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套房內,溫寧神閒地煮着茶几上的龍井,對面坐着黑臉的司邪和沉鬱着臉的歐陽郗。
方纔那一震,把他倆齊齊震沒了魂,需要緩緩神。
司邪擰着眉頭,緊緊盯着溫寧。
實在沒有辦法接受他口中的‘小丫頭’成爲楚厲的女人,而他還要叫一聲嫂子。
“你不打算解釋解釋這個……嫂子的事。”
司邪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楚厲方便簡潔道:“溫寧是我的合法妻子。”
“臥槽!”
司邪和歐陽郗同時爆粗!
他剛纔介紹‘嫂子’的時候可沒說是妻子,他們還只以爲僅是他的女人而已。
兩人再度被震得魂掉。
過了老半天,司邪一手拍桌子,高了起來,驚得臉變色,“楚厲,你,你大爺的什麼時候有妻子了?!”
這堪比天下紅雨還要恐怖好嗎!
歐陽郗嘴角抽成鐵塊了,“楚厲你大爺在開玩笑嗎,覺得好玩?”
雖然這個女人救過他沒錯,而且他還很欣賞,可是你愣聲不響的就把一個妻子帶出來,什麼意思?
兩人的反應很激動,出呼意料,也在情理之中。
楚厲無視兩位好友的失態,輕飄飄一句丟過來:“半年前登記結婚,而半年之前你們知道,我差點死掉。”
他們不知道還有很多,楚厲很多次都被自己的煞氣給剋死。
剋死自己這種事情,也很驚奇吧。
“這和你他孃的結婚有什麼關係。”
司邪怒了!
瞞得可真是好啊。
“因爲我需要一個沖喜新娘,一個命硬的女人抵消那些災難,”楚厲一本正經的解說。
這些,他也從未和溫寧說過,而溫寧也清楚一部分。
兩人聽得一愣一愣。
這是什麼鬼玩意?
沖喜新娘?這年頭還有這操作?
然而,楚家人並不知道,因爲沖喜,溫寧經歷了死劫,想必那位替楚厲算命的人沒有明說吧。
“楚厲你大爺的。”
又是司邪的低咒。
歐陽郗眼皮直跳,怎麼覺得這玩意坑人?
楚家人沒燒吧?
他們今天不是在做夢?
兩人齊刷刷地盯住倒茶的溫寧,同時皺眉。
這女妖精真他媽會勾人!
楚厲不會是被下降頭了吧?
兩人齊刷刷地看向面無表情的楚厲,都在想,其實被下降頭的人是楚老爺子,楚厲是被楚老爺子逼上架的吧。
堂堂一名老首長,發展到迷信程度,楚家這是要完。
楚老爺子好好的坐在書房裡看書,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司少和郗少這是什麼眼神,在懷疑我給楚厲下藥?”溫寧一眼就看穿了兩人的想法,淺笑道:“兩位不用多想,我不會對楚厲不利。”
司邪皺眉:“你配不上他。”
溫寧道:“所以我在努力配得上他。”
歐陽郗看着她,並不發表看法,因爲上次的事情。
能夠一下子把葉斯那東歐教父放倒的女人,哪能簡單。
歐陽郗並不清楚楚厲到底知不知道溫寧的這些事,他猜想,以楚厲的聰明,應該把這個女人的底查得清楚了。
那麼就是清楚她的底了。
“既然楚厲已經和你結婚了,爲什麼楚家這邊並沒有消息。”
“歐陽?”司邪不可置信看着這斯文敗類。
難道他打算就放過他們了。
楚厲道:“是楚家的意思。沒什麼事,我們也該走了。”
溫寧跟着起身。
兩人一愣,同時道:“你打算這樣就走了?”
“就不奉陪了,”楚厲朝溫寧招了招手,雙雙離開。
“臥槽!”
司邪長腿踢在沙發背上。
“你不去追回來?這傢伙揹着我們幹了這種事,不覺得該懲罰懲罰?”歐陽郗皺眉瞥着司邪。
司邪嘖地一聲冷笑,“你有本事,你去追回來算賬。見鬼,那小丫頭竟然成了嫂子,操蛋的生活。”
歐陽郗見他起身出去,擡眉,頗爲意外道:“你打算去追?”
“追個鳥蛋!老子又不是他媳婦,”司邪咬牙切齒恨恨道,人就轉出了總套房。
歐陽郗擡了擡眼鏡,低頭凝視着桌上還沸騰的茶。
能把司邪和他弄得一驚一乍,楚厲也真是有本事了。
“見鬼的操蛋嫂子。”
歐陽郗斯文敗類的一面盡顯,拿下眼鏡,低咒了一句。
“噗哧。”
從後面的側門離開,回到車上,溫寧就忍不住噴笑出來。
楚厲側目,問:“笑什麼。”
見楚厲一臉淡定,彷彿一點也不知道他剛纔那句介紹會惹得那兩人怎麼樣一個翻天覆地震驚,他只是例行給他們介紹一下。
而且他們也必須得接受溫寧,在往後的日子裡見一面還得喊聲“嫂子。”
想想那兩人跟吃了屎一樣的表情,再觀眼前男人的正經,只覺得反差的萌,不禁就笑了出來。
“你就這樣突然把我介紹給他們,就不怕他們找機會報復報復你?”
“不會。”
楚厲非常的篤定。
“爲什麼這麼肯定。”
“他們不敢。”
楚厲回身,靜靜地盯着溫寧,突然傾身過來,壓住她上揚的嘴脣。
一吻便撤,楚厲並不敢太深入。
溫寧發現楚厲真是一本正經的腹黑加惡劣,今天這安排,她都覺得他是故意的。
“回家?”溫寧臉有些熱,瞄着他笑問一句。
“嗯,回家,”楚厲撫了撫她的臉頰,又側身吻了吻她的耳朵,引得溫寧一陣顫粟才撤開。
發動車子時,冷眸掃過豪宅的一處角落,角落邊有一棵人工栽種的樹,旁邊站着一條身影,從正面看過去,能將車窗前一景一物看得清清楚楚。
同時也包括了那個男人低頭寵溺吻住少女的畫面!
秦慕捏着拳頭站了出來,目送着那輛軍用車離開豪宅區域,眼睛裡的東西很複雜。
竟然是那位楚中將!
怎麼可能是他!
即使前面溫寧已經承認了,可親自所見卻是另一回事。
總感覺那麼的不真實。
……
車子剛彎進公寓大門,溫寧就遠遠看見他們公寓門前站着一條女人身影。
楚厲車子在門口就剎住,“坐着,”說完就熄燈下車。
溫寧並沒有下車,坐在車內從玻璃窗看出去。
即使沒有穿那身白大褂,溫寧還是能遠遠的認出來,是那個女人。
溫寧的黑眸,慢慢地眯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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