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已到,原來大戰爆發的地點,彙集了許許多多的人。
萬劍宗弟子和飛虹谷弟子,匯聚在一起,燕擎蒼和薛寧清以及柳月兒都在。
看到林蕭過來,柳月兒立即,氣呼呼地衝過來要債。
“全部扔了。”林蕭隨口胡扯。
“哈?”柳月兒氣得哆嗦,太不要臉了!
劉通暗中豎了一個大拇指,嘖嘖讚歎,不愧是林師兄,就連柳月兒,這樣的大人物,都和他關係匪淺。
“小子,你是誰?竟然敢招惹我們飛虹谷,最爲寶貝的月兒師妹!”
又一個白文瑞,帶着一批略顯陰柔的男弟子,走了過來。
林蕭詫異的看了這人一眼,他的神念掃過,發現此人,和被他殺死的白文瑞,有着莫大的關係。
兩人是同胞兄弟,雙胞胎。
林蕭冷淡開口,“我是誰,關你屁事。”
“可惡的小子,你敢罵我們白師兄!”
白文昌還沒說話,他身後的飛虹谷男弟子,就破口大罵。
“小子,別以爲你是萬劍宗弟子,就可以對我們不恭敬,你可知道白師兄的來歷!”
“哼哼,萬劍宗弟子就這個態度?我看也沒什麼聯合的必要。”
“就是,真不知道薛師姐是怎麼想的,我們應該按照,白師兄的提議,和鬆雲派聯合,纔是正確的。”
飛虹谷之中,分成兩派,男弟子以白文昌白文瑞爲尊,女弟子以薛寧清爲首。
這次,薛寧清成就半步金丹,這些男弟子,不得不聽從命令。
但是就算如此,他們的不爽,依舊是存在的。
一羣男人,被一個女人壓在頭上,還要聽她發號施令,確實有夠難受的。
所以,他們處處找事,就是想要破壞聯盟,按照他們的意志,來運轉。
“一羣白癡。”林蕭不屑的嘲諷。
這羣蠢貨,你們真要和鬆雲派赤羽門聯合,保證被啃的骨頭都不剩。
“你還敢囂張!”白文昌面色鐵青。
弟弟白文瑞失蹤了,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弟弟應該是遇難了。
弟弟遇難,大權又被薛寧清掌握,想要和柳月兒套近乎,柳月兒又跑來找林蕭。
簡直是事事不順心,憋屈無比。
柳月兒一臉不耐煩,“白文昌,你給我滾蛋,沒看我正要債呢嗎?別來這裡煩我!”
柳月兒同樣有氣,這白家兩兄弟,天天像個蒼蠅嗡嗡嗡,實在是討厭。
白文昌目光一亮,也不在意柳月兒的話,自從奉了父母之命,糾纏柳月兒之後,被罵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可以左耳進右耳出了。
“月兒師妹,要債?告訴師兄,這傢伙欠你什麼,說出來,師兄給你做主。”
“小子,你連月兒師妹都敢欠債不還,活的不耐煩了吧!”
白文昌死死的盯着林蕭,這可是一個,大好機會,既可以討好柳月兒,又可以破壞兩宗聯盟。
一箭雙鵰,一舉兩得。
“欠了什麼,與你何干?”柳月兒冷冰冰的。
白文昌渾不在意,笑道:“月兒師妹,你不用擔心,有師兄在,無論他欠了什麼,師兄都要他百倍奉還!”
他揮了揮手,“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把他扒光了,全身所有東西,都送到月兒師妹面前,讓月兒師妹收債。”
一聲令下,一羣飛虹谷男弟子,圍堵了過來。
你有病吧?柳月兒暗惱,你想幹什麼?挑起兩宗戰爭嗎?
她還真猜對了,白文昌就是這麼個想法,不挑起戰爭,破壞薛寧清的計劃,怎麼能奠定他的地位呢。
不給柳月兒阻止的機會,白文昌的手下,迅速出手,要拿下林蕭。
“小子,你只有築基七重,我勸你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的反抗!”
“築基七重,也敢來此,當真是不知死活。”
“嘿嘿,今天就教你做人,要你明白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林蕭冷漠一笑,你們既然不想聯合,你以爲我會和你們聯合?
既然你要搞破壞,那我就如你所願,順了你的心意。
有此想法,林蕭出手,毫不留情,拳拳到肉。
慘叫驚呼之間,這些合圍上來的飛虹谷弟子,就全部哀嚎着,吐血倒飛了回去。
柳月兒一拍小腦袋,自己捏了捏小包子,暗罵,這羣蠢貨!
林蕭殺築基九重,都和殺雞一樣,你們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還敢看不起林蕭。
就算被打的吐血,那也是咎由自取。
這邊的巨大動靜,立即吸引了,正在商討合作事宜的燕擎蒼和薛寧清。
兩人立即飛掠過來,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文昌立即尖叫了起來,“這個萬劍宗弟子,竟然敢主動出手,傷我飛虹谷弟子,薛寧清,你還要和他們聯合嗎!”
燕擎蒼看向林蕭,林蕭聳了聳肩,也不辯解,無所謂。
柳月兒咬着牙,傳音說明了事情。
薛寧清猛然回首,“白文昌,來此之前,宗主怎麼說的?你主動挑事,究竟想幹什麼!”
薛寧清緊握秀拳,要不是看在白文昌的身份,她早就一耳光抽了過去。
這個蠢貨,不明形勢,不分是非,一味只想着奪權,簡直無可救藥!
白文昌面色冰冷,“薛寧清,你還敢罵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就是在這白楓秘境,要是出去了,看我怎麼炮製你!”
薛寧清氣的幾欲吐血,這白文昌,真是個大白癡。
她真是恨不得,一劍捅死這個無知的蠢貨。
平復憤怒的心情,薛寧清淡漠道:“白文昌,你既然想離開,那就離開吧。”
她也不想管了,讓這蠢貨,早點滾蛋也好,免得帶着這麼一個蠢貨,不做事還盡給人添堵。
“你也要跟着我,聽我號令!”白文昌高昂着頭。
這麼一個半步金丹,可不能放棄了,必須要她跟着自己,聽自己的話,爲自己做事。
薛寧清麪皮抽動,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她實在是無話可說。
薛寧清紋絲不動,白文昌又想發號施令,柳月兒突然開口道:“白文昌,你再搞事情,出去之後,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爹,說你爲了權力,不顧宗門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