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門邊的慕錦年,對着喬安招了招手。
喬安看了一眼屋內的人,又看了看慕錦年。
“來,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已解決。”慕錦年開口道。
喬安伸手帶上門,往慕錦年家走。
進了屋,慕錦年關上門。
“喝什麼?”慕錦年問。
“蘋果汁,你會榨嗎?”喬安問道。
慕錦年點頭,喬安又說,“不用了,我還是直接吃蘋果吧!”
慕錦年進了廚房,搗鼓了很久,才端出一瓶蘋果汁。
喬安喝了一口,“甜。”
“加了蜂蜜。”慕錦年說道。
喬安又喝了一口,看着慕錦年說道,“你那朋友,看着好凶。”
“嗯,不過在老婆面前是紙老虎。”慕錦年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嘿嘿的笑了起來。
貝思旋那性格,屬於火爆型,惹到她了,肯定會爆炸。
慕錦年看着喬安,問道,“你在打聽柳夫人的下落?”
喬安聽到慕錦年提起柳夫人,握着玻璃杯的手緊了緊,點頭,“嗯。”
“你和柳夫人什麼關係?”慕錦年緊緊的盯着喬安。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話,說道,“受朋友所託。”
“什麼朋友,讓你如此上心此事?”慕錦年追問。
喬安聽到慕錦年質疑的話,擡眸看向他。
良久,喬安開了口,“我對我的每一個朋友、親人都是這麼負責。”
慕錦年聽到這話點頭,說道,“這事情不用麻煩懷遠。”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話,看着他。
“我知道。”慕錦年說道。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他知道,她的心跳猛的跳了幾下。
“你知道柳夫人的下落?”喬安看着慕錦年問道。
“嗯,知道,聽夏夏提起過。”慕錦年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心裡涌起了浪潮,撞擊着她的心房。
心裡噼哩啪啦的響着,她坐在那兒,表現鎮定自若的看着慕錦年。
沒敢表現出緊張與興奮的情緒,輕聲的問道,“在哪裡?方便告訴我嗎?”
慕錦年看着喬安,說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就在喬安,以爲慕錦年不願意告訴她的時侯,他說道,“聽夏夏說幾年前失蹤了。”
“失蹤了?”喬安聽到這個消息,震驚的問道。
“嗯,有幾年了,一直在找,確沒有找到。”慕錦年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心裡轟隆一聲,心牆倒塌了。
喬安聽到這話,心裡難受極了,但她沒敢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失蹤了,爲什麼何初夏還對媒體說,柳夫人在療養院?”何初夏努力抑制着悲傷的情緒問道。
慕錦年說道,“一方面爲了公司,另一方面爲了尋找柳夫人方面。”
喬安聽到這話,苦笑,真是謊謬。
喬安心裡難受,有一股火在燒着,端起玻璃杯,一口氣把杯子裡的蘋果汁都喝進了肚子裡。
慕錦年看着喬安,神色自若的樣子,說道,“不用着急,夏夏一直在派人找。”
喬安心裡正生着氣,聽着慕錦年一口一個夏夏的,她更來火。
放下玻璃杯,站起來,對慕錦年說道,“我明天還要上班,先回去休息了。”
慕錦年看了一眼喬安,伸手想拉她,喬安身子一動,躲開了他的手。
“我走了。”喬安像上幾次那樣,跑出了門。
慕錦年看着輕輕關上的門,心裡猜着喬安,爲什麼走的那麼急。
回到2602,喬安沒有見到貝思旋和周懷遠,猜想兩個人已經走了。
喬安上了樓,伸手狠狠的一拳砸在牆上。
何初夏,居然把她母親給弄丟了。
恨意在心裡濃烈的化不開,在她的整個心裡燒着。
燒的她生不如死,一拳搗在牆上,她的拳頭上冒出了血。
星星點點的往外滲出血,手上的疼痛從手臂傳到她的心裡。
看着手上的血,她輕笑一聲,肉體的疼痛,遠遠的沒有她的一顆心被撕扯的疼。
何初夏,每一次念起這個名字,她都想把何初夏撕成碎片。
喬安一頭扎進書房,繼續改那張圖。
這一夜,她無眠。
清晨她洗了個澡,收拾了一下去上班。
休息了十幾天,喬安上班後,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喬安看着手中的設計圖打着哈欠,樸有天進來正好看到。
“Anne,你要累了就休息一下。”樸有天看着喬安說道。
喬安搖了搖頭,“沒事,我能撐得住。”
樸有天聽到這話,說道,“設計稿要是通過了的話,就讓製版房先打出樣衣來。”
“好。”喬安點頭,站起身拿着設計稿,往製版房去。
喬安去了製版房,最近這段時間她都要呆在這裡,和制樣衣的師傅們,一起把這些圖變成衣服。
喬安去了製版房,負責此次結構設計(打版)是一位很有經驗的老師傅。
喬安把圖稿給老師傅,老師傅接過去看着,露出讚賞的神情。
老師傅看着喬安說道,“這衣服設計的好,連布料選材的都好。”
喬安聽到老師傅的話,笑了,“師傅,你說這裡有哪個工藝師傅手藝好呀?”
老師傅笑了笑,“能進來做樣衣的,手藝都不錯,你就隨便挑。”
“好。”喬安笑了笑,心裡早已有了打算。
工藝設計(車位)的師傅,她上次在這裡轉了一圈,心裡大體已經有數了。
喬安去了製衣間,在看到張紅後,她走了過去。
“張師傅,這次的樣衣,由你來做。”喬安說道。
張紅看到喬安後,激動的點點頭,說,“好。”
喬安看着張紅說道,“你好好做。”
“一定。”張紅一邊點頭,一邊應聲。
喬安看着張紅,說道,“聽說你和何總是發小,我想着怎麼也得替何總關照一下。”
張紅聽到這話,感激的說道,“謝謝喬設計師,何總都認不出來我了。”
喬安聽到這話,說道,“要不要我在何總面前提提你?”
“不用,不用,何總哪會記得小時侯玩泥巴的夥伴呀!”張紅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說道,“不記得提提就記起來了。”
“不用,何總變化太大,我把我們小時侯的照片拿來,大家都不相信那是何總。”張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