深呼吸……
小刀被他擺弄的飛快,附着在傷口上的敗肉也越來越少,好在傷口傷的還不是很深。
最後一片腐皮被刀切下,安陽拿起郭潔調配好的傷藥,帶着紗布敷在了嫩肉上。
清涼的傷藥接觸皮膚的一瞬間,安閻舒了口氣,或許是加了薄荷的緣故,傷口處微微的涼爽敢把痛楚掩蓋,只要不大幅作業,手臂間幾乎感受不到特別的疼痛。
安陽在傷口外打上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把袖子慢慢捋了下來。
“下次一定要說。”說完還用力瞪着安閻,恨不得把眼睛瞪出來貼在某人臉上,一直監督他。
“是是是,下次不敢了。”安閻抓住了額頭上爲自己擦汗的手,放在嘴邊落下一吻。
“哼!”還在生日,安陽抽回手,嘴巴撅的老高。
安閻看着袖子裡的蝴蝶結,“哎…”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背後抱住安陽,在他耳邊低語。
就坐在對面的林某人,看着這樣秀恩愛,簡直不能忍,可是那個人是老大!!老大!!
欲哭無淚,坐在一邊咬手絹,一臉羨慕嫉妒恨。
倒是郭潔,坐在窗邊,時不時的開窗射死兩個喪屍,一臉兩耳只聞窗外屍的樣子(咦,好像有什麼不對?算了不管它。)。
————我—是—可—愛—的—切—割—線————
天馬上就要黑了,黃昏的光輝照亮了安靜又不平靜的高樓,倒映出一片淺灰色的陰影。
空曠的街上,只有路邊停着幾輛車,車窗上還籠着趙狄把車飆到100碼,飛一般的衝出居民區。
二十分鐘有餘,安陽才放下心來。“,開慢些吧!已經脫離危險了!”
趙狄聞言降低車速,“老大,你還好麼?剛纔那麼多喪屍追着。真是心悸!”
林志彬用力的點頭,吐着舌頭:“還真有心悸的感覺。那個變異獸還真噁心,還是老大厲害,那東西我看了都要直接倒了。”
安閻騰出手來重重拍了下林某人的頭,直把林志彬拍的眼淚汪汪。
幾天沒調教,膽子肥了,都敢調侃自己了。
“好疼!老大你幹嘛拍我的頭?你會把我打傻的!”某二貨控訴道。
“確實該打!”郭潔一邊落井下石的說,還是止不住的笑了。
“嗚嗚嗚~啊潔~”林志彬委屈的看着坐在窗邊的郭潔。倒是郭潔看着像求撫慰小貓一樣,圓圓的眼睛裡泛着的委屈的林志彬,嘆了口氣。
“哈哈。”安陽看着林志彬,早就笑癱在安閻的懷裡。果然不愧是郭潔,也是虧了林志彬的歡脫性子,這兩人倒是可以互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