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憐月聲音很是輕柔的響起。
“大姐,你這麼說我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妒忌我比你更能得到祖母的疼愛,你也不用如此中傷我吧。”
穿得像是隻孔雀一般的獨孤可人聲音帶着一抹惱怒,看着獨孤憐月,很是委屈。
“鎮海,讓你女兒讓開,讓府醫過來。”
老夫人聲音淡淡的響起。
“這?”
獨孤鎮海皺起了眉頭。
“憐月,你讓開吧。”
不是獨孤鎮海不相信自己的女兒,而是自己的這個女兒實在是太年輕。
她這麼說,實在是有些傲氣了。
杜榮山醫師都一把年齡了。
還不敢如此自傲,可是這小丫頭片子,竟然敢這麼說。
“父親!”
獨孤憐月閉上了眼眸。
“杜醫師,那你就去吧。”
她又恢復了之前古井無波的模樣。
既然這些人不相信她,那麼她又何必阻攔。
她倒是要看看這杜榮山醫師的手段。
“哼。”
杜榮山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嫡女竟然還敢阻攔自己。
即便是嫡女又能如何?他可是整個將軍府之中最爲德高望重的府醫。
獨孤憐月也不在乎,她勾脣一笑,默默的站在一邊。
杜榮山醫師趾高氣揚的走到獨孤老夫人的身邊,然而,他還沒有坐下,獨孤老夫人全身就像是發了羊癲瘋一樣,雙手雙腳顫抖起來。
這老夫人病發了。
只見雖然老夫人口吐唾沫,整個人不斷翻白眼,但是杜榮山醫師一樣不急不躁。
從自己的醫箱之中拿出一根銀針,把銀針刺在了老夫人的額頭之上。
然而,再從衣箱之中,拿出好幾根銀針,分別紮在老夫人的手上和身上。
突然的,老夫人不抽搐了。
杜榮山醫師滿意的點點頭,看着老夫人,顯然很是滿意自己的手段。
他轉了過來,看着獨孤鎮海道。“老夫人這是氣急攻心。想必是看到不想要見到的人,被氣到了。現在,我已經用銀針封住了她的穴位。至少能保證她一週都不會再出現這種症狀。現在,老夫人正需要靜養.......”
看到不想要看到的人?
獨孤鎮海回味着。
剛纔他進來和母親聊天的時候,母親的心情很好,可是一聽到他提到獨孤憐月,便是厭惡不已。
再加上剛纔憐月走了出來,她也實在是不想看到她。這杜醫師說的豈不是自己的女兒?
獨孤鎮海有些生氣。
正聽杜榮山侃侃而談,說到老夫人只要按照他這麼治療,必定會沒事的時候,忽然的,獨孤老夫人不斷吐血。
“母親!”
獨孤鎮海驚了。
上前抓住了獨孤老夫人的手。
“杜醫師,快來!”
獨孤鎮海慌了。
此時,獨孤老夫人全身顫抖得比剛纔更爲厲害,她的手腳抽搐得比剛纔還要快上數倍。
“是。”
杜榮山也不多說,頃刻間向前,再用剛纔的銀針止血,只見他更是不斷的給老夫人按摩穴道。
然而,獨孤老夫人不只沒有好起來。
噗嗤!
老夫人噴了杜榮山一臉的血。
“這?”杜榮山搖了搖頭。“將軍,恐怕你要幫助老夫人準備身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