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金色的令牌從男子身上掉落了出來,散發着異樣的光芒。
“咦,還真被那說書先生說中了。”
伸手將令牌吸入手中,放在手心仔細看去,一龍一鳳各佔據令牌的倆邊,中間有着一個字“聞”,而在令牌的後面是一個陣法。
當林蕭看到陣法的同時,心神也是被牽扯進入了一個神奇的地方,四周霧氣瀰漫,根本看不清自己到底在哪裡。
突然一個聲音傳入了林蕭的耳邊。
“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那些廢物根本解決不了你,所以才賜予了金門牌,既然來了,那就將你永遠的困在這裡,永生永世。”
聲音刺耳,最後的幾個字幾乎是咆哮出來的,可見此人對林蕭有多麼大的仇恨。
林蕭張望着,尋找着聲音的來源,然而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同時傳來的,根本無法尋找,有的只是淡然。
如果要出去,那就只有破了這個陣法,不然恐怕會被困一生。
“金門牌,既然叫金門,那必然與門有關,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在哪裡去尋找那道門呢。”林蕭喃喃的說道,迷茫的眼睛向着四周看了看。
這要是在前世,他必然會以力破萬法,然而現在的他做不到,本就是精神進入。
“咦,精神,豈不是說,我能動用更多的精神之力了。”
靈光一閃,他纔想到自己是在精神的領域裡面,那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天界至尊的精神之力,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霧氣涌動,林蕭鼓着腮幫子,張口吹着風,想要將霧氣吹散。
大風忽起,瞬間就將大霧吹像了四方,漸漸散開了,露出了原有的樣子。
林蕭站立在一處大湖的上空,大湖裡面是一處地方,裡面映照着聞家的居住地。
上界的聞家,此代的家住,站立在一處湖面上,看着湖面裡面的林蕭,同樣映照出來了金門牌裡面的樣子。
“黃口小兒,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聞淵侯看着湖面裡面的林蕭,冷聲叫道。
他根本就沒有將林蕭放在眼裡,對於他們這樣的大人物而言,對一個小輩出手,那是恥辱,然而誰叫這人殺了他的小兒子。
要知道,聞淵侯,可是出了名的護短,而是是睚眥必報之輩。
試想林蕭得罪了他,那後果可想而知。
“大叔,你都這把年紀了,還搞這些,有意思麼。”林蕭站立在湖水的中央,與腳下的人對話着,隨後腳下用力。
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傳入了林蕭和聞淵侯的耳際,是那麼的清晰。
“噗通”一聲林蕭湖面四處都有裂紋從林蕭的腳下蔓延開來,不多時轟然破碎,湖面也是沸騰了起來。
而在另一面的聞淵侯,也是驚訝萬分,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面前平靜的湖面忽然波濤四起,一根根水柱沖天而起,聲勢浩大。
“這,怎麼回事。”
聞淵侯逐漸退到了湖邊,駐足觀看這一奇景。
很快這裡的動靜驚動了整個聞家,不少人向着這裡匯聚而來。
突然一根水柱破碎,水在空中不斷的變化着,慢慢的變化成了一個人形。
“怎麼可能。”
聞淵侯大驚,那人赫然就是被困在金門牌裡面的林蕭,然而此時卻是站在他聞淵侯的面前。
要知道上界和上古秘境可是相隔了不知道多少萬萬米,能這樣相見,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今天我來這裡呢,是看望你聞家來的,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動我。”林蕭邁步,一步一腳印的向着湖邊而去,巨大的精神力擴散開來,讓遠處的來人也是一臉的驚訝。
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許多長老和老一輩以及年輕一輩的人都看向了聞淵侯,希望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然而林蕭似乎並沒有要給他說話的機會,一揮手,水柱變化成了寒冰,冒着森森寒氣,向着聞淵侯撞擊而去。
要知道這可是聞淵侯啊,周圍的聞家人只看見一個年輕人居然對着他們的當代家主出手,那是何等的氣度。
“蓬。”
寒冰破碎,聞淵侯雙拳上冒着淡藍色的霧氣,每一次轟到寒冰上面,都會將冰柱擊得粉粹。
“有點意思,神識是一個人的根本,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
林蕭一聲大喝,健步如飛,眨眼就消失在了原地。
“遭了。”
聞淵侯暗叫了一聲,只看見一個光點,飛快的飛入到了自己的腦海內。
“這個地方不錯,可是就是感覺有些殘破。”
林蕭進入了一片斷壁殘垣的世界,是聞淵侯主動將其吸入了自己的世界裡面,想要將其吞噬。
然而這片世界雖殘破,但是上面有着神秘力量保護着,一時之間根本吸收不了。
“螻蟻而已,也敢來我的新世界。”一個紫色的人影從遠處飛快的衝了過來,嘴裡不停的唸叨着神秘的字符。
林蕭本不想來這裡的,但是他真想要看看,這些仙王級別的強者的內心世界是如何的,剛好藉助這次的破壁力量,來達到自己的野心。
“大叔,你的這片世界怕是吞噬不了這個殘破的世界吧,不如讓給我得了。”林蕭微微一笑,一指點出,一股巨大的精神力包裹住了那個神秘的殘破世界,不斷的收縮變小。
最後消失在了林蕭的指尖處。
不遠處的聞淵侯,早就氣的臉紅脖子粗了,他得不到的東西,居然輕易級被別人得到了,怒火呼呼的冒了出來。
“你找死,搶我機緣。”忽然紫人張嘴吐出一口瑩白色的小劍,“傷心劍,去。”
小劍泛着銀光,飛速的向着林蕭飛來,帶着一種危機感,讓他不得不正眼看向那把不起眼的小劍。
“等死吧。”遠處的聞淵侯,紅這眼,一臉得意的看着林蕭,似乎已經想到了他被自己的劍刺死的樣子了。
“哼,雕蟲小技。”
林蕭定睛一看,整個人都有了一種不自然的感覺,似乎發現眼前的小劍不簡單。
伸出纖細的手指,在虛空中輕輕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