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們過去看看吧。那很有可能是我大姐獨孤憐月。”
遠遠的,這條船上的人也只能看到一個男人正撲倒在一個女人身上。
不少小姐都轉過身去,哪怕是丫鬟們看到這一幕也紅了臉蛋。
“好。”
墨如風雖然內心不願意救獨孤憐月,但那若是獨孤憐月,他還是得救。
之前退婚已經得罪了將軍府家,只有現在救了將軍府的獨孤憐月,他之前帶給將軍府的恥辱,獨孤鎮海纔不會放在內心裡。
載着幾十個人的大船徑直的衝向那遠方的小船。
船上。
獨孤憐月躺着。
她記得她上了船之後就被打暈了。
迷迷糊糊的,他只看到一個男人在她上面。
誰?
是誰?
這個人在做什麼?
身上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
恍恍惚惚的,似乎無數的議論聲從遠處傳來。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這麼吵?
而且,他們在說什麼?
獨孤憐月?
她們怎麼提到自己的名字。
“快看,看看那是不是大小姐?大小姐今天就是穿這條裙子出來的?”
“大小姐表面上像是放棄了太子,但是實際上還是很喜歡太子啊。”
“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真的是獨孤憐月?”
一聲聲,一句句,彷彿要吵醒獨孤憐月一般,身體一陣刺痛,她陡然醒了過來。
看着眼前的情況,她一愣。
她眼前竟是一個老頭。
這個老頭正在幫她施針。
“你幹什麼?”
“你病了。”
老頭沒好氣的說道。
“你才病了,快讓開。”
上一世身爲神醫的弟子,她當然很清楚的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是有病還是沒病。
“你這女人,不是我,你就死了。竟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
老頭看着這個女人,眼眸中閃過一抹不以爲意,然而,他眼眸深處卻是精光爆閃。
“滾開。我沒病。”
獨孤憐月只覺得頭痛得要命。
到底是誰,居然趁她在上船的時候,砸了她一下。
小船上,只有自己和這個老頭,莫非是這個變態老頭乾的事情?
“沒病?沒病,你的脈搏怎麼回事?”
老頭子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小船被黑布遮蓋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的脈搏顯示你應該是一個死人,而不是活人。”
老頭子話語一落,獨孤憐月一愣。
一股滔天的殺氣從獨孤憐月身上爆發而出。
“本來我只要報仇,但是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秘密,那麼我唯有讓你失去記憶。”
失去記憶?
老頭子哈哈一笑。
然而,忽然之間,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只因爲他看到了那個人。
“主人,她欺負我。”
被老頭指着的獨孤憐月看着忽然從黑布中走出來的男人,眉頭皺了起來。
“老頑童,這個女人殺不得。”
男子頭帶黑巾,看着眼前獨孤憐月,彷彿在做一個艱難的選擇。
“你既然有夜令,我饒你一命。”
男子沉默半晌,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誰要殺我?”
獨孤憐月雖然覺得對方不會說,但還是問了出來。
她想要知道,是誰要對付她?
“我只知道是一個女子。”